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道:“不会做就滚!”
谢必安的脸刷的一下变红了,虽然李承泽是表面上是在骂自己,可他不论从哪个角度都听出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不,我不会离开殿下的。”谢必安胆大包天地趴在了李承泽的身上,没有用匕首,而是代以自己的食指与中指。
他一点一点地探索着李承泽的禁地,手中刚刚探入李承泽身子便呻吟着颤抖了一下。温热的肠肉将手指紧紧夹住一时间难以进入,谢必安羞得面红耳赤,十分认真地说:“殿下……好紧……”
李承泽终于意识到人在愤怒到极致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道:“我当初怎么就招了你做侍卫呢?”
能力遭到质疑,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谢必安赶紧闭上嘴不再多说话,手指用力往深处一插,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下的李承泽顿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叫,连大腿根竟是都跟着抖了起来。
“嗯啊……你……你慢一些……”李承泽眼角挂着泪,像是受到了欺负,十分委屈。
谢必安的心一下就软了。他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死,却偏偏怕了李承泽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他想明白了李承泽为何是那副反应,便控制好力道,在那处的位置轻轻按揉,手指上的茧与那里不断摩擦。
“嗯……嗯啊……唔……”这下不用谢必安,李承泽自己就用双手捂住了嘴,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将下人们都引了过来。
“殿下,这下是不是舒服了?”谢必安问。
“你问这话……自己不觉得害臊吗……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李承泽简直要被气晕过去,尤其是谢必安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副严肃而认真的模样,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事。
见自己又说错了话,谢必安连忙噤声,手中的动作跟着加快,轻柔又灵活地在那个位置打转。
“嗯……嗯……呃啊……啊啊……”快感犹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涌来,李承泽呻吟出声,身子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放松。
按揉片刻,谢必安感觉原本紧致的穴口变得顺滑起来,定睛一看那里不知何时竟然渗出了一些水液。其实他对男子之间行事确实不甚了解,只是在话本上草草扫过几眼,见此情形只觉身下也跟着发胀,又忍不住冲李承泽说:“殿下,里面变湿了。”
李承泽的手猛地攥紧了床单,脸色气得发白,“谢必安,我真想把你的舌头割掉。”
李承泽当真是气急了,声音都了颤,谢必安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暗道自己真不长记性。
分泌而出的水液叫甬道变得顺滑,李承泽终于感受不到一开始的那股裂痛,眯着眼想受起了谢必安的抚弄。
罢了,反正也快死了,死前被人伺候着快活一把,也不枉重活一世。
“殿下,我能说话吗?”没过片刻谢必安再次开口。
李承泽:“……”
谢必安将话又咽回腹中,连带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说!”李承泽不耐烦地道。
“我能进去吗?”
“谢必安!”李承泽刷地睁开了眼,愤怒的火花似乎都要从眼底冒出来,“你想让我说什么?主动邀请你是么?”
这下谢必安总算搞清楚了李承泽的心思,笑着赔罪:“殿下我错了。”
“闭上你的嘴。”
“是!”
谢必安胯下早已硬得发胀,李承泽听着他解衣服的声音,心中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在做什么,堂堂庆国皇子,竟然与自己的侍卫在府中苟合。
“嘶——”虽然已经经过手指的开拓,但谢必安的进入还是叫李承泽疼得咧了咧嘴。
十年如一日的相处,二人之间已无什么秘密可言,李承泽对谢必安的身体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熟悉。肉刃比匕首不知软和了多少,还带着人身上的体温,比那坚硬冰冷的物件更能叫人沉沦。
毕竟是第一次,谢必安也生怕弄疼了李承泽,因此动起来格外小心谨慎。他看的出李承泽在害羞,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却还是难以自持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谢必安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情形。不过也得感谢李承泽要赶走自己,自己才能像这样不要命似的豁得出去。
阴茎被肠肉紧绞着,随着摩擦甬道内的温度不断伸高。分泌而出的粘液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叫肉刃轻松地便贯穿了李承泽的身体。
“嗯……嗯……嗯啊……”李承泽眯着眼呻吟,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抓住床单,骨节都从皮肤下透了出来。他的脸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喘息嘴巴微微张着,眉头随着谢必安的挺进不断拧在一起,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这样的二殿下,谢必安从未见过。
见李承泽的第一眼起,谢必安便觉得这是个水晶般的人儿,尊贵,漂亮,高高在上。那时李承泽不够也才七八岁,便已经能隐隐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后来李承泽长大,谢必安又觉得他像猫,像狐狸,甚至因为常年拿一碟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