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地动作带出一小截,又被塞回去。
同时嘴上还在不停逼问:“舒不舒服?嗯?是谁在肏你?谁在肏你的子宫!?”
“哈啊,舒…舒服,啊。”星寒承受不住,神智不清,哭得梨花带雨,眼尾嫣红一片,却还在回答他:“云,云夜在我,唔嗯,嗯啊,是云夜在,啊,啊,嗯,太快了,呜,我受不了,啊,要出,哈啊,要喷了,唔啊啊啊啊啊。”
云夜听着他被自己撞碎的回答,莫名变得更加激动兴奋,堵住他的嘴后,在他体内猛力顶肏数百次后堵在他穴内深处爆发,把子宫都射得满胀到溢出来。
感受到星寒抖着身体高潮喷水,玉茎也射出一点淡白,他抽出自己的双根巨物,在因高潮抽搐颤抖的阴阜上揉按抚摸,薄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不许流出来,要好好吃下去。”
“哈啊,唔嗯,哈啊…”星寒并未回答,只吐露着微弱的喘息,双目仍然紧紧闭合着,张腿摊在地上。
而后他便看到花穴内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被嫩穴一滴不剩地吸收转化,晓得他这是因为最近失去太多灵力所致,但他就是感到很满足。
满意地在星寒平坦的小腹按了按,忽然间云夜的动作停了一瞬,眼中暗色翻涌后又沉淀消失,他晃了晃脑袋,抱着星寒简单清理一番后,再把他送回屋内盖好被子。
离开前,还似有些不舍地轻柔抚摸着星寒的脸颊,垂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低声缱绻道:“等你醒来…我便带你回魔界。”
当初他曾经答应过他会留在这儿陪他,若要将他带回去,只怕得找个合适的理由。
云夜转身离开浮空岛,稳固修为境界,寻找突破契机。
而星寒被留在房内,乖巧安静地躺在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对他动手动脚,身体开始渐渐修复,花穴后庭更是如此。
意识浮沉之间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他的爹爹和父王,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他并不慌张,因为总有想起来的一天。
毕竟很久以前,他甚至都不记得他们是谁,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两个人,听声音都很年轻,其中一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那时他们生活在一座山上,虽然不记得细节,但是他莫名知道,自己过得很幸福,与一个人在浮空岛快活自在的日子不同,那是,另一种幸福。
可没多久,梦里的一切都变了,天色不再晴朗,故人不在身旁,五光十色被血液覆盖,浓郁花香被腥臭冲散。
幸福,幸福也没有了。
他自己好像也…他只感受到心口很疼,有人在叫他。
再后来…眼前很亮,刺目到他睁不开眼睛,爹爹的声音响在耳边,说他和父王要离开很久,为了安全,他不能离开浮空岛,也不能让任何人留下来,除非…
等到他醒来时,他已身在浮空岛,此后再未出去过,也无人来访,直到云夜意外闯入…
可他让云夜留了下来,出于私心,若是救人,有许多不暴露自己的方法,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不知为何他就已经开始不舍得他离开。
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他对他越来越难以割舍,直到表明心意,牵手亲吻,在他失去理智时,交出自己的身体,雌伏在他身下,经历破身之痛,向他张腿求欢,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冲撞,接受他在自己宫腔深处喷精落种。
爱欲痴缠,水乳交融。
他相信云夜是真心爱他护他的人,他也会全力守护陪伴他。
可紧接着梦境情况急转直下,恐怖异常。他还是在浮空岛,但万物凋零,灵泉枯竭发黑,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怎么回事?”
他本能地想查看一番,可是地面忽然冒出一团黑雾,凝聚成触手牢牢锁住了他的四肢,带动他的身体腾空而起,整个人呈大字打开。
趁他挣扎之际,那黑雾触手竟然钻入了他的衣襟之中,如毒蛇一般紧贴着他的肌肤蜿蜒游走,冰冷诡异之感,激起他一阵鸡皮疙瘩。
梦境如此,现实亦是同状,身上的被子团到了床尾,一身覆着薄汗的莹白玉肌暴露在空气中,修长身姿本应舒适伸展着。
四肢却被黑雾束缚,扯向床的四角,却被迫摆出袒胸露乳,张腿承欢的姿势。
一根黝黑晦暗,比四角颜色浓郁许多,几乎有了实体的黑雾触手绕过他的小腹,紧紧束住他的细腰,而后从他后腰下潜,挤开两瓣柔软的白臀,顺着臀缝找到紧闭的后穴,沿着耻部向上,覆上了两片肉唇,开始缓缓蠕动。
起初星寒毫无反应,可这黑雾已经有了实体,肉唇软嫩,不一会就被碾开小嘴,露出藏于期间的肉蒂花穴。
“啊。”阴蒂被黑雾掩盖没一会,星寒忍不住娇吟出声,只因两片肉唇和阴蒂,仿佛在经历唇舌无死角的嘬吸啃咬,绷紧的腿根带动着阴阜细细抽搐着,蚀骨的酥麻绵痒之意直达花穴深处,紧致的甬道因空虚蠕动收缩,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起,清亮的蜜液顺着开合翕张的小嘴汩汩涌出,挂在触手之上,晕染出光润的巨物之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