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妈正好有事。”
舒愠摇头:“累死了要,我抱一下午,胳膊都酸了。”
再喜欢也挡不过她自己重要。
宋凌誉轻笑:“有车,你怎么不把她放进去,她自己会玩。”
傻。
舒愠开始四处环顾:“我又没见。”
宋凌誉抬手,指着自己眼下的乌青,幽幽看她:“你当然没见,她爸大半夜把她丢我卧室,吵死了,一直哭。”
舒愠瘪嘴,伸手捂云云的眼:“谁让你长的凶,还有你那条狗,早上我起来它就在你门口蹲着,还冲我流口水,吓死我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她还是不明白,小比特其实就是宋凌誉心思的彰显器。
“别抱了,动不动就死不死的,她这么小,吓着她。”把云云从她怀里强制性夺走,宋凌誉转身上楼,“浪费可耻,吃不完不准睡觉。”
舒愠忍不住骂他:“臭傻逼。”
云云会怕,她就不怕吗?
天天说要杀了她,怎么不觉得她也怕。
闻声,宋凌誉轻哧,长腿半踏在楼梯上,侧头看她:“再骂把你舌头拔了给小比特吃。”
楼道上透白的光落在他脸上,衬的他那张脸更为阴郁苍白。
舒愠不怕,和他犟:“嘁,你自己说云云就不怕了?臭男人,你身上还带血呢你怎么不说她害怕。”
“等会儿上来,有话跟你说。”
男人转身,楼梯上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舒愠坐回桌前,喊了几个佣人八卦:“你们少爷今年多大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她还没了解过。
佣人答:“夫人,少爷已经二十七了,今年二十八。”
本来以为宋凌誉只是大她一两岁,但没想到竟然差了五岁,让一个大她五岁的男人喊她妈,确实有点勉强。
舒愠清了清嗓,奔入主题:“你们少爷恋爱过吗?比如说初恋,或者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什么的。”
她得想办法离开他,不能一直囚在他身边,他要真有什么念念不忘的初恋,或者求之不得的白月光,她就想办法把那个初恋白月光找回来。
惹他生气,然后让他觉得自己不够体贴,赶她离开,这样她每个月就能拿到一千万,还有大把时间玩乐,想想就幸福。
“这个……夫人,不是我们不想告诉您,是我们不知道,少爷不是在家里长大的,从小养在外处,十九岁那年才被叫回家里。”
养在外处,不被待见。
她只从老头子那儿听说过,知道宋凌誉不被家里待见,没想到他是在外处长大的。
他在外面的生活,交的那些朋友,谈的那些恋爱,别墅里的人谁会知道。
舒愠不死心:“他回来之后呢?有没有啊?”
佣人摇头。
“好吧。”舒愠泄气,把餐盘挨个推到她们面前,“吃啊,我一个人怎么吃的完,晚饭他肯定又逼我接着吃,我快被他搞死了。”
佣人笑嘻嘻地问:“夫人,您觉得少爷对您怎么样?”
宋凌誉对她怎么样?
得了吧,她俩跟仇人一样。
舒愠瘪嘴,眼球在眶里转来转去,之后答:“他?巴不得我死呢。”
“怎么会啊夫人。”小佣人瘪嘴,眨着眼看她,“我觉得少爷对夫人您很好啊。”
清了清嗓,舒愠托腮,努起下巴问她:“我跟你们少爷什么关系?”
“就男女——”
话刚到嘴边,在众人凝视的目光中,佣人立马停下,摇头说:“继母和继子。”
“那不就得了。”舒愠摊开手,耸肩无奈地看她们,“继母和继子是最不对付的关系,你们少爷那么无情,早晚有一天会赶我出门的。”
卧室门没关,特意给她留的。
舒愠才刚走进去,就被扯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给我降降温。”男人贴着她耳边低喃。
嗓音里带着诱哄和欲念。
舒愠“嗯?”了声,问:“云云呢。”
“睡了。”
“哦。”
男人交叠双臂环在她身上,臂弯中间空了大半,是她太瘦的缘故。
她身上很凉,宋凌誉身上烫的却要命,明明已经不烧了,但就是压不住心里的火。
体温骤然失恒,难耐的狠,舒愠想伸手推他:“你好热啊。”
男人轻笑:“说了让你给我降温。”
舒愠能感觉到他胸腔在随着他的笑颤动。
她回头:“你自己贴着墙不就行了。”
啧。
这种时候回什么头。
宋凌誉不答,倾身低头吻在她唇上,密密麻麻,轻轻的吻,一下又一下,浅浅的触感,每次都只是挨一下就离开。
以他俩的关系,接吻这种事放在现在多多少少是有些过格的,要是放在性事上,调情也就算了,但这是平常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