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支住了太阳穴,“郎玄……你禹哥喝不下了。”
“喝不下了就睡吧。”那道声音传来,赵禹嗯了一声,渐渐失去了意识。郎玄接住了他落下的手,而后将人抱了起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被他抱在怀里没有丝毫违和感,与此同时,数根藤蔓凭空出现,缓慢地跟在郎玄身后。
这极端俊美又充斥着诡异的男人温柔地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在灯光熄灭的那一刻,藤蔓覆上了赵禹的眼睛,他不舒服地闷哼一声,终究没有再醒来。
郎玄坐在床沿自言自语,“三年了,禹哥……”他俯下身,拨弄开那人额前的碎发,在眉心映下了一吻,轻声呢喃,“我讨厌你对着相册里的女人出神,你明明只有我了,你明明有我,为什么还要想别人?”他隔着藤蔓抚摸那人的眼睛,眼中的炽热病态又浓烈,“我受够了。”
藤蔓灵活地去除了赵禹的裤子,并将上衣推高,让郎玄能最大可能的欣赏这副肉体。赵禹的身材很好,即使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蜷缩,也依旧是一副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小麦色的肌肤触感很好,身材不会太单薄也没有特别夸张,小腿修长笔直,脚趾正因为不适而蜷缩。
郎玄一寸寸抚过他的身体,看着赵禹因敏感而颤栗却动弹不得,藤蔓束缚住了他的四肢,让他几乎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醉酒的赵禹不会知道现在的场景会令他多么羞耻,他只能无助地呻吟着什么,身体逐渐变成充斥欲望的粉色。
郎玄低下头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樱红,同时另一点也被藤蔓占据,若有若无地剐蹭着。被郎玄含住的那一点经受着细密的舔舐,轻轻啃咬,已经变得水光淋漓,且鲜红可人,直至被玩得发肿才被放过。赵禹无助地低喘着,似乎在求郎玄放过他,郎玄却转而堵住了他的唇,与他交缠在一起。
藤蔓并没有就此罢休,它们将目标转向了赵禹的下体,攀附上了那尚在沉睡的性器,不断收紧,赵禹短促地叫了一声,又被郎玄欺负得无可奈何,被藤蔓遮住的脸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郎玄睁眼,看着被藤蔓刺激得翘起的前端,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禹哥,你很喜欢吧?”
赵禹无法回答他,他正被藤蔓渐趋于熟的技巧侍弄得大脑空白,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一片热流朝下汇聚,在某个瞬间突然闷哼一声泄了身,身子瘫软下来,表情看着有些难过。
前戏做得够足了,郎玄将手指伸进赵禹唇舌间搅了搅,藤蔓将人抬起,露出了股缝间一点粉红,他试着往里探了探,却发现进入十分艰难,赵禹也不适地哼了两声,他蹙了蹙眉,指挥藤蔓分泌出适量黏液,钻了进去,藤蔓上还残留着赵禹射出的东西,不过手指粗细,灵活地在内里探索。赵禹显然很抗拒异物的入侵,他不适地扭动屁股,却无法摆脱这股异物感。藤蔓渐渐变粗,约莫三根手指粗细,等着肉穴变得松软后才灵活进出,液体黏腻的声响自里面传出,不少黏液还流淌了出来,看着分外色情,郎玄眸色逐渐加深,撤去藤蔓,自己径直顶撞了进去。霎时间,赵禹的面容扭曲了,一声痛呼在喉间变作呜咽,四肢依旧被捆缚着,致使他不能做任何抵抗。郎玄也不好受,他并未完全进去,性器甚至还有一大半卡在外面,可赵禹里面实在太紧了,一直咬着他不让进去。他用手托住了赵禹的臀部,再度稳住了他的唇,温柔地安抚着,身下也不忘继续动作,试图把入口变得更松软。赵禹果然放松了许多,原本俊朗的长相变得柔软可欺,可怜巴巴地被迫承受着。那津液顺着嘴角流淌,又被郎玄揩拭掉,借着这次放松,郎玄长驱直入,直接将自己全都送了进去。
赵禹又哭了,这次是泪流满面,他含糊道,“疼……出去,出去……”
郎玄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眼泪,“禹哥,你可是我的生日礼物啊。”你把你自己送给我了,怎么还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呢?他毫不留情地在里面开始动作,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哼,后穴里原本的黏液被肠液替代,被托举着的臀部无可逃避,只能被迫承受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暧昧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在木屋中不断回响,原本禁闭的一点被磨得烂红,撑得圆润平滑,不时还有些透明液体渗出。
赵禹不断地哀叫着,只能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不断贯穿,又涨又疼,偏偏又有点满足,藤蔓再度抚弄他的前端和胸前两点,甚至还在郎玄撤开的时候玩弄他的唇舌,将赵禹上上下下都弄得很是凄惨。
郎玄灌他的酒太多了,让他几乎烂醉,意识泯灭,只有肉体在享受快感。不知就这个姿势做了多久,郎玄总算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退了出去,赵禹后穴内的东西缓慢流出,然而这一切还没停,没过一会儿,郎玄又将人翻了个面,提着赵禹的胯,从后面撞进去,后穴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郎玄将那些没流干净的东西堵了回去,又开始了一遍一遍的鞭笞。
赵禹跪趴着,低低地叫着,嗓子已经有些哑了,这种姿势比刚才进入的还要深,几乎要将人穿膛破肚。郎玄已经沉迷于这种快感,一遍一遍地顶撞着赵禹身体里的不同地方,在某一点时,赵禹突然发出了一声变了味的呻吟,郎玄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