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双腿间，一只手抓着他的大腿将人狠狠往下一拽：“怎么？害怕？”
房门外传来奥利轻柔地喵喵声。
屋内气氛微妙，朱志鑫借着窗外零星的光隐约能看见刘耀文锋利的面部轮廓和那双藏在暗处的晦涩目光。
他勾起脚趾，足底贴在对方的腰窝处轻轻蹭了蹭：“能不能不开灯，不脱衣服。”
刘耀文敛着眼仔细端详着身下人的表情，他低头凑近几分，鼻尖混合着沐浴液的冷香令他的克制又减退了几分：“害羞了？”
朱志鑫的泛起一层急色，眼尾不知为何跟着红艳了起来：“不是。我……”
不等他说完，宽松的底裤已经被褪了下来轻盈地落在了地上。朱志鑫紧张地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咬了咬唇，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
黑暗中传来刘耀文的一声嗤笑：“朱志鑫，你这都是些什么习惯？”
握着他大腿的手渐渐松开，然后轻轻在他腿根的嫩肉上拍打了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在看不见的昏暗空间里显得肉欲十足，羞得朱志鑫都不敢睁眼看。
刘耀文就着夜色，伸手解开裤带，他边脱边观察着朱志鑫的举动。他笑得不怀好意，却比刚见面时要放松很多。
“你……真的是第一次？”
朱志鑫抬起手臂遮挡住自己的半张脸，一双泛着朦胧雾气的眼睛赧然一眨：“……你会帮我打赢这场官司的，对吗？”
刘耀文正准备伸出的手微微一顿，眼里的笑意突然消失了：“你说什么？”
朱志鑫深呼吸一口，转头的同时一双锃亮的眼眸透过黑暗与他四目相对：“和你做，你就会帮我赢对吗？”
“你把我当什么了？朱志鑫。”刘耀文气得要死，却又笑着撩了把额前的碎发。
他挺直上身，宽阔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胸肌令他看上去压迫感十足。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捞起朱志鑫的细腰，炙热的手掌和有力的小臂组成了一道枷锁。
“把这个垫腰上。”刘耀文的声音冷冷地，但可以听得出他在生气。
朱志鑫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他为什么生气，却见一双手越过自己的耳畔拉开了床边的抽屉。
直到他的怀里被扔进一盒硬硬的东西，他才听见刘耀文说：“帮我戴上。”
朱志鑫有些愚钝，他双手摸索着身上的四方形盒子，坚硬的外壳还带着死物般的冰冷。封面上还印有凸起的浮雕文字。
他用指腹轻轻摁压识别。
d——u——r——
他吓得手一抖，从耳朵根到脖子都在持续的发烫。
刘耀文目睹着他从一脸的迟疑与不解到最后脸红羞涩的模样，忍不住又嘲讽道：“不会戴？需要我手把手教你吗？”
朱志鑫觉得刘耀文这一定是在报复他。
他捏着那盒避孕套只纠结了一秒就果断拆开了包装。
反正自己左右都是逃不过了，与其被别人笑话不如就便宜刘耀文这小子，也算是还了当年欠他的道歉。
刘耀文看着朱志鑫突然有些看不懂这家伙的想法，他见对方已经拿出了一包正准备撕开时，他却心软地想要叫停：“你……”
朱志鑫的手温温热热的，指尖摸索过他的小腹带起一阵酥麻的过电感。
刘耀文瞬间不再做声。
朱志鑫很上道，他摸到内裤边带时也没多想就往下拉。
“你……屁股抬一下。”
半躺着的姿势不好拉，朱志鑫干脆将撕开一条缝的避孕套轻轻叼在嘴里，坐起身用双手将刘耀文的内裤褪到了大腿根。
黑暗中，一条超乎朱志鑫想象的大肉棒一下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在空中跳动了几下后直挺挺的对着朱志鑫高昂着。
“你……”朱志鑫盯着那根比自己手掌还大的肉棒欲言又止。
刘耀文不知为何竟觉得小腹蹿火了般，他拿手掌盖住早已发烫的脸，声音沙哑道：“你什么你。”
头一回见到除了自己以外的别人的东西，朱志鑫总是有些好奇的。
他抬手轻轻握住后认真评价道：“你好大。”
“你说什么？”刘耀文睁眼低头看着弯腰快要埋进那里去的朱志鑫，他不禁捏紧了拳头。
他的忍耐已经快要濒临崩溃了。
朱志鑫抬起头，和刘耀文四目相对时才发觉，对方的眼睛早已变得温柔又隐忍了起来。
他松开双手，将嘴里的避孕套撕开后得到一团滑腻腻的。朱志鑫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他捏着指尖小心翼翼的将它抖搂开，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扶住肉棒。
刘耀文的肉棒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发烫，像冬天街头卖的烤红薯。一想到这儿，朱志鑫忍不住轻笑了声。
刘耀文觉得很纳闷：“你笑什么？”
朱志鑫将避孕套一端套进后摇头说：“没什么。”
他的手指细长，指甲剪的也很短，一点都不会有不适感。
相反的，居然意外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