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的跟在她身后进了老库房。
赵希涵跳下垫子,染成棕色的长发散落肩头,眼睛笑得弯弯的,语调里透着兴奋。
那人换了把油刷,就着她身体大开的姿势,把蜂蜜细细地涂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又着重描过脖子、腋窝、乳房,最后整罐倒在她的下体上。晶莹粘稠的蜂蜜,顺着章若黎站立的姿势缓缓下滑,她整个人散发出极为甜腻的气息。
两秒后,老库房锁上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连着赵希涵一起被撞了个踉跄。
“我操?你他妈…”她捂着脸向后跌,被一个黄发女生揪着头发扯住。黄发女生画着浓妆,打着耳钉唇钉,穿着露脐短t、渔网袜,踩着高跟鞋,明显是在社会上混的,半句废话没有,上来就打。
——这样美丽的人儿,手里竟然提了一笼眼睛通红的小白鼠!
抽着烟的,嚼着口香糖的,刺青纹了一胳膊的——是清一色的社会打扮,围了一屋子。
他迈步往外走,黄发女生又重重推了一把她被扯得乱糟糟的脑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
房。这里位置偏僻,少有人至,没有监控。每次她们要找人出气或是想到了什么作践人的新奇法子,就会把人约到老库房。上周二,章若黎被她们打得满身青紫,到现在都没消干净。
几个男生拦住了她。不想弄脏手,就用脚把她狠狠踹到地上。扬起的灰尘、披散的头发还有蜂蜜一起粘在她身上。老库房的门早就锁了,章若黎细白的四肢和脖子被人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打着颤,看着赵希涵笑眯眯的,在她面前慢慢蹲下。
“乖乖,你跑什么?”
没人敢动,没人敢走,没人敢讲话。
她上半身穿了件白色v领短t,腰和胸口露出优越的曲线,下半身是改短的校服裙和半透明细闪黑丝,随着小腿的动作晃在半空。
最后边跟着的是一个黑发寸头,悠悠闲闲地拉了把折椅,在屋子正中央坐下,低头,点烟,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仿佛没看见黄发女生正在暴打赵希涵。
就在这时,老库房的门忽然被人礼貌地敲了敲。
烟头扔到地下,捻灭,他拍了拍手。黄发女生闻声停下,扯着鼻青脸肿的赵希涵,踩着她的膝窝逼她跪在他面前。
老库房里,围了三四个人,有男有女。
没人吭声,赵希涵也不叫了,顶着带血痕的脸,恨恨地盯着男人。
只有拳肉的碰撞和赵希涵的尖叫在屋子里回荡。
雪白的胴体,透着板板块块的淡青和瘀红,章若黎并着腿,手臂微微环在小腹前,想遮却又不敢遮得明显。
这话说完,赵希涵顿时就白了脸,“我哥这会儿出去了…他不在g市…我也联系不上他。”
没有反抗的余地,章若黎咬着唇,快速脱掉了校服和内衣。脱得越慢,打得越狠,她是体验过的。
“赵希涵?你在吗?”一个女声问。
这次没有应答。
见章若黎来了,一行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两分钟后,男人抽完了烟。
她还是不敢躲,直到看清赵希涵手上拿了什么。
章若黎在前面走,三两个女生嬉笑着不远不近地跟着。她们一贯喜欢这样,要玩具自己走进地狱。
赵希涵正坐在跳高垫上晃着腿。
果然,赵希涵不满地皱眉,“腿打开,手举起来,小浪货装什么害羞?再打开,再开!”
身体完全暴露。正值晚春,温度不低,但风从老库房破旧的门缝里钻进来,仍然激得她发抖。身后,有人拿了罐蜂蜜往她身上倒。
她背着手靠近,周围人开始拿出手机,低笑着点开录制键。章若黎垂着眼睛,开始发抖。
“走不走?走不走!”
“看着点儿,往她胸和逼上倒。”
“走…我这就走。”
男人瞥了眼赵希涵,语气轻松:“替我给你那缩头乌龟的哥哥带个话,就说何京给他提个醒儿,再给他最后一天时间,后儿晚上要再见不着那二十万,就准备拿他上学的小妹妹抵债吧。”
她明知故问,蓝色的美甲捏住笼门,就要提起。
“哎哟,你拿个刷子来行不行?”
何京哼笑一声,起身,点点头:“没事儿,话我告诉你了,后儿晚上要么二十万要么你自己,我们三十来个哥们儿亲自收账。”
赵希涵皱了皱眉,提笼门的手顿住,起身走到门前,透过门缝向外看:“你谁?找我有事?”
一时间,老库房里的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把衣服脱了。”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
“开不开心?我还有一份小礼物送给你。”
她惊恐地后退,眼睛泛起水雾,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只可惜这屋里没有一个是会怜惜她的。
赵希涵也笑了,冲她招手:“来,小黎,过来。今天不打你,我们玩点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