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chao面不改色,直接站起来说话:“请问我怎么不要脸了?”“你作弊还要脸?!”“说我作弊,你有证据吗?请问我是怎么作弊的。”班主任气得头顶都要冒烟,冷笑道:“一天英语没学过,考95分,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脑子,抄都能抄出纰漏来?”“难道我不会自学吗?”邹澜姐姐说了,中学英语是最好学的,只要你把课文和单词都背了,你想成绩差都没机会。李磊哥哥也说是这样,他英语不好就是因为他懒得背。偏偏江海chao很擅长背书,天生的,她背书比不上海音的过目不忘,但跟绝大部分人比起来,也是让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不过一本初一上学期的英语书,她没事就翻翻,早背得滚瓜烂熟了,她英语没考满分她都觉得自己不够。班主任的冷笑声更大了:“你自学,你这么能耐你死皮赖脸来我们一中?”江海chao根本不追着话跑,只抓她关心的重点:“也就是你没证据证明我作弊对吧?”“你自己能考出这样的分?你自己有脸相信吗?”“所以说一切都是你猜的。你没证据,空口白牙说我作弊,这是污蔑!”江海chao抬头挺胸,目光灼灼,“所以你得澄清事实,向我道歉!”她可以无视老师的冷淡,不在乎同学的冷遇,他们的孤立她当她是空气她都无所谓;但她不能平白无故被污蔑是作弊。这是原则问题!教室里的人都惊呆了,静的连根针都能听得到。不管老师还是同学,都是头回见如此嚣张的学生啊。别看一中的学生走出去好像牛气哄哄的,实际上大家都挺乖的。或者说现在的学生集体主打就是一个乖字。别说他们这帮初一小孩了,哪怕是大学生又怎样?去年九月份邹澜姐姐他们军训的时候,学校只给他们发了一套迷彩服,要求他们天天穿着军训。一天下来,所有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迷彩服是到处挂盐霜。偏偏那段时间省城动不动就下雨,晚上拉练回去洗衣服挂阳台第二天早上根本干不了。结果就这样,邹澜姐姐和她的同学们也默默忍受了大半个月的馊臭腌,没一个人跟学校提出抗议。当真能忍。忍者神gui都得在他们面前喊一声:师傅!江海chao这个站在初中教室里的小学生却不能忍。“老师,你污蔑我,你要道歉!”班主任勃然大怒:“不得了啊你,要造反吗?”“道歉,你造谣污蔑你道歉!”班主任气得直哆嗦,往讲台下急走了两步,江海chao立刻警惕地盯着她。但凡她敢动手,小学生绝对会打回头。因为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谁打你你就打谁。小时候有大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故意欺负他们姐弟,他们一个打不过三个齐上阵,又是鞋底又是石头,直接打的人落荒而逃再回家找妈妈告状。然后跟nainai吵架永远吵不过的妈妈领着他们堵那家的大人,足足骂了两小时,把他家和他爹妈家攒的鸡蛋全搬空了为止。所以她从来没打不还手的概念。不知道是她的眼神太吓人还是1米72(没错,过了个年她又长个子了)的块头站起来太有威慑力;反正班主任走了两步没冲到她面前,而是突兀地扭过头,怒气冲冲地丢下一句:“这个课我是上不了了!”说着,她直接扬长而去。教室里所有学生都呆愣当场,然后直接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江海chao走下来时,班长站起了身,先吼了声:“都保持安静!”教室里的声音稍微小了些,于是班长的指责就特别的尖锐:“新同学,你把我们老师气走了,你还不赶紧去道歉!”道歉?道什么歉?!贼喊捉贼啊,合着新四军打日本鬼子还得被指责,就是因为他们的反抗才把鬼子招惹来的?简直不知所谓。然而班干部们认定了这个莫名其妙跑过来的插班生是害得他们上不成课的罪魁祸首,七手八脚地过来拖人。“你害得课上不起来,耽误我们的学习,这责任你承担得起吗?”江海chao那个头简直跟鹤立鸡群,哦不,就好像误入小鸡群里的老鹰一样,被小鸡崽子们集体强行架着跑去找他们的老母鸡。学生们的速度当真不慢,又或者老师走路的速度实在太慢了,反正他们愣是在教学楼底下截住了班主任。班长气喘吁吁,代替江海chao发言:“朱老师,新同学知道错了,她来跟你道歉。老师你就别生气了,回我们班吧。哎——你赶紧道歉,跟老师说,你错了对不起。”江海chao被推了一把,愣是被架到了前面。她已经很不高兴了,如果不是架着过来的全是女生,她十之八九已经动手打人了。
搁在他们湖港镇中心小学,不,是放眼整个湖港镇,谁敢这么待她呀。班主任冷笑:“她道歉?我可承受不起。”江海chao向来不强人所难,所以她直接开问:“老师,你真不回教室上课吗?”班主任连冷笑都冷笑不出来了,怒火冲天:“有你这种学生,我还上个鬼的课!上不了!”班长赶紧拉江海chao的胳膊,急得不得了:“快呀,你马上跟老师道歉!”真是的,抗日电影里的顺民都没她积极。江海chao一甩手把人呼噜到边上去,大步走向楼底大厅装的磁卡电话机,从口袋里掏出电话卡插上去。众人大吃一惊,班长先声夺人:“你干嘛?”“打电话举报啊。”江海chao从善如流,“老师无故旷课,耽误大家的学习,造成教学事故。为了维护学生的正当权益,所以我要举报!”文中提到的武侠作家是台湾作家李凉,当初还在上中学的阿金看到这个介绍的时候各种目瞪口呆,感觉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哪儿来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