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和疼痛如烟花般在头脑内炸开,傅声浑身一震,喘息顿时染上崩溃的哭腔,他想躲开,却被裴野单手箍着后腰钉死在身上,只能无力地抓着裴野的肩膀承受标记。
“你是裴警官……”几个字从傅声战栗的齿间蹦出,“是c党的,大功臣,血鸽……”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标记或许持续了很久,又或许只过了短短几秒钟。待裴野终于松口抬起头时,傅声难耐地哼了一声,彻底瘫软了身子伏在裴野怀中虚弱地喘着气。
怀中人半阖着眼,眸光涣散,唇齿微张,对裴野的呼唤似乎没有了基本的反应,和昏过去没什么两样。裴野心房倏地一紧,刚刚的酸涩委屈重返心头,颤着双手将人重新拥入怀中,脸贴着傅声柔软的长发低声自言自语:
一线晨光不偏不倚,正照在他身侧沉睡的傅声脸上。
天光大亮,晨曦透过窗帘缝隙照下来,卧室里暖融融的,满屋旖旎的雪松余味。
今夜过后,他们的关系注定将会纠葛在一起,密不可分——除了死,他再也没有机会挣脱裴野了。
刚刚标记后的oga会有一段时间的不应期,傅声又得了失调症,一定比寻常oga更加缺乏安全感。裴野歪头安抚地亲了亲傅声的发顶,青年正埋在他怀中有气无力地喘息着,他心里的爱怜与疼惜满到快溢出来,扶着人在自己怀中坐稳,轻唤道:
傅声面向裴野侧躺着,似乎是昨晚
他将傅声软绵绵的身子圈在怀里,傅声的脸几乎与他挨在一起,眼睫轻轻一颤,断断续续道:
他这样想着,也是这般采取行动,胯下一记深顶,分身直直地撞进宫口。生殖腔内部比刚刚还要柔软多情十倍,宫腔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吸附上来,吮吸绞紧了alpha粗大的性器,嫩肉堵着流水不止的马眼,仿佛恨不得钻进去攫取alpha的生殖液一般热情似火。
傅声抽噎了一下,迷惘地微微转动眼珠,与裴野对视。
裴野的喉咙猛然一紧,微微坐起身,死死盯着傅声失焦的双眸,声音抖得不像话:
进到生殖腔里去。
他顿了顿,唇角欣喜若狂地扬起,急吼吼地追问道:“小声,乖,看看我,我是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空虚的宫腔被填满的一瞬间,傅声整个人一颤,呜咽出声:
“再说一次啊,”裴野咧了咧嘴,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的宝贝,你再叫我一遍……和从前一样叫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小声……老婆……”
裴野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从乱糟糟的被窝里坐起来一些,靠在床头。
“唔……!”
倚靠着的胸膛传来微微的震动,傅声疲惫地阖上眼,搭在裴野肩头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握紧成拳。
酸……”
记忆的珠子串成了线,裴野的手一顿,倏地侧过头。
发情期的宫口大开,热液如一眼泉水浇灌在分身头部,裴野忍不住呻吟一声,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单纯的原始的念头。
“你故意的,”他深邃的眼眶里泛起水光,“你故意这样激我是不是?!”
裴野抓着青年紧窄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按,性器深埋进宫腔里抵住软肉磋磨,狭小的宫腔一阵抽搐,傅声的喘息骤然拔高,昂起头时颈部绷紧出一个脆弱的弧线,裴野知道对方这是生殖腔高潮的前兆,低喘着将傅声圈入怀中,强行按着人伏在自己胸前,拨开他信息素缠绕的发丝。
昨晚裴野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他记起,自己最后一件事是去连夜处理了胡杨的尸体,再往前是抱着傅声去浴室清理,再往前——
裴野眸光一动,冷峻的五官都柔软下来。
生殖腔开始规律地收缩,抵在宫腔内的性器头部涨大成结,卡住狭窄的宫口,裴野偏过头,犬齿刺破肿胀的oga腺体,浓郁的信息素伴随着射出的白浊液体同一时间注入到傅声的身体之中。
alpha的结还埋在生殖腔内尚未消退。傅声的生殖腔因为剧烈的高潮近乎麻木,含着硕大的结,腔口又酸又涨。裴野鼻腔里隐忍地长出了口气,整个人还沉浸在标记后高潮的余韵里,抬手抚摸傅声清瘦单薄的脊背时动作都多了些慵懒意味。
“裴……警官……”
“小声,别推开我,我不想再失去你……”
裴野的笑容凝固了。
“太深了,小野……!”
“小声,还好吗?”
裴野是被一阵轻微的动作吵醒的。
“小声你叫我什么?”
兵荒马乱的一夜漫长又遥远,就好像是一个世纪之前发生的事。他用掌根轻轻捶了捶发胀的太阳穴,迫使自己快点清醒过来。
oga刺破的腺体处,因发情而比平时更甜腻的雪松香味里多了些清冽的薄荷味道,从汗湿的长发间扑簌簌地四散开来。
全身的血液都在唰唰地急速降温到冰点,裴野呼吸愈发急促,握着傅声腰侧的手用力收紧,肌肉流畅的手臂上都浮起蜿蜒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