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茹听到父亲这话,更是娇俏的说:“女儿才不要嫁人呢,
女儿要一辈子服侍父亲和娘亲。”
锦纯意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们一家三口说话。
前世她竟眼瞎至此,全然看不出来她们才更像是一家人,而她只是一个外人罢了。
“咳咳锦纯意用帕子掩着唇咳了两声,脸色更加苍白了。
“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你要不要紧,可是这门口风太大了?”
盈香和盈袖立刻围了上来,关心的问道。
“我不要紧,只是突然也有些想我母亲了。"
锦纯意露出凄惨一笑,看着慕容美纹的眼神阴森,好像藏在暗处的毒蛇。
慕容美纹恰好望向锦纯意,对上了那幽暗的眼神。
她的心中一惊,纤纤玉手紧紧捏住帕子,眼神有些飘忽。
她不明白锦纯意为何在此提起荣安郡主。
难不成锦纯意知道了什么?
这不可能!
锦纯意不过是个废物罢了,如何会得知多年前的旧事。
慕容美纹这样想着,又恢复了往日的和气模样。
“想来是这门口风大,纯意又素来体弱,这才有些经不住。”
慕容美纹的目光担忧,看着锦纯意说道:“山路曲折颠簸,纯意的身子可顶得住?"
她自然是希望锦纯意能上月照寺的,否则她们的计划便只能延迟。
但慕容美纹在锦逢君面前做惯了好人,自然不能说些别的。
“姐姐平日里从没有这样孱弱过,怎么今日只是在风口站一站便咳嗽不止?难不成是不想上山祭祖,故意为之?"
锦心茹到底不如她的母亲沉稳,凡是有机会,便想讽刺她几句。
前世的锦纯意总是忍让于她,但这一次,锦纯意却不会再让她骑在头上撒野了。
“啪--"
锦纯意走到锦心茹的面前,干净利落的扇了她一巴掌。
“我还没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锦纯意目光倨傲的看着她,语气冷冷道。
“我看是平日我太好性儿,叫你忘了我才是这府里的嫡长女,而你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野种。
锦心茹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在十岁之后,她就是锦家的二小姐锦心茹,而不是被养在乡下的野种了。
荣安郡主在世时,锦逢君的后院没有妾室,也不能有妾室。
金尊玉贵的荣安郡主,怎么可能允许别的女人和自己分享丈夫呢?
因此,直到荣安郡主难产去世,锦逢君才将她们母女接进府
中。
慕容美纹带着锦心茹进府的第一年,她们母女仍旧战战兢兢,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才有今天。
可是锦心茹仍旧不满足,也听不得野种二字。
“姐姐,我们都是父亲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叫我?"
锦心茹捂着脸颊,漂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
她心里恨极了锦纯意,只想将她扒皮抽筋,以此泄愤。
"呵,想叫就叫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锦纯意嚣张极了,她看着锦心茹的眼神透着轻蔑。
锦心茹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眼睛里控制不住的惊讶。
从前的锦纯意懦弱无刚,绝不可能这般嚣张。
可站在自己面前的分明就是锦纯意,这叫锦心茹实在想不通。
为何锦纯意一夜之间变化这样大?
锦心茹的恨意越发蓬勃生长,可她却不能毁了在父亲心中的形象,只能泪眼涟涟的看向锦逢君。
"父亲,女儿一心担忧姐姐,姐姐不领情就罢了,还当着你的面打女儿,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锦心茹的模样可怜,但却动容不了锦逢君。
锦逢君最不喜儿女闹事,便是刚出生便没了母亲的嫡子,他也不曾娇惯。
“行了,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
锦逢君不满的开口,相比儿女,他也更在意自己的面子。
“身为锦家的女儿不知团结也就罢了,整日里没事找事,纯意
再怎么样也是你的长姐,我还没死呢,轮不到你来说教。"
锦逢君从前觉得这个女儿听话可爱,而今再看她竟有几分面目可憎。
锦心茹心中不服,她眸中充满怒意,想要跟锦逢君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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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茹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眼睛里控制不住的惊讶。
从前的锦纯意懦弱无刚,绝不可能这般嚣张。
可站在自己面前的分明就是锦纯意,这叫锦心茹实在想不通。
为何锦纯意一夜之间变化这样大?
锦心茹的恨意越发蓬勃生长,可她却不能毁了在父亲心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