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俱乐部的话,还没有家奴有趣。"
"哎呀!走吧,你都没去过怎么知道?而且今天有一年一度的繁星活动,很热闹的。"
"活动?行吧,那去看看。"
————————————————————
进入遥夜后,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三个奴跪到了傅锦辰脚旁。
"你都没带奴隶,一会怎么玩?"傅锦辰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有些疑惑地问他。
"这不到处都是奴隶吗?你等着,我现在就勾搭过来一个。"只见对方喝了一口酒就要起身行动。
"外面的奴隶还是少玩得好。"傅锦辰把脚踩到林逸舟裆部用力碾了碾:"你说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林逸舟吃痛,将腿岔开到最大,方便主人玩弄。
"你说的也有一些道理,那我再等等,等活动开始再找一个干净一点的。"房绪川摸了一下下巴想着也有一般道理,又坐回到沙发上。
不多时主持人站到了大厅的中央舞台上拿着麦克风大声宣布着繁星之夜开始。
随即一名男人牵着另一名爬行的男人站在了舞台中央,主人将奴隶绑定在调教架上就开始了调教,最后随着众人的鼓掌欢呼声下了台,接着一对又一对的主奴上了台开始公调,节目发展到后面就开始了惩罚犯错奴隶的调教。
一名奴隶被枷锁束缚着手脚跪趴在地上被主人调教得崩溃哭泣陷入了情欲之中,随后主人就把奴隶拖下舞台扔进了围观的人群里,供人玩弄。
那名奴隶每一寸地方都被人抚摸着,在众人的抚摸下到达了高潮,"干死这个骚货!"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然后这个奴隶立即就被掰开大腿就着跪趴的姿势操了进去,随后又有人掏出肉棒塞进奴隶的嘴里,还有人拉着奴隶的手打起了手枪,一副要轮奸的样子,还有一些动情的人拉起自己的奴隶就开始操,一时之间大厅充满了肉浪和欢愉的声音。
傅锦辰看着大厅淫乱的景象皱眉,也没了玩弄奴隶的心思"你喜欢看这个还不如去你族里的配种圈看,喜欢哪个还能拉出来就肏。"
"我也是听人说好玩才想来看看的嘛,谁知道就是这啊,我看我还是回去解决吧。"房绪川也有些无语地回道。
就在两人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名男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问:"先生,请问可以收我为奴吗?"
"不可以。"傅锦辰看了他一眼,他并不喜欢调教奴隶,毫不犹疑地拒绝道。
"为什么?先生我很听话的,不管您怎么玩弄我都行!"男人听了有些着急,这是他这段时间离开上一个主人之后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