蒋清一脸懵逼,心里千回百转,是不是自己不从让那位大人恼羞成怒,便找了个罪名想要整死自己?但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那个大人不怕暴露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排查过数千名奴隶后,一名近侍奴带着一队侍卫踹门闯入了蒋清所在的院内,又分成四队分别踹开四个房间的房门,巨大的踹门声立马就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奴隶,奴隶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皆有些惊惧地看着他们。
"是吗?那他脸上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近侍奴缓缓询问道,一脸看你怎么狡辩的表情。
傅锦辰再次缓步走向他,幽幽地说道。
六名近侍奴叫来了两千多名侍卫四散去问在各地段巡夜的侍卫三点时有看到哪一个奴隶在外,找到后脸颊红肿的就带来南口。
"哥哥!"蒋洛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哥哥?!"
躲藏在暗处的近侍奴纷纷屁滚尿流地爬了出来,主人的语气令人胆寒,奴隶们哐哐地磕头,怕刚才的奴隶牵连到自己,因为他们不听主令,偷偷跟在身后。
今晚发生的事,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还好自己机灵,要不然肯定会失身给那个大人,到时自己不好结婚不说,万一被巡夜的侍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不,不要,奴不敢了,求大人,不要再打了"他虽然是最普通的奴隶,但一直尊规守纪,哪里受到过这般狠厉的掌掴,而且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淫乱内宅是大罪,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被泼了一身水的傅锦辰眼神冷翳地看着他逃跑的背影,冷冷地开口:"都给我滚出来!"
听到这个房间动静的近侍奴走了过来,问道:"你是不是三点才回来?"
侍卫抓着蒋清就往外走,近侍奴看着跪在地上愣神的蒋洛,指着他道:"等等,把他也带走。"他注意到蒋洛也是双性的身子,说不定主人会感兴趣。
蒋清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居住的院落,为了不吵醒室友,于是小心翼翼地开门,爬上了床铺,他们这样普通的奴隶结婚后才可以拥有单独的房间,现在只能睡十人间的大通铺。
奴隶脑内的嗡鸣声还没缓过来,便又被傅锦辰提了起来,他不断求饶着,对方不留一点情面地狠掴让他有些害怕,那力道仿佛就是要打死自己一样。
"忍不住就喷出来。"奴隶随着主人的许可,奴隶再也承受不住地放松了穴道,灌在肚子里的水哗哗涌出。
"大人,我哥哥一直在屋内睡觉的,我可以作证。"蒋洛看到近侍奴大人便跪了下来慌忙解释道。
还好这件事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放松下来的蒋清庆幸地想着,因为刚刚解脱危机,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而且确实很晚了,困意袭来,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侍卫领命走后,他们六人也不敢懈怠,留了一个人在内花园南口坐镇,其余五人各带一队侍卫走了,一时之间内花园南边灯火通明,风声鹤唳。
侍卫们上前一个个查看他们的脸颊,看到蒋清时对视一眼,便将他拉下了床。
奴隶看着傅锦辰缓步向他走近,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便将水壶扔向了他,然后撒腿就跑。
傅锦辰踹翻那名大着肚子的奴隶,然后抬脚踩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按压,奴隶涨着大肚子被无情地踩着,疼痛难忍,仿佛肚皮要炸开一样,穴道里极度想喷涌而出的欲望也让他痛苦不堪,"主人——奴隶好痛,呜呜呜,肚子要裂开了——主人饶了奴吧,奴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奴隶躺在地上乖巧地大张着手脚连声哀哀求饶。
蒋洛有些懵地看哥哥的脸,蒋清低着头沉声说道"我确实出去过,伤也是那个时候弄的"蒋清想着自己人微言轻,就算说出真相,也不一定有人信自己,既然自己斗不过那位大人,那牺牲自己一个人保全家人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本打算默默跟他们走的蒋清听到他们居然还要抓自己的弟弟终于憋不住了,大声解释道:"大人,这事是奴隶一个人做的,跟奴隶弟弟没关系啊大人,想抓奴的那位大人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近侍奴紧紧地捂住了嘴,那名近侍奴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冷声道:"
等傅锦辰走后,他们这才敢起身急忙去查找刚才的那名奴隶,因为夜晚黑暗即便有夜灯,但他们躲在后面,并没有看清那名奴隶的脸,主宅内的奴隶没有十万也有九万,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他们如何能不急,好在看到了那名奴隶逃跑的方向,而且知道他是负责内花园的花匠,要查找的人数大大缩小了,他们联系了巡夜的侍卫,便向附近的各个庭院而去。
"啧,真脏,去洗干净。"傅锦辰语气轻蔑,抬手又是狠戾地一巴掌,奴隶再次摔飞出去,又被抽掉了两颗牙,奴隶挣扎着起身,知道自己现在逃不掉,所以选择暂时顺从,走到刚才浇花的水壶旁,将水倒出净脸。
傅锦辰嫌弃地抬脚离开,然后语气冰寒地说道:"去查,半小时内我看不到那条疯狗,你们就做那条狗!"奴隶们被这凌厉地威压吓得喘不过气来,胆战心寒地磕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