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慵懒,漫不经心,却也时时刻刻都散发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神秘。
他是真的打算在去创宇给他一个职位吗?还是只是为了麻痹父亲好让父亲掉以轻心?这件事要告诉父亲吗?
四周寂静无声,黯无边界,他躺在冷硬的地板上,什么都看不见,伸手只能触碰到冰凉的虚空。
咚…咚…咚…耳边突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拧动,一小束光从门缝透进来打在他身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边,而后跨着有条不紊的步伐一步一步缓而重地朝他逼近。
仍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却从他手臂鼓起的青筋能感觉出今天的他,不应该说是今晚的梦跟往常的不一样。
果然下一秒他感觉到他被他当胸按到地上,距离太近,他不单能看见他手臂的青筋连同脖子上的青筋也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生气……
“你和他做了吗?嗯?”
随着男人的话音而落的是下半身一凉。
“早知道你这么荡,我该先上了你的,好过捡别人用过的烂鞋。”
滚烫的性器抵在脆弱的穴口,烫得他忍不住剧烈的收缩。
“他肏得你爽吗?”
没有扩张强行被破开的肠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很奇怪的是,他既没有躲也没有叫,默默的承受着这种痛苦的侵犯。
“妈的,不是已经和别人做过了吗,为什么还紧得跟个雏?pia……”一巴掌惩罚性的拍在他圆臀上,“放松点,你踏马夹得我很难受……你……pia……”
又是一巴掌。
臀肉在男人的手掌下泛起涟漪,拉满血丝的眼睛益发通红。
性器被轻轻地抽出再重重地顶入,许诺只感觉自己就像片风中残叶,被顶得跪都跪不住,身子只能不断前倾,然后又被拉了回去和男人结合得严丝合缝。
…嗯呃……
结合的地方在摩擦中变得滚烫,许诺却仍感觉得到凉意,男人冷冷的眼神,似乎在黑暗中能结成冰。
为什么,他对他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带着最深的恶意,为什么呢?
穴口汩汩冒水,被性器胀满的不适逐渐退却,酥麻感占据五感,厚浓的喘息交织情欲在无边地寂静中蔓延塞满整个房间。
鞭挞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摁着他的头从他身体里抽离。
气息炽热,“没想到你的这里还有点用处,我觉得偶尔做一次也不错。”
许诺在一股清晰的闷痛中醒了过来,他坐起来,混沌的眼光扫到熟悉的四周,才确定他又做梦了。
回想起刚才那个令人心悸的噩梦,他已经记不清男人说了什么让他放弃抵抗,却清晰的记得身体被强行扯裂的痛楚以及那股浓浓的悲伤和绝望。
伸手捞过床头的水杯猛灌了口水,而后盯着地板上浅浅的月光发神。
良久之后,有些后怕的想起来,倘若被结婚对象知道他每天都在做着被别人强奸的梦结果会怎么样?
“少爷,要不冬天的衣服就不带了吧?现在是春季,离冬季还有很久,而且杜家的宅子就在东区,到时候有需要我随时取给你。”帮忙过来收拾的金助理看自家少爷不遗余力的往箱子里塞厚衣服忍不住提醒到。
许诺停下动作,眼睛扫过几个装满厚衣服的箱子,怔了怔,对啊,现在是春季,距离冬季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带什么冬天的衣服?可为什么他会下意识的认为到了那边会冷呢。
“那……就只这一个箱子吧。”许诺指了旁边一个黑色的小箱子,想了想又转身去了书房,把书架上那本他偶尔会看的关于调香的书拿下来塞进行李箱。
“这个箱子东西会不会太少了?”助理看着那小小一个行李箱。
许诺扭头看他,“你不是说杜宅里这里不远以后有需要可以回来拿吗?”
助理脸红了红,点头说,“好。哦,还有香芬记得带上,如果发现快用完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别让杜家的人等太久。”
这间公寓是许诺工作后自己攒钱买的,之后除了必要就没在许家住过。
比起许家那个里里外外都透着冷傲的高门大宅,他觉得这个地方才算是他真正的家。
如今也不能经常回来住了,站在电梯里看着厅里的一砖一瓦一饰一物随着电梯门阖上渐渐消失,许诺心中略微有些惆怅。
电梯到了一楼,许诺看助理推着箱子不方便就让他先出去,他跟在身后。
还没跨出电梯,便听见金助理在外边恭恭敬敬地喊了声,“二少爷。”
“嗯,”不知道是谁又惹着这位小少爷了,许谚声音听起来有些微的不悦,“许诺呢?”
许诺就在他叫他名字的同时跨出了电梯,“你找我?”
因为他已经没有工作了,许诺就穿得比较随意,一件丝质衬衣跟浅棕色休闲裤,微敞的衣领慵懒垂坠在他线条流畅的锁骨上,许诺虽有一米七八的个子,但他骨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