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糕放在背后的保温箱里,有了双重保障,他相信这个蛋糕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到时候工作室的人满意了,真和他们店有长期合作,老板可能还要给他一点奖金呢。
可林屿怎么都没想到,他能翻车。
他学会小电驴也不过是这个月初的事情,所以骑车出门,他都尽可能的小心翼翼。可就是因为太小心了,骑车的时候都努力靠边怕碰着人,结果转弯的过程按不住车把手了,侧翻过去直接撞在了人家刚准备起步的跑车上。
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让林屿惊慌得都心跳加速了。他摔倒在地,胳膊手掌都被擦得火辣辣的疼,可他也顾不得,只着急忙慌去查看蛋糕箱子。
保温袋一打开,他悬着的心就死透了。
等到再一转眼看见自己撞着的是什么车,他恨不得碎掉的不是蛋糕,是自己。
那是辆超跑,银灰色的车身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车头的标他认识,之前林程买过旗下另一辆,当时他就觉得那是个天文数字。
林屿心如死灰,摘了安全帽,露出一张煞白的脸蛋来。他被吓得不轻,再一想到自己未来即将背负的巨额债务,冷汗都顺着额发在往下流。
真希望他命长到能赚到足够多的钱来还人家的债。
一颗心已经止不住地往下沉了,可林屿没想到,车门一打开,身高腿长一身手工西装的男人大步朝他走过来,路上摘了墨镜,露出那张他熟悉又许久没见的脸来。
“假死?林屿,好样的啊。”
跑车和小电驴都被扔在了路边,盛耀扛着林屿上了助理开来的车后座,表情不可谓是不狰狞。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位置上,用眼神示意助理把挡板打开,然后一转眼,冲着缩在门边的林屿扯出个狞笑来。
“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林屿吞了口唾沫,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会付修理费的。”
盛耀咬着后槽牙,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给林屿说话的机会。他想教训人,可余光瞥见林屿还在把蹭破了的衣袖往下拉,刺眼的红更是已经在衣料上晕开一滩来,无法,他只能憋住一口气忍耐着,想着等林屿处理好伤口了,再和林屿算旧账。
说实话,早上知道要过来四区的时候,盛耀可从来没想过会有这种意外收获。他过来只是因为盛家最近新发起的公益活动,他揣着点私心将四区一个救济院作为投放点而已。
一大早过来,他也只是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想看那里的设施怎么样,附近的环境怎么样,里头的工作人员和现今留下的人又怎么样。
来的时候他想着,其实就算知道了,也已经很晚了。
但现在看来,很合适,一切都是正合适的时候。
车子顺着通往主城区的大道一直走,林屿瞧着车窗外愈发熟悉的风景,终于开始觉得有些害怕了。他转头主动问盛耀,“这是去哪儿?”
“回家。”
“回家?”林屿惊恐,要不是怕疼,得当即跳车,“我说了我会赔钱的……我有很有钱的朋友!”
“实在不行,我们走法律程序吧?”
“……”
盛耀深呼吸,原本是想要继续忍耐的。
但失败了。
他转头看向林屿,咬牙切齿,“你要跟我走法律程序?你拿什么跟我走法律程序?你现在的身份,法律认可吗,你还敢跟我谈法律?”
他怒气和怨气一样重,原本是想冲着林屿再输出几句的,却不想林屿被他说得飞快红了眼睛。而一看林屿红眼,他立马就哑火了,手足无措想要解释说自己没有凶人的意思,先听着林屿用委屈的带着哭意的声音念叨,“可是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去……”
盛耀一怔,赶紧就想辩解说是回自己的家,不是林家,但林屿那边又抢先了。
“我自己会还钱的!”
盛耀攥着拳头压住了再次让林屿闭嘴的冲动。
司机把车开进车库,库门降下来,盛耀就硬擒着林屿的手腕把人拖着往里走。林屿不怎么配合,他回头看一眼,还被迎着视线瞪了。他于是也不多说,捞起人扛在肩头往电梯那边走,路上听着林屿闹说这个姿势不舒服,才慢板拍的把人抱进怀里来。
和还在抽条的林屿不同,盛耀有基因优势,身量尤为高,他双手托着林屿的屁股把人抱小孩儿一样的捞怀里。林屿上身没有依仗,就不得不双手缠着他的肩颈,羞得涨红了的脸蛋刚刚好杵在他面前。
因为两个人距离太近了,林屿这种脸皮薄的硬是憋着大气不敢喘,于是肉眼可见地,脸蛋连带着耳朵根都红了起来。
看得盛耀就只想咬一口。
但现在做这档子事,肯定是不合适的。盛耀还想着自己叫来的医生等在楼上,林屿的伤口急着要处理,他现在要给林屿脸蛋上留点印,那肯定会叫林屿闹着不愿意再见人。
他板着脸把林屿带回房间里,扭头从衣帽间里找出来一套自己平时穿的休闲裤和t恤递给林屿。
这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