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撅起,就好似夜场里向客人求欢的男妓一样。
经过这几天的情事,孟北泓多少也对这方面的事情有了点敏感度,当下便模糊地猜到了江舟的意图,他对此命令并不反抗,甚至称得上顺从,可面上却缓缓覆上了些犹豫。
这并非是孟北泓不愿执行指令,相反,他是觉得以此作为失职的惩罚,未免太轻了些……
江家一向御下极严,像他们这样的看门狗若是犯了错,轻则断指,重则抛尸荒野,哪怕忠诚能干如孟北泓也被家主罚过几次,次次皆是皮开肉绽,伤口深可见骨,孟北泓对此毫无怨言,且一直认为理所应当。
然而,先生每次对他施下的惩罚,与之前的相比起来,简直就像过家家一样……
当然,孟北泓也知道,以他这样的身份,绝对没有任何对先生的决定置喙的权力,可……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
先生自小流落在外,从来没接受过一丝属于江家继承人的教育,所以很多时候,做出的决定难免会不合理,而自己作为下属,理应帮助先生纠正这点才是。
虽然不合规矩,但这也是为了先生日后能更快地融入江家……
孟北泓默默想着,趴在桌子上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斟酌着开口道:“先生,北泓冒犯……但北泓以为,先生的惩罚或许……过于儿戏。”
“……啊?”
江舟诧异地转过身,手里还抓着从情趣箱里翻出来的小板子,一时间愣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皮拍,又看了看面前撅个大腚趴桌子上的男人,心中愕然。
啥意思?嫌、嫌这工具太轻啊?
那、那这情趣玩具,也没有更重的了啊……
江舟正一脸欲哭无泪地在箱子里翻来翻去,那边孟北泓见他不说话,以为是江舟不知道有什么更重的惩罚,便继续引导道:“北泓以为,惩罚不该只局限于外皮,如此并不能使下属引以为戒,若真要施以惩戒,至少应该见血,这才能起到足够的警示作用。”
“……见、见血?”
江舟翻找箱子的手一下顿住了,几秒过后,他手有些颤抖地捏着个小巧的钛钢骨钉,僵硬地转过头,望着孟北泓问道:“比如说……穿、穿刺一类?”
孟北泓并不知道江舟口中的穿刺有着别的含义,他仅从字面意思上理解了一下,便点头道:“嗯,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惩罚。”随后,他顿了顿,又道:“先生可在北泓身上实施穿刺,以作北泓失职冒犯的惩罚。”
“……啊?”
江舟的神情愈发惊恐,他战战兢兢地盯着手上那枚骨钉,哆嗦着问道:“穿、穿哪?”
穿哪不重要,关键是……他不会啊!
他处理条鱼手都抖,现在居然让他穿人?!
夭寿了……真的夭寿了!
“只要先生喜欢,皆可。”
孟北泓表情倒是比江舟平静得多,仿佛被穿刺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江舟。
他见江舟语气有些不寻常,心知他害怕,便道:“先生若有心,北泓改日会请专人上门,可由他代替先生实施……”
江舟听得这话,原本惶恐的内心忽然冒出股莫名的怒意,他也不知自己这股无名之火从何而来,只觉得一时间内心满是酸楚,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道:“不用!我不要其他人代替!”
他语气是少有的激烈,直听得孟北泓愣了下,随后,便感觉后背附上了青年温热的躯体,对方将手探进他双腿之间,寻到那颗隐藏在薄薄皮肉之下的小淫豆,狠狠拧了一下。
孟北泓颤着身子闷哼一声,双腿一软,不禁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桌上,下一秒,他又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敏感的那点。
身后青年压着他的背脊,有些赌气地低声道:“不就是穿刺吗?我满足你啊……你是想穿在这里,还是穿在你那对奶子上?或者是……都穿上?嗯?”
孟北泓无论如何没想到,他自己提议的穿刺会被用在这些地方,当下脑子有些发懵,没能立即回答。
江舟撒出去的怒火没得到及时回应,便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丁点可怜小火苗忽然就轻飘飘地消散在了空气中,随之而来的是些许尴尬和失落——他好不容易强硬一次,本以为多少能戳中对方的点,结果……大佬好像不是很受用这套?
江舟讪讪咳了两声,开始尝试救场,“你、你要是没想好穿在哪的话,我今天就先不穿嘛……也还有其他惩罚……”
意识到江舟语气不对,孟北泓这才回过神来,低声道:“北泓不敢,先生决定便好……”
这……应该是还想要穿刺的意思吧?
江舟谨慎思考了一会,觉得自己的判断大概没错,便又商量道:“那……今天先玩其他的吧?我还没有做穿刺的准备……”
孟北泓点点头,“任凭先生做主。”
江舟松了口气,目光转回一旁的情趣箱上,随手自里面摸了几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出来。
他脑子里一边想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