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那些神奇小药片的福,林啾啾对身边的一切都很钝感。
他被亲哥哥逼迫着,踏过了那条背德的底线;可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将来的婚礼能办得多盛大,有没有一套海边的白色别墅当做婚房。
当然,他也不忘真心实意地嫌弃哥哥的几把,从外表到味道都充斥着浓烈的雄性侵略气息,自然也会被小少爷嫌弃得要死。
他也意识到哥哥在生气,心里便更加委屈。
“长得不好看……”林啾啾吸了吸红红的鼻尖,“还不许别人说?明明是你非要给我看的!”
林啾啾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完美的皮相,身上又混杂着诡异的天真稚嫩。
许多人在见他第一面时,便就备受折磨。他们永远都要在负罪感与掌控欲中挣扎,直到一方将另一方彻底地碾碎。
林子尧不必受这样的折磨。
他对弟弟的掌控欲深入骨髓,不然也干不出找条牧羊犬来看管自己纯洁羊羔的举动。
他忍耐着足以毁灭弟弟的控制欲,却并不因为乱lun的负罪感;而是他深知,自己的确是个会弄坏弟弟的坏哥哥。
“不要结婚。”林子尧说。射Jing并没有阻断酒Jing和药物对理智的侵蚀,反而助长了他愈发旺盛的毁灭欲。
“乖乖当哥哥小母狗,不好吗?”
林啾啾像在看陌生人一般,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他上次这样慌乱,也是因为对方。哥哥用森然的语气对他说——
“林迢,你有的时候是有些……欠Cao。”
最后两个字被哥哥无声地咬在唇间,林啾啾却还是读懂了对方的口型。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哥哥,便只能装傻;像今日这般,明明已经听懂了哥哥的意思,却如同鸵鸟似埋着头,蜷着微微颤抖的肩膀,将脸上最后一丝Jingye擦拭干净。
如果是未婚夫的话……一定不会让自己动手做这件事的!
林啾啾没法不去比较与自己最亲密的那两个男人,并给哥哥狠狠打了个负分。
他这样装傻,却依旧逃脱不了给哥哥当小母狗的命运。
林啾啾撅着屁股的样子坦诚yIn荡,可在真正进入身体之时,林子尧却要看着弟弟的脸做这件事。
他解开了绑着弟弟的皮带,缠在手上。林啾啾的目光动摇着黏在那天弄疼了自己的皮带上,小声哀求道:“不要抽我,哥哥……”
“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林子尧冷酷地命令道。
林啾啾抽噎了几下后,还是顺从了对方。
他仰面躺在床上,比同龄男生更长些的发散落在脸旁,乌色的眼瞳倒影着屋顶璀璨的挂灯,如同一只被献上祭坛的祭品。
林啾啾揣测着哥哥的心意,曲着腰,抬起双腿,勉强掰开了自己的两片屁股蛋子。
哥哥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冷淡落着,发觉弟弟的xue口还羞怯地陷在股沟里时,毫不留情地抽了一下弟弟的腿根。
“疼……”
林啾啾将大腿分得更开,用一种娼ji接客般的动作仰躺在哥哥面前。
即使不上床,兄弟俩之间的关系也病态得很。只要林子尧愿意,他随时可以让弟弟做出任何事。
林啾啾在哥哥面前那副恃宠而骄的做派,不过是虚张声势纸老虎罢了。
“就这么扶着。”
林啾啾感觉到有个比自己体温略烫的东西抵在xue口,脸色不安地苍白了几分。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林子尧淡淡地说。
林啾啾感觉对方缓慢地顶了进来,虽说已经做过扩张,却依旧疼得眼前发黑。他不敢松手,泪珠沉甸甸地挂在睫毛上,神智涣散地听着哥哥与自己说话。
“林迢,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你的吗?”
林子尧冷静的语调,仿佛几乎把弟弟肚子捅穿的人不是自己。
“他们以为你早就被人Cao烂了,平日里那副天真烂漫模样,不过是勾引男人伪装。”
林啾啾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他纯然信赖着自己身边的那些朋友,以为他们都是愿意带自己的好心人。
“你胡说……”
林啾啾一边说着,一边绷紧了小腹。被男人性器侵犯,与之前被手指玩弄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怕得很,只觉着哥哥的Yinjing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冠状沟摩擦着肠rou,cao得他又疼又酸,屁股像坏掉一般似的流了许多水。
“你16岁以后,多了许多朋友。”说到这里,林子尧笑了一声。
“你以为这是因为我不管你了,你可以随着性子去和那些不成器的废物厮混。”
哥哥的声音在此刻仿佛有了实体。优雅低沉的语调化作一丝丝气流,舔舐着林啾啾敏感的耳道。
他已经没法保持之前那个任人cao干的姿态,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粉色的舌尖吐了出来。
林子尧还未完全将自己埋进弟弟的身体里——林啾啾就几乎要被他给cao坏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