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柯摸摸有点乱糟糟的头发,直觉告诉他不要在说下去。林澜夏的眼神有点恐怖,像是要吃人。“我才没有这么甜的香水。”傅寒柯超级小声地抱怨,坐在他身边的林澜夏都听不清楚他在逼逼赖赖什么。聚餐有一个重要环节,那就是喝酒。作为组织部为数不多的a,并且还是优质强a。傅寒柯自然而然成了大家的重点攻击对象,他本身也来者不拒。傅寒柯不记得是谁送他回去,只记得同样有一股甜甜的橙花香。让本就有点醉的他,更醉了。 番外四嘤嘤a和酷o的婚后生活结婚的第二年,林澜夏的公司正式上市,he娱乐公司开创。“请问,先生你找谁?”酒店的门童颤颤巍巍地走到傅寒柯身边,一个冷脸、信息素爆棚的优质a。是一个奇怪的a,一直在酒店门口徘徊,也不进来。他的脸上明晃晃地挂着乌云,心情差极了。林澜夏真是个不顾家的坏o,这都几点了。还不知道回家!真是能把a气死!傅寒柯再次拨打林澜夏的电话,嘟嘟好久终于接通,不过是个陌生的男人。“把电话给林澜夏!”傅寒柯咬牙切齿,没想到林澜夏开个公司年会都能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不知检点,不顾家。嘤嘤嘤~“傅总,林澜夏喝醉了。我是他的秘书。”手机另一头的秘书瑟瑟发抖,大老板的伴侣同样是个不能得罪的存在。哦,原来是秘书。是个beta,那他就姑且原谅林澜夏。“那你等着我,我来接澜夏回家。”傅寒柯挂了电话,终于昂首挺胸地走进酒店。“您好,这里没有预约是不能进入的。”傅寒柯轻飘飘地看一眼保安,“我可是这里主人的丈夫,你敢拦我?”狐假虎威的感觉还真不错,傅寒柯装模作样地拍拍衣领,在门童震惊的注目下,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傅寒柯一进去就看到了林澜夏。林澜夏气质太不一样了,哪怕混在人海中,他都能一眼认出来。更不用说他们关系早就更进一步,对彼此知根知底。傅寒柯弯下腰试图抱住林澜夏,酷o的手就顺势揽住了他的脖子,仿佛这个动作早就重复千百次,熟能生巧。嘿嘿嘿~看不出来林澜夏还挺粘人的。“傅寒柯……我头有点晕。”林澜夏靠在他的锁骨上,shi热的呼气喷洒在傅寒柯身上,还有淡淡的橙花味。傅寒柯把他抱得更紧些,安慰地说:“不晕,不晕。我们这就回家,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撒娇。”最后的话傅寒柯本来是藏在心里,没想到嘴比脑子快,一秃噜就全说出来了。林澜夏抬起头,水光潋滟的眼眸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慑力,“你在说什么,傅寒柯!”细白修长的手掐住傅寒柯的痒痒rou,“别闹,到时候把你给摔了。”话是这么说,傅寒柯的脚下却一点都没有打晃。喝醉的林澜夏不堪一击,和平时根本就比不了。刚刚拿一下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感受到。“想不到总裁夫夫还挺恩爱的。”“就是,究竟是谁在胡说八道?总裁夫夫要还不是真爱,那真是世界没爱了。”员工的话傅寒柯没听见,他抱着心爱的酷o兴冲冲的回家了。傅寒柯耐心十足地给林澜夏洗澡、打香香,最后在挑选睡衣环节方面有点纠结。他拉着穿着浴袍的林澜夏,哄着他说:“澜夏,你是喜欢猫耳朵还是兔耳朵。”猫耳朵是白色的,兔耳朵是粉色的。它们是同样的毛茸茸、软乎乎。傅寒柯耍赖皮地牵着林澜夏的手指着粉色兔耳朵睡衣,浮夸造作地说:“原来澜夏跟寒柯一样,都喜欢毛茸茸的小兔兔。”林澜夏现在就是个醉鬼,晕乎乎的,压根就反应不过来傅寒柯在搞什么名堂。他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顺从傅寒柯奇奇怪怪的要求,一令一动,化身软乎乎的小甜o。傅寒柯在林澜夏穿好兔子睡衣的瞬间,扑到他身上,反复蹭来蹭去。
“澜夏,你好毛茸茸”而且还香香的,带着清新甜美的橙花味。傅寒柯没有到易感期,却有奇怪的筑巢行为。他把毛茸茸的林澜夏抱在怀里,像是抱着最心爱的礼物。结婚的第三年,傅寒柯练就了出神入化的厨艺和超高的剥石榴手法。“傅寒柯,你背着我都偷偷去干什么了?”林澜夏望着一大桌子的硬菜,百思不得其解。傅寒柯以前是傅氏集团的小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们在一起的初期,一直都是他做饭。但是林澜夏的厨艺仅仅止步于能够吃,毒不死人的地步。傅寒柯每天和他一样都有工作,时间几乎都是重合的。他哪来的时间去学这些。鲜嫩的油焖大虾被夹到林澜夏碗里,傅寒柯高深莫测地说:“当然因为你老攻我天赋异禀,看一眼就会了。”林澜夏吃掉他夹的虾,皮笑rou不笑地说:“我说真的,你不会是点外卖唬我的吧?”毕竟这和傅寒柯以往的人设并不相符,林澜夏不得不去质疑。傅寒柯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俊脸高傲地扬起来,正准备给林澜夏来一个自我证明。细白修长又微凉的手抓起傅寒柯的手,林澜夏揉捏傅寒柯的手,有点生气地说:“你的手怎么回事!”小少爷的手一开始是骨感滑溜的,现在却带着些许坑坑洼洼,指尖处还有微小的划痕,和被油烫伤的痕迹。怪不得傅寒柯最近一段日子总是不和他牵手,他还以为是傅寒柯成熟了,不爱秀恩爱。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缘故。林澜夏心头微酸,傻a总是做一些傻乎乎的事情让人不好受。“澜夏你别哭啊。”傅寒柯手忙脚乱地捧住林澜夏的脸,心疼地看着眼眶红彤彤的酷o。林澜夏靠在傅寒柯的怀里,什么话都没说,乖乖地让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