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抽什么风，他不一直、一直和小东睡一屋吗？”父亲喝得结巴，走路发飘，两眼通红，丝毫没注意她看过来的眼神。
父亲在客厅喊：“你俩在厨房干什么呢？你爱看的马大帅马上就播了。”
我看着她的脸，几度说不出话，张张嘴，又像认命般闭上。
说完，他钻到了被窝里，剥了我的裤子，我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气愤地拿脚踹他，却被他顺势分开，大手兜住我的臀部，使劲揉捏。
“你今天咋了，这么大火。”父亲拿着酒杯正和宋纪恩对杯，疑惑地看着我俩。
“我们老陈家是造的什么孽呀！”她抓住我的前襟小声在我怀里哭泣。
“阿姨不麻烦了，我跟东东挤挤睡就好了。”宋纪恩笑得人畜无害，以他的聪明劲儿大概早就才出来母亲打的什么太极拳。
宋纪恩对我家的意义到底不一样，母亲没拿着扫帚把他打出去全是看着这些年的情分。这些年又买又送，对他们又是实打实的好，上次她的肾结石还是宋纪恩忙前忙后，又联系医院又安排病房，当时母亲拉着我的手说，这孩子真不错，亲兄弟也不一定做到这地步了。
“你不怕我妈抽你吗？”我推他的手。
现在想想，母亲应该恨不得回到当时抽她自己一巴掌。
父亲扯扯母亲袖子：“东东，说得也没错呀，先立业。”
半软的阴茎被软滑的口腔黏膜包裹住，我不禁弓身，手抚摸宋纪恩柔软的头发。他口活远没有床上功夫好，想想也知道，少爷在外，都是被人伺候，鲜有伺候别人的时候。
“小兔崽子我还能不知道你，少糊弄我。”母亲打下筷子，扬手想敲打我。
在才26，等立业后再成家也不迟。”我又心虚的看了宋纪恩一眼，刚好对视，眼神交织。
“死老头子，催催催，催什么催。”母亲擦干眼泪，推门出去。
母亲把我拉到厨房让我帮着收拾，进去后她将门合严，严肃地看着我说：“你爸是个睁眼瞎，可我不是，这么多年，宋纪恩逢年过节往咱家送东西，都是为啥，我要是有个姑娘，还说的过去，偏偏咱家着都是小子。”
“如果这些年，他没这样……我也……”她只是哀叹一下，终究是拿人的手短。
“好了妈，都这外面等着呢，你不会打算抽他吧？”我冲她开玩笑。
大脑空白，困意席卷，稀里糊涂地睡着了，也不管宋纪恩怎么处理。
眼见快到九点了，农村睡觉早，母亲催着我们休息，打开二哥的房间，冲笑笑宋纪恩说：“他二哥也没回来住过，干净的很，委屈你在这间住了。”
母亲瞥下嘴，坐在沙发上调台，抱怨道：“喝喝喝，喝死你得了。”
是夜，宋纪恩从后边抱住我，身体紧贴，呼吸吐在耳边，两个人毫无睡意，我的脑中不断闪现厨房的场景，我以为她会雷霆震怒，最起码她会把宋纪恩赶出去。结果母亲只是隐忍和通达地接受儿子的“不正常”。
我寻着那处湿软，胡乱地顶着小屁股，渴望更多。
是呀，造的什么孽呀。
他伸出一只手捻住我的乳头，我很快激动起来，抓着他的手臂几乎想要放肆的叫。
宋纪恩说，昨晚逗大白，不小心咬到了。父亲非要拉着他去镇上卫生院打疫苗。
大白趴在沙发旁，我瞧它老实样子，忍不住逗它，冲它招招手。大白摇着尾巴，坐到我面前，我捏他的两腮：“大白该洗澡了。”说完它两只耳朵服帖地趴在头上，瑟瑟发抖。
母亲瞧我的样子心里有了眉目，身形不稳踉踉跄跄扶住灶台，一手捂着嘴，泪如雨下，又不敢发出声音。
我哽咽地揽过她，将她抱在怀里，顺她的背。
母亲一把扯过袖子：“懒得跟你说。”
“你咋看出来的？”我给她擦擦眼泪。
饭后，父亲拿出宋纪恩给他买的茅台，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得很，拉住他又喝几口，俩人在桌前说股票，说农贸。
“你妈我多少年的火眼金睛，你俩在桌上的眉来眼去我都看着呢，你爹那个老鬼，光知道喝！”
他将我搂得更紧，手在身上四处点火：“我知道。”
“人都没洗，狗还洗。”母亲没好气地说，我知道她不爽宋纪恩，又没法子发泄，只能拿着狗撒气。
“我觉得她对我挺满意的。”这混蛋……
我将身体侧了侧，黑暗中他的眼睛熠熠生辉，我说：“我妈……知道了。”
早上醒来吃早饭，才看见他血糊糊的掌心。父亲好奇地问他，咋弄的。
“东东，你跟妈说实话，你跟他是不是、是不是……。”母亲脸色灰白，上牙打下牙，哆哆嗦嗦也没说出最后几个字。
宋纪恩也随着我乱弄，在他嘴里肆意作乱，几次深喉，我再坚持不住，咬着宋纪恩的手掌，喷射出来。
她只能僵笑点点头。
我看着傻乎乎摇尾巴的冤大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