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怀遐这才发现,男人的玉茎下另有一个器官。
“你是双性?”
精英男低着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腿间的银丝垂滴到了薄怀遐的冠状头上,却还没下坐,始终只是扶着阴茎在腿间胡乱地怼。
这是他第一次长逼,甚至找不到逼口的位置。
薄怀遐无语了,又重复了一遍“废物”,而后把终端扔在一边,掐着精英男的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你长得这么倒人胃口,竟然还得我主动。”薄怀遐很不满,“我越来越觉得,你这是在白嫖啊。”
他挺入身下窄小的穴口,穿破阻碍,连一丝停顿也没有,毫不留情地直接凿进最深处。
“啊……”精英男身下流出一股血,叫声却并不痛苦,反而缠绵得很。
精英男的女穴非但窄小,而且很浅,薄怀遐只插了半根进去,就已经捅进了宫腔。
安全套包裹的暗色阴茎在嫩白的腿间抽插着,带出湿漉漉的水光。女穴湿红泥泞,每一次都热情地挽留着粗狞的巨物,然而巨物的动作迅捷,毫不拖泥带水。
薄怀遐撑在精英男身上打桩,神情还不如刚才打游戏时生动,几乎是面无表情的。
他是浓颜,冷着脸就显得很凶,很不耐烦。精英男看得心热,挺着腰迎合他,双臂也环住了他的后颈,手指轻轻地在他颈上滑动。
随着宫腔被一次次侵入、抻展,精英男的五官也愈发变形,双目翻白,脸颊潮红,嘴张得极大,舌头缩在口腔里,抵着上颚无意识地滑动。
“好深……唔啊……怀、怀怀的鸡巴好厉害……”
他被肏得痴了,不过十几分钟后,就尖声呻吟着,玉茎与女穴同时喷涌出一股清液。
精英男全无神智,呢喃着乱七八糟的淫语,什么“好酸”“捣烂了”,后来又变成“射给我”“怀怀的精液”。
薄怀遐却无动于衷,一张脸还是欺霜赛雪的白,与情欲毫不搭边,见他高潮了,干脆利落地退了出来,半躺在精英男身边,自己撸了起来。
精英男双腿大开着,腿心酥麻酸软,一开始没意识到不对,直到冰冷的空气吹过被肏得软烂的花唇,深处的痒意蔓延开,他才哆嗦着手去摸,只摸到又凉又黏的淫水。
他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余韵里,侧头看薄怀遐,却见对方依旧清醒而理智,宁愿自慰也不用他泄欲。
精英男喉间溢出委屈的哽咽,伸着细白的手指,浅浅地在女穴中抠挖,想象着身侧昂扬的肉具进入他时的满足。
又过了十几分钟,薄怀遐射在了套里,顺手把套子脱下,捏在手里正要扔掉,精英男却扑在他腿间,重新含住犹带润滑液的垂软肉具。
“怀……唔……哥哥……你唔,没有满足吧……呵唔……我帮你……”精英男断断续续地说。
薄怀遐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精英男那张高潮后春情未褪的脸。
男人长得很漂亮,但是再漂亮的脸,在吃鸡巴时,都会因为变形而丑陋,更别提男人刚挨过操,满脸不正常的红,眼眸也偶尔会习惯性地翻白,看着更是低贱。
薄怀遐却比刚刚更有感觉,他时而拽着精英男的头发,时而摸摸他的耳朵,性器重新硬挺。
精英男察觉到了,直觉薄怀遐就爱看他这副淫荡的样子,于是含得愈发热情,一边含一边抬高屁股扭动,口水流了一下巴。
薄怀遐抬高了手,将套子里的精液尽数倒在精英男脸上。
精英男有些懵,白浊从他额头滑落,堆在薄怀遐胯部,薄怀遐又将它们抹回精英男的脸上。
抹完了,薄怀遐将手指停在精英男嘴边,对方便吐出口中的阴茎,转而含住他的指尖,用舌头讨好地裹住。
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精液,精英男又侧头去吃阴茎,他这回熟练了一些,薄怀遐只需要偶尔拽着他的头发调整姿势,到后来连这样的调整也不需要了。
精英男含得嘴角又疼又酸,薄怀遐拿着终端,像是在和人聊天,半小时后才在他嘴里发泄了第二次。
事后,精英男张着嘴,向薄怀遐展示满口的浊白,薄怀遐却无动于衷,提交了拍摄结束的申请。
精英男急切地咽下口中的精液,问:“你……你说不喜欢我这种……是指什么类型?”
“一本正经、装逼、冷淡……”薄怀遐不看他,倒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明明心里想要得不得了,还要端着架子,一定要别人主动去请他纡尊降贵地躺下来让人肏。”
“这种人活着不累吗?当然,活得累也碍不着我,只要别总对我指手画脚,别想让我活得和他一样累就行。”薄怀遐继续说。
这实在冤枉了精英男,这次“拍摄”中,明明是他更主动的,也从未有什么“指手画脚”,但他却并不为自己辩驳,只是沉默着若有所思。
“哦对,你太不耐操了,下次换一个吧。”薄怀遐说罢就直接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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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