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委蛇的拒绝,心甘情愿的堕落。
虽说这几天亲密无间,但是我招架不住他袒露的眼神,耳根子隐隐泛红。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去推他的头,却被他抓住吻我的掌心:“明天,出去吃饭吗?”
他掐住
“不用了,谢谢。”转身离开。
我抬眼望着他深邃的眼眸、起伏的胸膛和燃尽的香烟。手顺着他的衣摆伸进去,摩挲他早已发硬的乳头。他的喘息声更大,回荡在逼仄的车里,嘴里的性器猛地一跳,我知道他要射了。
我也没好到哪,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以及屁股上没消肿的巴掌印。
我精疲力尽睡着了。
“喂?”他的嗓子微哑。
色欲熏心,性爱害人。
“东东,别害怕……”宋纪恩一手揽着肩膀,另一只手将我的头按到胸口,安抚着我:“没事的。”
碰到水的那一刻猛地惊醒,扑通两下,宋纪恩险些跌进来。
“小东东在你身边?”是李泽瑞。
清醒后我靠在宋纪恩的怀里,看着他蹲在浴缸旁,耐心地清理我的下半身。青色的胡渣扎着我的额头,我勾着他的脖子,向前索吻。
期末过后,宋纪恩开车来接我,在国贸大厦附近定了一周的酒店,我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他冲我笑:“忙吗?一起吃个饭吗?”
“忙什么呢?放假也不和哥几个出来喝一杯。”对面说。
出去吃饭的前一天晚上,宋纪恩趴在我身上做深入浅出运动,我受不了他这样重欲,也抵不住身上的快感,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被他顶得细细作喘。
餐桌上,他单刀直入问我:“宋纪恩是你表哥?”
技这方面他简直算得上良师益友,我常常被他吻得大脑缺氧,靠在他胸前听他胸膛心脏炙热地跳动,我想或许他真的很喜欢我的,起码在这一刻。
“陈耳东!”黎珉钧隔空喊我。
我温顺地点头。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乖巧。
我谨记宋纪恩的话,刚想拒绝,他又说:“就在食堂。”
良久,他钳住我的脖子,吻我的鼻尖说,乖。
我夹菜的手哆嗦一下,没肯定也没否定:“你们认识?”
我被呛得弓背咳嗽,宋纪恩拿纸擦掉我嘴角的白浊,抚摸我的背,温柔地说:“东东,如果你不想在学校,我可以给你办个休学手续。”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我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也说到做到。
挂了电话,宋纪恩将手机丢到一边,抓着我的脚踝,翻了个面,我难耐地叫出声。他一下一下顶弄我,盯着我的脸看。
无可奈何只能点点头。
我扒拉两下菜,没什么胃口,端起餐盘说:“社长,你要找宋纪恩,我可以给你联系方式,没什么事我就先走。”
他向来如此,看似给你选择,实际上你无路可选。
一阵手机铃响起,吓得我全身绷紧,夹得他一声叹息。
他大臂背部满是红色抓痕,肩膀上还有一个带血痂的牙印,那是他把我上半身按到浴缸里,又在我高潮前一刻捞出来,我狠咬在他身上的。
“有、有点。”我脑子像上锈的齿轮,一时迟钝没反应过来。
自那之后,我尽量躲着黎珉钧,周末的围棋活动取消了。好巧不巧中午下课在食堂相遇,我低头躲在室友身后,企图隐形自己。
宋纪恩有个索尼walkan,我在青年文摘上见过广告,田党生对着广告垂涎了很久,我保证全校也没有几个人买得起。书架上有一套醒目的灌篮高手漫画,一摞磁带、几本杂志。房间里有个任天堂游戏机,我法却惹得他低沉粗喘。鼻息里全是他的气味,耳朵里净是他的喘息。我硬了。
地接了个吻。
我硬着头皮打招呼:“钧哥好……”那天的醉态和当场戳破谎言让我羞愧难当。
“没吃饱吗?”他一板正经的问。
刚到酒店的前两天,我被剥的干干净净,困在酒店套房,只穿着宋纪恩的一件纯白衬衫,被他压到落地窗上侵犯,偶尔清醒被压在浴缸里,像猫咪发情一样撅着屁股,什么礼义廉耻都不顾,只像猫儿发春一样叫。
他捞起一旁的手机打电话:“送一份白粥、一份海鲜粥到……”
我慌张抓住他的手,保证自己一定远离黎珉钧。
我连忙后退,要退出的时候,宋纪恩泄愤似地扣住我的后脑勺,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口腔黏膜上,喷了好几股,才偃旗息鼓。
宋纪恩使坏往点上撞。
他笑笑说:“我是说,如果你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他笑了一声:“明天下午四点,老地方,把小东东带上。”
我吞吐他的性器,舌头使坏往他的马眼里钻,反复刺激他的敏感点,阴茎在我的嘴里大了一圈,险些含不住。
“省公安厅厅长家的少爷,百闻不如一见。”他似是不经意的瞥我一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