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峥躺在冰冷的池水里。
天边还有最后一丝阳光,等那缕光淹没在夜色后,他也将沉入彻底的黑暗。
他索性闭上双眼等待黑暗降临。无论过了多少年,他也无法习惯突兀的失明。
这个四方池子是他自己挖的,修整,铺砖,引水,足足挖了半年,而后他又花了三年才将池子周围修整成他想要的样子。他在池子周围种上Jing挑细选的绒草和一些柔软的花卉,从他着手挖池子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该在什么地方用什么姿态面对吴虞。
小玉在不远处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孟峥只是勾起嘴角,有些不耐烦地呵斥道:“滚。”
他听见小玉的呼哧声在逐渐远离,等完全听不到小玉的声音后,他从池水里微微浮起,将胸腹裸露在水面上。
吴虞今夜一定会来的,吴虞不会轻易爽约。而今天下午,他在吴虞的监督下细针密缕地接好玄序的右腿后看见了吴虞眼中的赞许。
于是他趁机让吴虞重复这个口头承诺。
吴虞今晚一定会按约前来,吴虞确实该换个人哄哄了。
耳畔的虫鸣声逐渐嘈杂起来,孟峥睁开眼睛,毫无悬念地依旧只能看见无尽的黑色,他甚至懒得为这种事情叹气,只是将被水浸shi后裹在身上的中衣领口拉开了一些后继续躺了下去。
泡在冷水里的身体在逐渐失温,与之有鲜明对比的是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腹在发烫,烫到他几乎难以忍耐,双手紧握住水池边缘才控制住没有去挤压和挑逗自己的ru头。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ru头在空气中挺立却被禁锢在被冰冷沉重的里衣下。
好在他的理智依旧能压过欲望,强迫他将小腹以下继续沉在水中,让他保持在他认为最合适的状态。
这种他自认为合适的状态并不会让他感到舒适,滚烫的胸部让他异常难耐,他知道那些地方需要被挤压和挑逗,甚至控制不住地抬腿将小腹露出水面几次,又强迫自己沉下。他知道自己在用一种狼狈的姿势扭动腰肢,也知道完全上浮或彻底下沉都会让自己感到舒服一些,但他还是保持在这个让他欲生欲死的境地。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ru房是在空气中膨胀,仰起头时才意识到口中生津,几乎要漫出嘴角,而喉头似乎被什么堵住了,连吞咽都有些困难,温热的口水几乎是被挤入喉中。
孟峥仰着头大口呼吸着,开始发冷的空气灌入他的肺里,这才让他昏沉的头脑有些清醒。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将小腹从水中抬起,被压抑许久的Yinjing就会立刻高昂起来,但这种带着羞耻的示弱必须要留给该看见的人才算是情趣。
孟峥忍着被衣物包裹的不适将双腿绞紧,为所有物褪去身外之物的仪式自然也只能由主人来进行。
就在孟峥又一次艰难地压制着自慰的欲望吞咽后,一股浓郁到几乎让他窒息的药味充盈了他的头脑。
孟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口腔被另一条shi润的舌头侵入了,而舌头的主人正用冰冷的手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毫不客气地从口中抽出他肺里的空气,又用浓郁的药香填满。
等那条舌头离开他几乎麻木的口腔时孟峥立刻深吸一口气,可对方也只给了他这口气的时间,那条柔软却灵活的舌头又一次充盈他的口腔,孟峥这一次才反应过来,立刻捕获那块温热的活物,急不可耐地吮吸起来。
等他再次恢复理智时他已经紧紧抱住吴虞的脖子,难以抑制地隔着衣物在吴虞的身上摩擦自己的胸腹。
他的体内似乎有一团烈火在灼烧,因此等吴虞冰冷的双手伸入他的中衣,覆盖上他早已挺立的ru头时,孟峥终于发出了忍耐已久的呻yin,摇晃着胸腔,让自己的ru头在对方的掌心滑动。
但吴虞并没有如他所愿继续玩弄他的胸,而是解开他中衣上的带子,将他的衣物褪到身后,用shi透的衣袖将他的双臂捆在腰后,强迫他挺起上身,然后托起他的腰,在水中褪下他的裤子。
当裤子被脱到膝盖时孟峥已经被托举到水池边上,躺在绒草上高抬双腿,他的Yinjing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可悲又气势昂扬地高举在空中。
吴虞低笑一声后用手臂将他的膝盖压向他的小腹,麻利地将裤子从他的腿上扯下,然后用手指压住他被迫夹在双腿间的睾丸温柔又有力地揉捏起来。
孟峥咬紧牙关,他的欲望被积蓄在粗大的Yinjing里,却被紧压在小腹和大腿间难以释放,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几乎要炸裂的地方在丢人地跟着吴虞揉捏的节奏抽动。
他的手臂被压在身下,因此他始终挺着腰,将tun部压在绒草上扭动。
他听见吴虞在笑,但不知道吴虞在笑什么,只好在又一次试图提起盆骨却被压下后哑这嗓子低yin道:“吴虞……”
吴虞响应了他的求饶。
被放开的瞬间孟峥就打开双腿,粗壮的分身高高地敲在半空,顶端早已shi透了,甚至还有些莹润的ye体正在渗出。
孟峥还在喘着粗气的时候吴虞就搂着他的腰让他趴到自己腿上,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