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早晨,阳光斜斜的照在拉的紧紧的厚重窗帘上,屋内仍开着灯,暖白的灯光撒在屋内,床上零零散散的放着几件衣服。
浴室的门突然拉开,姜暮岁赤着脚从中走出,走到床头柜边拿起吹风机,花了十几分钟将自己的头发吹干。
他有着一头微卷的发,黑色的半长发堪堪垂到肩膀,刚刚吹完还有些凌乱。
头发吹干之后,姜暮岁走到了衣帽间,抬手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赤裸的身体。
他的皮肤很白,四肢纤瘦,白皙的脖子上有着小巧的喉结,线条流畅的锁骨下是高耸的胸部,两团rurou像玉般莹白,饱满圆润,粉嫩的ru尖接触到冷气敏感的翘起了些。
他的腰很细,弧度极美,还有两枚浅浅的腰窝。与纤细的腰肢对比起来,他的tunrou圆润挺拔,大腿上也有着微微的rou感,看起来很适合被人把玩。身前的rou棒也是粉色的,小巧而Jing致,下体没有一丝毛发,两颗小小的Yin囊后不是平整的肌肤,而是一口粉嫩的花xue。
姜暮岁身体前倾,抬手在衣柜中翻找,身前的两团软rou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终于,他拿到了自己想拿的东西——
一件拉链式的束胸背心。
对着穿衣镜,姜暮岁抬手将黑色的背心穿在身上,拉好拉链,掀开束胸背心的下摆将手伸进去调整rurou的位置,将自己的胸向上捧了一下,细嫩的ru尖摩擦过背心里面的布料,让一向敏感的他轻轻“嘶”了一声。
调整好了穿着最舒服的状态,他抬头看向穿衣镜,束胸背心让他丰满的胸部变得不那么明显。
姜暮岁心里想到:“再穿一件宽松点的衬衣就看不出来了,幸好现在是初夏,还不算热。”
心里这么想着,他就顺势找出了想穿的衣物,一件一件套在身上,遮住了那副美丽的躯体。
穿完衣服,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给自己挑今天想戴的耳饰。
姜暮岁右耳耳垂上有一个耳洞,是他高考完当天打的。家里三个哥哥当时都不太赞同他打耳洞,但他自己很喜欢,于是也就打了。
就像是最开始上学的时候,家里多数人其实也并不是很赞同他去学校,作为姜家最小的孩子,又是一位珍贵的双性人,姜暮岁能接触到最好的教育资源,而且社会的大环境如此,双性人虽然地位很高,却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他们往往受着最好的照顾,在家里完成学业,然后嫁到一些声名显赫的夫家,靠着夫家活动,更有甚者利用双性人“标记”的特性,选择不嫁入家族,靠身体爬到很高的地位。很多社会底层的人甚至一辈子没有见过真正的双性人,只能在新闻上看见。
姜暮岁知道双性人大多如此,但他不喜欢,他享受着家族带来的便利,却也不那么依赖家族,这是他从早早过世的母亲身上得到的教训。
姜家是大家族,遵循着嫡系兄弟共娶一妻传统,姜暮岁的母亲嫁入姜家算是联姻,双方没有感情基础,他的三爸甚至还有着一位心头月光,他的母亲也是个有野心的双性人,但前半生犹如菟丝子的生活让他的能力配不上野心,在反复的折腾中逐渐消磨了和当时的姜家家主们之间本就为数不多的感情,在心力交瘁后早早去世。
当时的姜暮岁也才七八岁,看着父母争吵、相互埋怨,母亲去世后父亲们都纷纷离开了家里,姜暮岁的生父倒是多留了几年,但也不再管理家族事务,将担子扔给了比他大了十几岁刚刚成年不久的哥哥们。
可能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大爸早早给哥哥们定下了共妻人选,将嫂嫂接入姜家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即使感情没那么深也不至于日后那么痛苦的撕破脸。
至于姜暮岁,他始终没接受大爸几次提议的亲事,可能是他视角和旁人不同,他看到了父亲们的无奈不解,也看到了母亲困于宅院之间不得志的苦痛,因此比起依附家族,他更喜欢抓住一切机会提高自己。
生父可能也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教了他很多东西,在确认他有了自己生活的能力后才离开家族,去外面上学也是生父表达了支持,让他去发展出自己的人脉。
姜暮岁拉开抽屉,将多余的想法甩出脑海,专心挑选起来,他看上了一枚阿斯切的绿宝石耳钉,和他今天穿的浅薄荷绿的衬衣很配。
姜暮岁看着梳妆镜戴上了耳钉,轻打了个哈欠,浓绿的眼瞳蒙上一层浅浅的水汽。
他有着一双狐狸眼,粉色的樱桃唇上缀着唇珠,鼻梁Jing致,巴掌大的脸上透着健康的粉,下颏尖俏,是一张不折不扣的美人脸。
这年头的双性人都不喜欢大大咧咧往街上跑,身边怎么也要跟几个人伺候着,反倒是方便了姜暮岁伪装成男性出去玩。
穿上束胸藏起过于饱满的rurou后,他看起来就是一个长的过分漂亮的美少年,走出房间下了楼,跟花园里的管家打了声招呼之后姜暮岁就离开了家门。
姜暮岁来到了一条古玩街,这条古玩街姜家也是东家之一,对他来说是一个可以玩的很放心的地方,而且街上有几家铺子是手艺大师开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