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不方便进去。”
怎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想去玩?
万俟砚手指抓紧桌子边缘还能泄一下力道,但抵挡不住身后累积疼痛层层叠加,只能咬着牙道:“师兄见谅,砚知错。”
印诺言扇子插入万俟砚两膝盖中,慢慢顺着双腿内侧往上滑,将他的双腿分开,尤嫌不够,扇子在他大腿根部的内里往上顶了顶,不知戳到他哪里的敏感处,刚刚还扭捏的人马上将双腿大分,放松肌肉。
印诺言不断挥着扇子,朝臀腿一处咬去,拔高声音:“你以为老三为什么特意选了望郊的域让湛江去?还是你觉得师父不让你出手真的是对湛江说的?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印诺言一扇子一句话,“你也不必用这些话搪塞我。”
“呃!”万俟砚呼吸短促,忍不住痛哼。
万俟砚喘了口气:“湛江心思单纯,便不能在一开始,就误入歧途,那才是,砚之大过。”
“湛江是你准师弟,你心疼他爱护他,那你就不是我师弟了?非要出了事呕死我们才甘心?!”
“净化一个就够了还非要再加上个小的,教湛江什么时候不能教,偏偏趁自己身体最虚弱的时候!”
印诺言眸色一深,一扇子打在最柔软的臀腿处,直接破皮。
“六师兄,万俟师兄在里面吗?”
盛怒之下秦期不敢多说,出声
万俟砚喘着粗气,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光景,但是每次扇子落下前带起的风都能让他两股战战,落下的瞬间更是冷汗直冒。
“世上可以有湛江,有湛河、湛湖泊,甚至湛海,但万俟砚只有一个。”
大腿内测全部通红,印诺言收受,就听到外面湛江的声音。
印诺言扇子角度刁钻,直接咬在大腿内侧,万俟砚疼的夹紧双股,再不肯出声。
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几缕黏在额间并不舒服,万俟砚喘口气,发觉自己也是怕疼的。
印诺言挽着扇花,看着万俟砚从腰到臀腿的位置红愣、薄红、红肿错杂,心软了几分,将扇柄稳稳拿在手里,声音依旧冷冷的:“知错不改,不如不知。”
扇子着肉的声音和万俟砚的痛呼让外面两人安静下来。
阮温良心头一慌。
印诺言眼睛完全睁开,“我记得你们去的是六级域,不是去闯天灾吧。”
“不方便?”
印诺言扇子合上在空中划了一下,示意他闭嘴,“有事直说。”
阮温良不知不觉变成了跪在地上:“原七师兄只要净化柳湘一人,但湛江拼死护着小的,沼泽都要闯——七师兄顾及湛江法,原本挺巧圆润的弧形深深陷下去后反弹起来,比之前的弧度高出薄薄一层,次数多了遍肿起一指高。
白色团子狗腿的跑过去,从屋里拿出手机给“自恋狂”发了个消息:【小温车坏了,主人让您再送一辆过来。】
万俟砚瞬间绷紧全身皮肉,下一秒扇子就打在绷紧的大腿肌肉上,留下两指宽的印痕。
阮温良把事情简单的详说了下,印诺言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阮温良笑容谄媚:“没有,二师兄布置的课业还差点,怎么能出去贪玩呢——”
“域没有你就解不了了,还是只有这一种解法,要你以身犯险?”
向秦期告状没什么,六师兄君子动口不动手,七师兄只会被念叨一番,但二师兄脾气上来是要揍人的。
阮温良小跑过去蹲在印诺言面前,给人捏腿,“这不是车在路上被毁了吗,四师兄送我的生日礼物呢。而且车毁了事小,要是您和其他师兄们有事要下山,我当个司机服务一下都不能,总归不方便不是?”
印诺言睨他一眼:“生刃。”
“湛江的异能罕见,但也不是没能替代的。”
阮温良想了想,迟疑着开口:“七师兄用了异能,您还是去看看吧。”
听听这话多好听,万俟砚可以受伤,但是湛江对异能者的理解更重要。
椅上,扇子时不时扇两下,声音淡淡:“没玩两天再回来?”
印诺言打了二十就收手,生气的推开门,不在湛江身上停留一眼,对秦期道:“出血了,只给他上一次药,不准止疼。”
万俟砚长年淡漠,喜怒不形于色,也只有秦见端和几位师兄知道他羞了耳朵会通红,宛如此刻。
回应他的是更重的一扇子,直接打的万俟砚双腿一抖,险些没站住。
阮温良心不疼了,印诺言:“还有事?”
万俟砚疼的绞紧双腿,知道这话是说给湛江听的,也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印诺言简直要气笑了,“砚砚啊,你这分明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万俟砚闭上眼,“里面那圣子说,权势可以让一切为其让行。砚只是想告诉湛江,异能者不维护人间律法,不拥护财权的权柄,不受囿世人偏见固执,更不会被因果束缚。他们只需,顺从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