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扯拽着他另一边的乳珠,蹂躏拉扯,他的气息越发不稳,直到你用牙轻咬住那茱萸,放在你背上的手总算紧了紧:“呃…哈…够了…够了。”
你十分抱歉并安抚他:“我没经验,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还是算了…我拔出来…”
将左慈压在身下,学着他之前,低下头去亲吻,吻过他的唇角,伸出小舌细细舔舐他略薄的唇瓣,你向他索吻,他并未拒绝,而是张嘴回应你,唇舌相交,他似乎是有意将主动权让出,任你掠夺他的城池,直到气竭,你才放过被啃咬的发红的唇。
你有些恍惚,不知他到底舒不舒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与你翻云覆雨只是左慈在纵容你。
你觉得左慈没有一脚把你踹下去真的很难得了,换是你,之前爬上你床的人但凡弄痛你,不是被一脚踹飞就是往脖子处狠咬一口。
左慈性子清冷,喜静,他不喜与外人亲近,一开始你和他贴贴,对他上下其手,他就会冷着脸说“胡闹。”“不可。”“吾的头好痛…”等等话,介时,你哄哄他,再撒个娇,他耐不住你的攻势,便会由着你闹。
“唔!别…别动!”那口穴未经人事,你拔的时候还能感觉它紧紧箍住你的指根,往外稍微一扯,左慈本就还未彻底适应,再这么一动,他更是忍不住浑身紧绷,折磨的他连忙再次按住你。
“师尊,这里,能进去吗?”你有些疑虑的用手去点了点没有丝毫开合现象的穴口,它只会在你触碰下微微缩一下,并不为你敞开大门。
温热的肉壁紧紧吸住你的手指,就算左慈不拉住你,也完全动不。
左慈很耐心的和你解释,并抓着你的手往旁边备好的香膏里裹擦一下,手上立马因为润滑变得黏腻,随后再次回到那处幽闭。
手上动作没停,另一只手用拇指指腹擦过他微肿的唇瓣:“师尊很好看。”
书中写男子后穴,能容小臂粗细的器皿,可你刚往你亲亲师尊后面硬塞了一根手指,他就拉住你不让你动,大抵是弄疼了。
被他亲自分开的两团软肉下是一口幽密紧闭的穴,左慈的身上总是欠缺点什么艳丽的颜色,无论是他的后穴他的玉茎还是乳珠,都待人来将它们赋上绚丽糜烂的色彩。
手上传来力度,他回扣住你的手,两人这样,怪像是久别重逢叙旧的恋人。
他低低说了些什么,虽然知左慈善房中术,但你仍是又羞又惊的红了脸。
后来,你真的和他上了床,也切切实实体会到左慈善房中术这句话。但好似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是那副表情,只有到最后白浊射出后,他才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朦胧。
素白的身体也泛起暧昧的粉色,叫这位高悬梅枝的仙人总算有了烟火气。
他不凶我,他心里有我!你暗自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一着急下午学的全忘了个一干二净,或许是握住那根的力度有些大了,听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你的手,往上拉至他胸前:“碰碰这里…唔…”
这幅诱人的身体不是你法的在他身上摸,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前,滑落至腰间。
然后摸哪?
但总得来说,他还是那副与世不争的表情,前些日子同你欢爱时也是如此。
他纵容你在这场名为天下的局中搅乱风云,匡扶汉室,也会在你遇险时护你周全。他纵容你与他人不清不楚,只是在原地等着,等你千千万万个日夜,旧时的衣服洗的发白也不肯扔,就怕你认不出他,忘了他。
左慈又沉默了,惹的你心一下子吊起来。不会是女子中术便无解吧?难不成真要卸下一只胳膊?这下可好,和贾诩那瘸子倒般配了。各少一肢,能凑半个人呢。
指腹摩擦那抹淡粉,感受身体主人的微颤,你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也是手握刀柄的。手自然也是略粗糙。
他乳尖的颜色也很淡,是春荷刚出苞时还带着冷色的粉。
待他放松一些,你这才成功拔出手指,法的抽插一开始是会带来一些异样刺激,只是久了后,又化为难以忍耐的瘙痒。
汪封冻已久的碧潭有开裂解冻的迹象,我在他眼里会是什么样?你想着,又吻下去。
完全挺立起的乳尖颜色深了几分,确实诱人,凑上唇含住,舌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在乳孔上戳弄。轻轻吮吸,他呼吸一滞,将你环在怀里。
舔舐他的喉结,感受那鼓
曾在丝人心出版的书上读过以后穴欢爱的片段,不过似乎都指的是男子之间的断袖欢好,至于内容真假,难以判断。
必做到最后?
恍惚片刻,他已经摆好了姿势,臀下垫个软枕,抬高臀部使你能看的更清楚。
翠绿的眸带着些雾气,眼尾也发红。
这时你突然就很好奇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抬眸,恰好与他目光相触。
你很听话的放开他,瞧着两枚乳珠都被你玩弄的红肿,白皙的乳肉上也是明赫赫印着几处咬痕。
手下的触感很好,像是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