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的样子实在可怜又惹人怜爱,在黎耶彻底崩溃的前夕,男人还是放过了他,放纵高潮的堆积,快速抽插。
两人几乎同时到了高潮,黎耶双腿痉挛着,手掌在床单上乱抓,小批里水液一股股往外流。徐云山则在射进前一刻从温暖又紧致的地方拔出,射在了男生的小腹上。
才流了一点精的阴茎没有得到抚慰,只是可怜兮兮的吐口水,徐云山看着已经涨得发红的小小耶,低声笑着往上面戳,边把自己的精液敷上去边帮人蹭出来。
过了五六分钟,黎耶终于从那股快感中缓了过来,他的眼睛还是红的,开始有点不好意思。
居、居然就这么被操哭了呜呜,还被徐云山的那个蹭出来了
他好想跑哦,可这是工作
同样是法的乱摸,从阴囊到龟头,马眼涨得红红的,前列腺流了满手,还是没有射出来。
“呜…为什么出不来…”
明明在凯迪他们手里很快就能舒服的…夹紧的双腿磨蹭速度变快,淫水流个不停,撸着性器的手虚虚放开,又立刻用更大的力气圈住套弄。
不上不下的快感堆积到临界点,黎耶终于颤着腿射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靠自己释放欲望,整个大脑都是懵的,屁股接触的地毯湿了一大块。
可是还不到一分钟,那根半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直直抵着不断起伏的小腹,蹭出水亮的光。
“呜…”减弱一些的痒意更加明显,胸前的乳头痒,整根小鸡巴痒,身下像坏掉一样流着水的小批和自动开合的后穴更痒…
黎耶已经难受得说不出话,他感觉自己要死了,身体像被烈火烘烤,又像有无数蚂蚁在爬。
好、好想室友啊。
凯迪、陆懿、徐文山…
谁来都好…谁来抱抱他…
他好难受。
陆懿回家时,客厅里的身影不在。
大灯一点残留的光亮也没有,空调也没有运转,家里仿佛没有人。
被凯迪带出去玩了?
陆懿扫了眼鞋架,小一码的运动鞋还在上面,属于拉布拉多的拖鞋摆在旁边。
没出门,男生应该独自在楼上。
他洗手,哼着不知名的调调上楼,去找自己可爱的抚慰犬要迎接吻。
今天耶耶没有主动来接,可以吻得过分一些。
踏上最后一截楼梯时,陆懿嗅到了不应该出现的味道——
缬草,还有…腥味?
脚步加快,越往里走,混合味就越浓,看到门框的时候,陆懿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完全打开的落地窗前,他的抚慰犬背对着、蜷着身子躺在地毯上,一节节背脊骨凸起,泛着惹眼的红色。
精液混合着批水的淫乱气味被风刮到鼻尖,再往前,对方哭泣的脸、握着肿胀性器的手和夹紧蹭腿的动作全部出现在眼前。
发情的小耶、缬草的味道和被挥开的玻璃瓶…陆懿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蹲下,伸手去揽黎耶:“小耶。”
“哈、好热…”
男生撸动性器的动作没有停,用空着的手抓住他的贴在自己漂亮潋滟的侧脸,舒服得喘了口气。
黎耶眯着眼,在泪水中辨认来的人:“…陆懿?”
“我好难受,”他蹭着男人的手心,“我好难受…”
陆懿的眼神暗了暗,他抱起男生,摸出手机给军医打电话:“陈医生,我是陆懿…嗯!”
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含住,男生嘬着他的手指,拉着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往下带。
摸到那根滚烫的阴茎了,男人轻轻摸着充血的龟头,继续:“请问缬草吸多了应该怎么办?”
那头说了什么,陆懿又问:“对身体有影响吗?”
“好的,谢谢。”
电话挂断,陆懿摘掉眼镜,摁着面前人的脑袋吻了上去。
“真让人不省心。”男人喃喃,舌头在对方口腔搅动,一只手抚摸后背那条突起的骨脊,一只手快速撸动,帮对方又释放一次。
今天的男生更听话了,被亲得口水都含不住也不后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个劲的往他下身勃起的地方蹭,哼哼唧唧:“快点、快点…!”
“唔…衣服脱掉…!”
没有隔阂的肌肤接触简直是烈日里的凉爽清泉,黎耶紧紧贴着陆懿,感觉乳尖都因此舒服许多。
虽然被陆懿嘬肯定会更舒服,但是他等不及了…黎耶将室友推倒,反手去握那根跳动的肉棒,想塞进饥渴的小批。
淫水太多了,龟头在后穴和底部滑来滑去,好几次蹭过缝隙,都没有完全插进去。
黎耶快要急哭了,他又舍不得从男人身上起来,就耸动身体,将半截鸡巴蹭得湿漉漉的,再被对方抬着屁股狠狠插进。
熟悉的、剧烈的快感一下从甬道传来,只是脱完陆懿的性器,黎耶已经爽的大腿痉挛。
陆懿问:“舒服吗?小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