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本报告依据治疗者和患者的口述整理编纂而成
概述:
一篇字迹凌乱的笔记
“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
凌晨三点,防线的鬼魂们开始嘶吼,我听到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猜到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
如我所料,他们向新兵们展示了一切,从五年前的那场灾难,到被污染异化的驻军们。
是时候了,他们理应知道真相,他们理应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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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克维尔·霍夫曼将军的讲话视频
“……相信你们看到了鬼魂为你们展示的幻境,很遗憾,那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我们本来预计在你们服役三个月后告诉你们,但鬼魂擅自提前了这一天的到来。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很害怕、很恐惧、很绝望,认为自己被怪物们包围了,甚至怕自己哪天就会突然死去。我必须纠正这一点,你们是安全的。当然,保持警惕无论何时都是正确的,这无可指摘。可能也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会高兴,因为他们有东西可以交差了,他们可能来自财阀、政客、军方、研究所,或者是达尔文学会,想要拿到防线已经被污染的证据。但我要告诉你们,有朝一日你们也会发生异变,“母巢”的影响超乎你们的想象,你们能信任的,只有防线。
即便被污染了,我们也必须齐心协力,守卫在这里,为了我们的家人、朋友,直到“母巢”被消灭。
他们是人类,我们是人类,无论何时,都请牢记这一点。这是一份忠告,也是一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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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对治疗者的谈话
“在了解一切后,你仍愿意进行深度治疗?”
“是的,相信防线已经大致掌握了精神污染的阈值,不然您一开始就不会让我对秃鹫进行治疗。”
“你很敏锐。”
“谢谢您的夸奖,不过这次,我能不能申请换一种束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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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看着被锁链禁锢住的人。
五条锁链分别束缚住了他的脖颈和手脚,每条锁链都没有留下可自由活动的放量,他只能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站立。
他的穿着跟秃鹫如出一辙,但他的胸肌比秃鹫更为发达,甚至可以说“丰腴”,即便在肩颈拉伸的状态下也凸显出惊人的弧度和高度,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起伏。
秦深注意到他的双手自小臂开始往下泛出黑色,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黑色的、细密的鳞片,这就是他的“异化”特征之一。
“灰烬?”秦深问。
“是我。”男人回答说,他佩戴的颈环光带呈现出黄色。
“你的精神状态好像不是很稳定呢,最近出什么事了吗?”秦深走过去。
灰烬声音沉稳:“并没有,只是我太久没有收到我女儿的消息,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利用疏导仪器进行精神治疗。”
秦深颇觉意外:“你有女儿?”
“是的,她叫伊莎贝尔,今年应该有十四岁了。”灰烬说。
虽然灰烬仍然戴着面罩,秦深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灰烬在说出那个名字的一瞬间身体放松,语气变得柔和,浑身散发出一种和蔼的、温柔的……母性光辉。
“你应该有点担心她为什么没有给你发消息吧?”秦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的确有点。”灰烬说,“她上次才跟我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同学,我很……嗯?”手臂上忽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他发出一个短暂的鼻音。
秦深的手指轻抚着鳞片,触感又冷又硬,她说:“你很?”
“……我很担心她会不会冲动行事,毕竟她一直都是一个任性的小姑娘。”灰烬说。
秦深顺着手臂往上摸,摸到他紧绷的肩颈肌肉,又沿着胸大肌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胸肌下端,她抬起手背向上一托,一团极富弹性的乳肉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灰烬深深吸了口气。
“你的妻子呢?”秦深拿起桌上的一把小毛刷,用软毛轻轻刮蹭着灰烬的乳头。
灰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试图扭动身体远离那把毛刷,但锁链让他无处可逃,他只能略微弓腰含胸,极力保持声音的平稳:“……我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
“哦,抱歉。”秦深一只手环抱住他,撑在他后背让他靠近自己,另一只手动作没停,用毛刷边沿坚硬的棱角缓慢碾磨着他已然挺立的乳尖,“那她就对伊莎贝尔不管不顾了吗?”
灰烬轻喘出声,他的声音本来就很低沉,此时更有种性感的沙哑:“不……嗯、但她不住在首都……”
秦深了然点头,换了个话题:“你的名字是什么呢?灰烬。”
“艾什·安德烈。”
秦深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