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杯牛奶能作用。
昨天他故意在这里划了个口子。伤口小而深,不会立刻长好,也很难让人发现。
赵禹没有看到这些,他看着自己的手,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捂着头,一遍遍
而现在……伤口不见了。
后来只要一做梦,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破口大骂,哪怕后来一次比一次被报复得厉害,他也没停过。久而久之,那男人似乎都把这当做一种情趣了。赵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没听过他说一句话,只知道这人精力很旺盛,往往能缠着他半夜。
“反正地够用,你想种就种吧。”赵禹和他分开,拍了拍手上的泥,抬头看了看天色,“又要天黑了……”
郎玄笑了笑,怜惜地抚了抚他的脸,猛然用力,刺激得赵禹惊喘一声,光裸的脊背颤抖着,无力地抓住了他。
那个男人,已经那些发生在他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只是有人消灭了证据而已。
他感受到一具属于男人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把他按着一遍一遍地肏。他记得自己骂了什么,换来了那个男人更凶狠的报复,以至最后昏了过去。
赵禹本想拒绝,但看着孩子一脸诚恳,只能道,“好,辛苦你了。”
“我留了一小块地,打算种点别的东西。”
他平复了很久,来到了郎玄门前,青年已经洗漱完毕,看样子正要出门。赵禹率先道,“上次带的化肥没了,你出去找找吧。”郎玄有些意外,这是赵禹第一次主动让他出去,“好,我马上去。”
赵禹这才反应过来,“啊?没事,昨晚没睡好。”郎玄眸光闪了闪,“是不是做噩梦了?”
话音刚落,赵禹就把他送了出去。郎玄站在一片废墟中,心中有些失落感,但很快有丧尸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开始朝这边过来。
第二天一早,他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又把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痕迹,甚至连个蚊子包都没有。赵老师回忆起那个羞耻的梦,黑着脸翻阅相关书籍。
赵禹一顿,莫名觉得郎玄搂着他的感觉很熟悉,于是心不在焉道,“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成年男性一般多久发泄一次来着?
郎玄走到他身边了他都没注意,“禹哥,你脸色看着不太好。”
夜里,被遮住双眼的男人随着律动的节奏喘息着,他趴在另一人的肩头,身下大开着,手脚上俱是被紧勒的红痕。那抱着他的男人闷哼一声,随后将东西拔出来换了个姿势,赵禹额发被汗水打湿,毫无征兆地在对方肩上咬了一口,声音沙哑,“混蛋……”
这样也是有隐患的,比如他佯装正常地和郎玄干活的时候,对方不小心碰了他的腰,他都下意识软了腿。郎玄赶忙搂住他,关心道,“禹哥你不舒服吗?”
“睡前喝点牛奶吧,助眠的。”郎玄俨然一副考虑周到的模样,“我上次带了些回来。”
一场性事结束,赵禹赤裸着身体喘息着,渐渐困意上涌,没了意识。郎玄已经习惯替他清除这些痕迹,而后眷恋地亲了亲他的嘴角,离开了这里。
之后赵禹尝试了各种办法,包括一整夜不睡觉,但后来仍莫名其妙地睡了过去,进梦里被人上。
“嗯,最近白天越来越短了。”郎玄也抬起头,半眯着眼,看着像是在想些什么。赵禹的脑海中浮现出每天晚上脸红心跳的遭遇,不由得甩了甩头,自暴自弃道,“早点休息吧。”
赵禹很愁。
然而到了晚上,他又被同样的梦折磨了。依旧是那些小蛇,那个男人,变了法儿地折腾他,逼迫他同自己接吻,身下的动作更是强硬。
赵禹把书塞了回去,去水塘边洗了把脸,仔细思考自己心理是不是出问题了。他对性生活一直没有太大需求,这五年里更是清心寡欲,自己解决的次数也很少,难道是憋坏了?
赵禹干笑两声,没说话。
“梦的意义在于满足欲望……”赵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在梦里和男人做爱算什么?说明他这个直男其实是个同性恋?同性恋就算了,为什么他是下面那个!
,还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把他啃了个遍。他浑身很热,有的地方又很痒,却偏偏被死死压制着,连动都动不了。后来,有东西开始试着从他后面钻了进去,这感觉令他害怕又觉得诡异,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难受,可后来那东西越来越大,竟还热得发烫,在里面捣来捣去,赵禹以为自己会疼,可感受到的却是一阵又一阵热浪般的快感,他在梦里羞耻地呻吟,乞求被放过,然而却没人理会。
郎玄冷眼看着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靠近,脚下陡然凝结出了冰层,朝外蔓延,在空间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将丧尸冻住,在他离开后,冰块炸裂,连带着丧尸也四分五裂。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赵禹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左手食指,那里完好如初,却令他的脸色顷刻间变得难看。
是啊,梦见自己晚节不保,被男人上了。这话能在你面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