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知,知道了,奴隶知道了,哈啊——"奴隶一直被情欲折磨无法得到满足现在又被爽利地快感刺激地完全无法思考,成了只会听从命令的破布娃娃。
门外传来敲门声,傅锦辰应进之后,几名近侍奴进来先给傅锦辰请安然后便解下十字架上的奴隶抬去了洗浴室。
没看回来复命的那个近侍奴,傅锦辰拿出一条藤鞭,将鞭身泡进了水桶里,用手撸了几下林逸舟的阴茎,看着上面不断吐出淫水的铃口,找出一根尿道棒插了进去,火红的宝石堵在怒张的马眼上,淫糜非常。
看着藤鞭差不多了,傅锦辰将其抽出,扬起一鞭便抽在了奴隶大腿根上,"哈啊——"奴隶被突然地疼痛激得找到一丝清明,啪啪啪又是几鞭打得奴隶哭叫了起来。
傅锦辰看着奴隶虽然吃痛,但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从按摩棒凹凸不平的缝隙中蜿蜒流下,滴落到地上,屁股上还挂着一条银丝,看着奴隶淫荡的模样,傅锦辰朝着穴口又是几鞭,直打地穴口艳红,挂上了血丝,娇艳欲滴,穴里的按摩棒被击打得往骚心上哐哐直撞。
"奴隶不敢了——不敢了——主人饶命——主人饶命——"趁着傅锦辰停下的空隙奴隶痛哭流涕地求饶,然后又迎来了一番狂风骤雨的击打。直打得奴隶双腿发抖屁股直颤,抽搐不已。
按摩棒被傅锦辰拔出,发出"啵——"地一声,穴里的淫水挂在按摩棒上拉成一条银丝,傅锦辰有些嫌弃地插进了大张着嘴的奴隶口中,直捅进喉咙。
"母狗都没你水多!"傅锦辰扒开屁眼朝着泛着水光的穴口就是几巴掌,随后直直地肏了进去,一下一下地凿向花心,龟头和软软的跳蛋碰撞到一起,软毛刮过马眼,爽得傅锦辰尾椎一阵颤栗,双手抓着奴隶的大腿更加狠命地朝花心撞去,肉棒和跳蛋在里面互相地碰撞研磨,直爽得奴隶弓起身子。
奴隶被插着嘴只能呜呜痛哭嘴里含糊不清,傅锦辰朝着花心狠狠地怼去后,再在里面狠狠地研磨,然后拔出,硕大的龟头勾住穴口再狠狠地撞击进去,接着在穴心处狠狠研磨,爽得奴隶疯狂摇头抓着吊环弹起了身子,被尿道棒堵得充血的阴茎居然射了出来,尿道棒被冲击而出的精液顶出,掉落在奴隶小腹上,一股股精液打在了上面,火红的宝石衬着乳白的精液淫旎非凡。
傅锦辰冷眼看着他的小腹,狠操了几下骚心看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奴隶浑身痉挛后再也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他拔出阴茎拽起身旁跪侍奴隶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后朝着喉管就插了进去,奴隶小心包住牙齿收紧唇部不让口水流出,肉棒绞着口水直往喉咙深处捅去,插得咕咕作响,最后在紧致火热的喉管不断收缩按摩下射了出来。
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