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杨烨恨得咬牙,“你不给我舔出来撩什么撩?”
梁欲白又抬起了头,笑眯眯的,“哥哥舒服嘛。”
什么生命第一色欲第二。
杨烨:“……你想让我憋死直说。别玩这种脏的。”
妈的。不会真被梁欲白操坏了吧。畜生玩意。
他闭着眼睛,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但昨晚可能真的被玩过头了,哪怕性器再高昂再兴奋也射不出来。他烦躁地揉搓着梁欲白的头发,心里恨得要死。
爽死了。太舒服了。
杨烨死鱼一样喘着气拱腰往上撞,突然感觉到后穴被摁上了几根手指。他一下子警觉了起来,想挣扎,但现在他的命根子还被人含嘴里舔着吸着压根逃不了。
想操死他。操烂他的嘴。
杨烨又想骂人,但那脏话在嘴里转了个圈又变成了一声呻吟泄了出来。性器重新落入了温热绞窄的口腔,但这回对方并没有再捉弄他,而是极为快速卖力地,很有技巧地,一下下地吮吸着,拨弄套弄着。灵活的舌头在冠状沟上刮过去,又极快地在马眼上适时地狠狠吸了一下,同时一只手也揉捏着底下的卵蛋,包裹着,骚刮着勾引着。
“唔……!”
梁欲白双手撑在杨烨的大腿上,被后脑那股力气压得喘不过气,呕吐感一阵阵地袭来。他急促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顺着对方的节奏力气帮那根咸腥的性器进得更深,手指攥紧了薄薄的睡裤,忍着不去拧那两条紧绷着的大腿。
他的呼吸也不太稳,打在高昂的性器上,杨烨的手插在怀中人的头发里把人用力揉着,另一只手上下给自己快速撸着。
梁欲白无辜:“怎么会。”
梁欲白的动作顿了一下,笑了一下,又往下把整个囊袋含进了嘴里,舌头搅动着。杨烨被握着手自己给自己撸,粗糙的茧磨蹭在敏感的龟头上,勾起了更热的欲火。他感觉全身都浸在了热水里,底下被舌头玩弄的灼热触感越发张扬。
杨烨的双手插在他发丝中揉搓着他的头皮,带着点恨意和报复一下下地往里顶撞,看着跨下的梁欲白眼角都泛出了泪水,埋在他的胯间任他操嘴,那种加倍的快感涌了上来。心理连同着昨晚被人反复操弄身体。
杨烨被舔得又是一个大喘气,忍着把这人踹出去的冲动,其实也舒服得没舍得真踹,“休息……你他妈还知道要休息啊?昨晚怎么没见着你要休息一下啊?”
嘴唇被摩擦得更加红艳,剧烈运动后的脸上也泛着红润的春色,眼尾也红着湿着显得格外脆弱。
他妈的,天王老子来了今天我都愿意死在床上。
“啪嗒”,理智断了。
梁欲白牵起杨烨的双手,笑着扣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低下头又温柔地亲了亲犯了水灾的粗鄙性器,嘴唇轻启,“哥哥操我。”
“上你妈的药啊……啊……”
梁欲白懒懒地把脸埋下去轻轻舔着他的囊袋,口齿含糊,“休息一下……会让你出来的。”
……狐狸精。
妈的。梁欲白。耍我玩呢。非要我死你才开心是吧。
杨烨“嘶”了一下,差点没疼到萎,他抓着梁欲白的手就想往外抽,“你他妈别碰那!”
他怎么这么会。他经常干这种事吗。
杨烨狠狠把跨下那人的头往下摁,勃起到最大尺寸的肉棒就这么粗暴地往那张犯贱的嘴里硬塞,不要命地疯狂想要进到更深的位置。
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握着他一起撸着。
梁欲白又咳了几下缓过了劲,把椅子连同着上面的杨烨往外推了推,膝行了几步向前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小狗,“会让你舒服的……先让我抱一下。”
梁欲白也顺从地把手抽了出来,从口袋里取出一管药,挤了一大坨到指尖上,又往后摸上去,同时也重新把嘴凑上了有些萎靡了的性器,“后面得上药,昨晚给你洗的时候上过一次了,现在还得涂……忍忍,我给你口出来。”
理智断得彻底。断得干脆。
要命。
冰凉的药膏被一
妈的死骚货。
梁欲白的手往后摸,探进了杨烨的睡裤,在那个红肿的部位轻轻碰了碰,“肿了。”
梁欲白挣扎着趁着抽插的空隙把嘴里的性器吐了出来,撑着杨烨的大腿,头朝向另一边捂着嘴剧烈咳嗽,“咳咳!咳!……哈啊,哥哥,真想把我捅死啊……”
抱抱抱。抱你妈呢现在是抱着的时候吗?
昂扬的性器一下下难耐地打在那张红润的唇上,撬着唇瓣想往里钻,恨不得把那副镇定自若的表情狠狠操碎。
杨烨的快感又被狠狠止住,他几乎要红了眼睛,喘着气,急得想哭。
“唔……唔唔!”
哈啊……哈妈的。给他脸了。
杨烨又骂了一句操,烦躁地往后一捋头发,蹭得一手的汗,“能做做不能做现在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