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一整个中午都惶惶不安,连饭都没吃多少,他不时瞥着那箱玩具,脸色愈发惆怅。
待孟北泓处理完事情,返回办公室时,看到的便是已经打开的快递,与坐在旁边一脸苦大仇深的江舟。
他愣了一下,一时不知是订的东西不符合江舟喜好,还是对方怪罪自己中午冷落了他,便只得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先生怎么了?”
江舟抬起眼,复杂地瞥了孟北泓一下,随后又幽怨地将头垂了下去。
是了,自己早该想到的嘛,被人玩,哪有只玩一个地方的呢?
小命跟屁股比起来,还是前者重要一点……
江舟抽泣几下,深沉地叹了口气,复缓缓抬头望向孟北泓,面上展现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凄然,咬牙说道:“你来吧。”
来蹂躏我吧,禽兽!
孟北泓怔了怔,眼睛瞥到一旁已打开的快递,试探着问道:“先生……是要在这里用北泓?”
大白天给我这种东西,还明知故问!
江舟满心愤懑,同时又在绝望中生出些自暴自弃的心态,语气自然也变得冷硬起来,“不然呢?”
孟北泓下午还有工作,本不愿在此行那事,但见得江舟一脸Yin沉,便不敢再继续惹对方不快,只得神色僵硬地点点头,道:“是……”
江舟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上眼,静静等待着对方向他伸出魔爪……
耳边不断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江舟听着内心宛如受刑般煎熬,暗骂这变态办事磨蹭,还脱衣服,这不就把那根东西一掏的事吗?
然而,待衣服摩擦声结束,换作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自己后,江舟却久久没等来对方的触碰,他疑惑而又有些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眼,却见孟北泓赤裸着下身坐在桌上,正对着他张开双腿,拿着一根粉色的按摩棒往自己的那口rouxue里塞。
那按摩棒的尺寸并不比江舟的那根东西小多少,上面还有许多半圆形的凸起,孟北泓一点前戏也没做,那儿还是干涩紧致的,自然吞得很艰难。
他抿着唇角,蹙着眉,折腾许久也没能将那玩意顺利塞进去,不经意地一抬眼,又望见江舟坐在对面愣愣盯着自己,孟北泓顿时羞愧万分,他尴尬地垂下眼,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是北泓准备不周……”
而此时的江舟,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既震惊又庆幸的状态中——这玩意不是给自己用的?!
屁股不用遭殃了?自己一中午的心理建设白做了?
不管怎么说……可喜可贺!
孟北泓见江舟不说话,便咬咬牙,握住那根东西就打算硬往里捅,却在下一秒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他抬起头,便见江舟满脸讨好地朝他笑道:“那啥……你要玩这个的话,不放润滑剂也进不去的……”
即然大佬把这个东西给自己,还不是要用在自己身上,那不就摆明了是要自己跟他玩吗?
不就是道具py嘛,还好自己阅片无数,这类型的也看过不少……
孟北泓一愣,随即更加羞愧——本来让人订这个就是为了能随时扩张,好让先生用得方便,可现在却在先生面前出丑,还让先生帮自己善后……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之前哪怕是在家主面前也能任何事情都办得有条不紊,为什么偏偏遇上先生就屡屡出现这样难堪的状况……
就在孟北泓自责的档口,江舟已从箱子里翻出一瓶润滑ye,拆了封口,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我也不太清楚这东西的种类,用这个可以么?”
孟北泓惭愧得连看也没看,便垂着眼点头道:“先生尽管用便是……”
江舟闻言“哦”了一声,从孟北泓手里拿过按摩棒,接着将润滑ye挤在上边,随后用手撸动柱身,将透明的ye体涂抹均匀。
孟北泓大惊失色,赶忙又从江舟手里将按摩棒抢过扔在一旁,接着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在江舟沾满润滑ye的手上,边认真擦拭边惶恐地说道:“怎好脏了先生的手……”
江舟低头看着为自己擦手的男人,满脸莫名其妙,脱口吐槽道:“你下面流的水不也跟这个一样么,一会就干了,哪有什么脏的?”
孟北泓冷不丁听得这露骨的调侃,一贯严肃的脸上骤然浮出抹绯红,他神色罕见地有些不自在,握着江舟的手低声道:“这事该让北泓自己来……”
江舟没什么所谓,便“嗯”了一声,就看着孟北泓为他擦完手后,重新拿起那根按摩棒,当着他的面缓缓捅进了自己双腿间的那口rouxue里。
按摩棒上面沾满了润滑ye,所以哪怕孟北泓的rouxue还未经过扩张,也进去得还算顺利。
江舟看到那口rouxue边缘有些发红,估计是刚才孟北泓动作太粗暴导致的,紧窄的xue口被粉色的柱体撑至极限,在外力的作用下一点点将那根形状可怖的按摩棒吞吃入内,透明的润滑ye随着按摩棒的进入而被挤出些许,亮晶晶地堆积在嫩红的xue口外边,很快便在桌上形成了一摊水渍。
按摩棒比江舟的尺寸小一些,长度也无法比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