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n呗,换个说法而已,跟现在也没太大差别,反正没这个也会有那个的,难道指望种马结婚即从良?
电视剧都没这么拍的。
可偏偏在她如此肯定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另一个疑问。
如果是解及州呢?
她总也不可能有身份站到他面前说:你什么时候结婚通知一声。
她连问他除了自己还玩谁的资格都不太有。
是哦,怎么办呢?
08
烟雾徐徐上升在远离钟听的一边,红与白点染,一个往下压着翘一个往上飘着绕。
而她也在一长截烟灰落shang时明了。
怎么办个几把。
她考虑这些g嘛?神经啊。
哪天解及州si了她都得是拉彩带庆祝的那个,他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呢。
难不成他办个冥婚她还得去给他戴个孝?
不存在的。
她现在最该做的是火速出门去刷卡,再多思考一秒钟有关解及州的事都是对自己这份下流职业的不尊重。
进衣帽间里随便扯下条红裙,鞋子配黑se绑带高跟最佳。
颈上扣条chocker,刚好遮掩昨晚风流痕,中央一点祖母绿点缀十字架。
唯一缺陷是钟听走出衣帽间忽然记起,解及州夸过她这双鞋,让她下次za穿。
于是迈出去的一步又收了回来,懒得再转头换,索x弯腰将鞋拎到手上,暂时先这样。
穿过长廊,佣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有那么一位相对年轻的跟到她身后,说早点做了鸽子汤。
这住处不小,人手不少,开个几天几夜的y趴都未必逛得完基础设施,但钟听觉得没什么用,懒得逛。
唯一有用的大概是解及州那间游戏房,流光溢彩,适合za。
上次他置的新设备没玩两天就被钟听淋坏了,人渣玩个对战游戏都要玩出花,她输一把放一颗剥了皮的白荔枝,塞不进了换地方,规则是不许高。
“还有呢?”
钟听不是很想喝汤,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
正纳闷怎么今天这么单调,就见观景客厅的皮沙发上坐着个人。
其实这厅里不止设计了水族馆,还有敞亮的落地窗。
采风好,能将底下的庭院和后花园同时阅览,不过钟听平时不会拉窗帘。
今天也不是她拉的,是解及州。
他此时此刻就坐在那片斜进来的金光里,别提多灿熳。
钟听视线往挂钟上眺,好奇他怎么这个点还在。
他们夜晚见得多,白天可不然。
像那种希腊神话里午夜时分才能幻化人形t0uhuan的恶魔,aiyu情迷尾巴就冒了出来。
也不一定。
他也不是每晚都光临,只是偶尔想起你。
钟听收回视线时,撞上解及州的眼。
就那么一瞥。
“不想喝汤?”
有时候挺烦他的,无处遁形,但调子轻浮得像只是随口逗逗你,像看见一只猫随便顺顺毛。
钟听点头,解及州g了g手,“补补。”
她边走边问:“补哪儿?”
“记x。”
说她昨晚连做错几件事都记不清。
钟听白他一眼,刚站定,小腿被凉侵袭,腿弯不自然地曲折一瞬,险些软下身去。
反sx后退才发现被他手箍着,拇指深陷进nengr0u里来回碾按,仿似带电。
触过就留下一阵su痒,麻意顺着一点扩散。
“g嘛啊?”
“又在床上ch0u烟了?”
“”
与白皙不搭的w渍被一点点r0u净,有新痕取而代之。
解及州抬眸时注意到她细颈上的chocker,一边接过佣人递来的sh巾擦手一边冲她挑衅一眯,“该换条长裙?”
“你管我。”钟听挣开腿,踉跄一下。
解及州的确没再管她,扶都懒得,重新聚焦在眼前无声的大屏幕上,已经有佣人拿了套新床品去换。
钟听轻轻嗤了一声,也懒得跟他讲多。
只是转身时没忍住,顺着他的目光飘了一眼。
然后就听见谁的讽笑,画面将思绪都定格。
在放那场颁奖礼。
“好看吗?”
09
看你妈。
钟听想这么说的,但谁让解及州是主呢?
她能站在这儿,能被高奢品牌定制的珠宝钻石埋葬,能借着他的眼去冷观一些云烟,不是她生来高贵,只是她站在这儿而已。
虽然这种清醒过分使人不爽,但是事实啊。
她现在确实是给人伺候着,可卸去层层衣装,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伺候解及州的罢了,跟一个看着眼se来来去去随时准备换一套床品的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