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不得不抱着盛耀的肩颈来维持自己的身子稳定。
两个人那么近的距离,他根本不好意思去看盛耀情事中的脸,只能埋着脑袋,可偏偏眼睛一转,就看见盛耀沟壑分明的腹部肌肉,视线顺着肌理线条一走,就是性感的腹股沟位置往下汇聚的线条了。
只看一眼,林屿便觉得自己的脸蛋快要烧起来了。他慌张移开视线,可糟糕的是他的动作全程都落入了盛耀的眼里,于是他的手又被擒着拉下来,不等他抗拒,就被结结实实按在了男人鼓胀饱满的胸肌上。
“——!!!”
林屿瞳孔地震,咬着牙想要将手抽回来。他太着急了,想跟盛耀说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人,但盛耀这个独断专行的混球依旧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将他压在怀里含着他的耳垂舔吻撕咬,含混的声音就从极近的距离钻进他耳朵里去,让他避无可避。
“羞什么?我们要结婚的,你不仅可以看,摸也可以。”
“这个手感,喜欢吗?”
林屿摇头,满脸的慌张无措,“我不、唔!”
“在我的床上,不能撒谎。”
肉屄被顶得啪一声响,大股的淫液直接被榨出来,林屿都能感觉到男人鸡巴根部的耻毛扎的自己阴唇刺痒了。他无暇再继续辩解,很快被操得整个人都沉溺在情欲中,浑浑噩噩,热液不断从穴里流出来,将两人交合处都弄得湿黏一片。
他再说不出连贯的字句,只能被迫撑着盛耀的胸肌,任由粗长的肉刃不断在他穴里进出操干。敏感的刚被开苞的肉穴被操得汁水四溅,他在尖锐密集的快感中身子发软,最后是趴在盛耀怀里被射了一肚子的热精。
被内射的感觉让他低泣,他搭在盛耀肩头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了。狭窄的穴腔含满一泡浓精无法吐出,他忍不住哀声的哭,感觉自己胳膊都快要抬不起来了,可堵在穴里不愿意出来的阴茎竟然很快便再度硬起来。
他摇头,想说自己不做了,这差事实在是太苦了,可盛耀摸摸他的穴,又故意将屄缝都揉出水声来,激得他重新咬紧了盛耀的阴茎,最后被堵着唇瓣狠狠操干不停。
“还苦吗?嗯?做爱还苦不苦了?是不是很舒服?”
双腿都架在盛耀的臂弯里,林屿只有屁股挨着盛耀的腿面。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穴里进出的肉物有多狰狞可怖,茎身虬结的青筋和冠状沟每次都刮蹭着他穴里的软肉,将他里头的淫液都带出来不少。
这个过程中,原本盛耀射进去的精液也被勾绊出来一些。他有感觉自己的穴腔像是放松了,可盛耀没让他庆幸太久,很快伏在他耳边说待会儿再给他喂新的进去。
他被那个词羞得眼睑发颤,被泪水打湿的卷翘眼睫将阴影投在瞳孔里,让他本就脆弱可欺的模样更加动人了。
盛耀看一眼,就鸡巴硬了几分。他忍不住凑近去亲了亲林屿的眼睛,跟林屿强调,“我们会结婚的。”
谁也不能拦他。
话音落下,看出来林屿欲言又止的模样,盛耀脸色一垮,捞着林屿的腰肢将人按在自己鸡巴上。
粗屌撑得少年紧窄的肚皮都显现出痕迹,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被操得说不出话来的人,补充——
林屿也不能。
之前就是他给林屿太多选择的机会了,才会走到那个地步。
被昂贵的前未婚夫带回家当天就被操了个天昏地暗,林屿有点怀疑人生。
他累得起不来,于是趴在盛耀怀里睡了个午觉。等到再醒过来,已经是黄昏时候。抱着他的男人一手拿着平板在办公,他没有半分心思去欣赏那张架了防蓝光眼镜之后显得格外斯文俊美的脸,先被自己遗忘的事情吓得突然坐起身。
“我的手机呢!”
盛耀神态自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把人操得筋疲力尽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胳膊伸长了从床头柜拿过屏幕碎成渣的手机,只给林屿看了一眼,就又放了回去。
“应该是摔跤的时候被碾到了,质量太差,已经开不了机,我叫人送备用机过来了。”
林屿可不敢再等备用机了。
他借了盛耀的工作手机,登录自己的社交账号,果然看见老板已经给他发来一连串的消息,往前翻,还有不少未接来电。
他脸色唰地白了,点开一条语音,结果默认免提播放,恼怒至极的老板的骂声在房间里炸开来,吓得他赶忙又将语音关闭了。
但也已经晚了。
盛耀先没说话,摘了眼镜,很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薄唇抿成一线,像是想要忍耐的,但最终还是失败了,于是问林屿,“你老板怎么回事?”
“是因为我耽误了很重要的工作……”林屿埋着脑袋,老老实实认错。他不敢点语音条了,只能转文字。
消息读了个大概,林屿看见老板说已经找别人给工作室送蛋糕过去赔礼道歉了。但因为误了和工作室约定的时间,加之临时补送过去的款式根本不是工作室原本定的,所以老板只能免单,并附送了不少甜点。
事情像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