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念头充斥了脑海,恍惚之间,屁股里好像被塞进了什么东西,震动的爽快的快感冲上脑中,软乎乎的阴唇也被什么硬东西乱无目的戳着,蹭的舒服,没两下就准确找着了位置,先是较窄的龟头插了进去,然后一寸接着一寸挤进去,完全包裹它之后,不等他适应,就如雨下似的又顶又插,爽到了没边,全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只知道爽,鸡巴那,小腹那,逼肉里,屁眼里,脑子里一塌糊涂,爽到发晕。
而直播这会才进行到十五分钟,反馈的弹幕直接满花了屏幕。
秦海颐盯着现场几乎是目不转睛,秦海般那也是。
气氛热乎的好似乎要烧起来,床上一演大戏让今天多场之内拔得头筹,在电脑数据打赏榜上直列第一。
每场直播开的时长都不固定,主要是看当场剧情或是主角,不过日常工作里一片都有基本时长。
广舶予头一次,满意程度直飚升红阶,等到广舶予射了后,韦礼和虞文乐也相继结束,今天到这为止,至少留个“遗憾”在最后,下次直播满桌上菜。
广舶予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周围都陆续收了设备,花雱译笑眯眯地撑着脑袋,侧躺着观察广舶予,最后给予了个不错的评价-要不把他签了吧?
秦海般披了一条毯子在广舶予身上,估计是累着了,这会睡了过去。
“再说。”秦海般说,“他没那个意思,海颐介绍过来的原因是说缺钱。”
“签了不就能赚更多了?”花雱译挺奇怪地说。
“但是场次就不能选了。”秦海般看了眼他,“你想让他跟那些丑东西一块玩?”
“算了。”花雱译颇为可惜地摸了一把广舶予脸颊,“我还想跟他多上几场呢,别签了吧,签了就要遭受你这个老妖怪的无情差遣。”
秦海般瞥了一眼他,却没说话,可花雱译倒赔了一声笑:“知道你小气,别计较了啊。”
“走啦。”另外两个人喊了一声。
“拜拜。”花雱译朝秦海般抛了个媚眼。
“快滚。”秦海般说。
“哥。”秦海颐走了过来,“广舶予怎么办?”
秦海般看了一眼:“带回去吧。”
曹婺全身赤裸,大臂张开搭在沙发上,胯间匍匐着一个高翘屁股的荡货,正卖力吞吐他的肉棒,其中之一的追求者——方之路,长相清秀可爱,却不是曹婺的菜,方之路是荡货,他也是淫虫。
方之路身体一晃一晃,被操进屁眼里的鸡巴肿胀发紫,和方之路未发育完全的粉嫩全然不同,又粗又硬,被干到只能随商邘车插他的幅度晃身体。
商邘车咬紧牙关,爽快地昂起头,发出长舒爽快的喟叹,紧接污言秽语从露出邪笑的嘴角迸出。
“妈的,操起来真爽!”
商邘车耸胯狠狠撞进方之路屁眼里,甬道紧湿顺滑,抽插顺畅到让人头皮发麻,方之路这骚货,上课也一直含着扩肛器。
“嗯——操!”
商邘车猛钉十下,铁钳似的双手握住方之路柔软饱满的臀肉,一声低吼,射进他的肠道。
“啊——!!!”
方之路吐开曹婺的肉棒,水淋淋泛着口水反光的肉棒直挺挺地竖在胯间,形状色泽倒好看的极致。
方之路立即软了膝盖,跌坐在小腿上,不断翕张的穴口仿佛吮吸的嘴,极力感受鸡巴带给它的刺激。
商邘车抽了出去,垂在腿根,起身灌了口水。
方之路细细抽气,似乎还在缓神。
曹婺用脚尖踢了踢方之路。
“这就停下了?”
“对不起——”
方之路跪爬过去,立马抚摸上曹婺的肉棒,眼神痴迷,含进口腔里,满鼓的感受,鸡巴硬的滚烫戳在他嘴里的任何地方,捣到腮帮,舌根,方之路尽心尽力地用舌头伺候肉棒,舔在龟头,粗糙的舌面抹过龟眼口,曹婺立即合眼仰头,喉咙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肉棒也随之一抖动。
方之路高兴的更加卖力揉动曹婺的两个囊袋,舔到肉棒根,含起嘴唇嘬,伸出舌头从底舔到头,将鸡巴前面一小段含进嘴里,像嘬糖那样奋力吸它。
“深喉。”曹婺说,伸手抓住方之路的头发。
方之路即刻全部吞进去,跪起,立直身体,将头整个放高,扶住曹婺的大腿根,冲进喉咙。
属于口腔深部的细软以及倍受刺激的紧致立马传来一阵窒息的快感,曹婺仰头不自觉“嗯!”一声,抓紧方之路的头发,伴随方之路撤退半分,曹婺耸腰操了进去,喉口稍微裹紧肉棒的一节,完全封闭的环境给他莫大的爽意。
曹婺推开方之路的脑袋,站了起来,示意方之路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单条腿跪在上面,曹婺本高,方之路坐态的高度恰好让他操地适合。
方之路自觉收起牙齿张开嘴,可以看得到里面被摩擦的红艳艳一番,曹婺毫不犹豫地再次捅进去,踩地的脚借力,双手握住沙发靠背,狠狠地插进方之路的喉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