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映衬得他的逼穴更加的欲求不满。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露出了饥渴难耐的表情,“好棒……嗯呜……再揉揉……”
肉体的快感让他的精神也不由得沉沦,正当他沉溺在男人手指的揉捏之时,突然觉得奶头一热,紧接着就感受到被一个格外湿润的地方包裹住,湿润的触感在敏感的乳头上跳跃,让他整个人一抖,终于忍耐不住,无助地挺动着胸膛,浑身瑟瑟发抖,如同濒临死亡的天鹅一般扬起来了修长的脖颈,从红唇之间发出了难耐地呻吟:“不要咬……啊——狗吗你……唔!用,哈——用舔的。”
这种强烈又刺激得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一双眼睛都瞪圆了,只能任由少城主趴在自己的胸口,将自己右乳之上的奶头来回吸吮。他的乳晕粉嫩不已,随着对方的吸吮而有规律的收缩,奶头也被刺激得一直哆嗦,光看身体的反应就能想象到他的身体究竟有多么的舒爽
这时,顾楚阳抬眼,刚好看着房梁悬挂下来的红色绸带,起了一丝的兴趣。
下一刻,双手被红绸绑在身后,眼睛也被红色绸缎蒙住的纵青川忍不住大喊:
“你…啊、别太过分了……学的什么——嗯啊啊…!”
顾楚阳三下两下把他捆成大字,对着自己露出下面已经亮晶晶的泛着光泽的花穴。少城主的绳结很巧妙,非常牢固无法挣脱,但很宽松,绝对不会伤到他。
纤瘦但并不十分单薄的美好躯体,此刻被红绸衬托得如雪一样白,上面遍布着指痕、淤青和前一轮两个人的体液,已经干涸成白色的斑点,让这具青涩的身体看起来异常淫荡。
两边红绸一捆,把本来不多的乳肉都聚拢在一起,看起来居然也有点女子小巧的玉兔的感觉了,挤压出来了一个浅浅的沟壑。
少城主把高高翘起的性器插进去,两团挺翘的奶子触感格外的柔软,阴茎被挤压在其中,享受着娇软的侍弄,爽得他几乎控制不住,插了几下,又被纵青川故意低头,在几乎戳到下巴上的顶端嘬吸了几下,全射给了他。
“小处男。”
纵青川在这种时候起了奇怪的好胜心,忍不住贴脸嘲讽。
他眼角处眼睑处都还挂着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斑,甚至还有白浊挂在他的眼前的红绸上,随着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看上去格外的淫荡。配上他那张单纯迷惑人的脸,反差到极致。
少城主倒没有生气。
下面也湿的可以了,没有东西插进来,空虚的要命。纵青川嘴快,嘲讽完,下一秒就自食恶果,那巨大的几把没打一声招呼,直接操进了花穴的窄缝里。一开始绞得他几乎又要想射,但想起小未婚夫那一句嘲笑,少城主生生忍住了,一寸一寸挤进去,一层层的肉壁蠕动起来,像是一张张小嘴按摩着阴茎,感觉无比舒爽。
他门户大开,腿也被红绸捆着往两边大开,雪白的皮肉被红绸箍出一圈,顾楚阳掰开他大腿,大开大合往里操。
花穴比后面还敏感许多,没几下,少城主就找到了他最受不住的花蒂,一边顶撞,一边玩弄花心,持续不断的慢性高潮让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感觉人飘在空中,提不起一丝力气。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爽得他浑身冒汗,整个人被操得左摇右摆,要不是红绸支撑着,他早不知道被顾楚阳的蛮力操得歪倒去哪里了。
“哈啊——别——嗯啊……太爽了——”
少城主听见想听的话,很满意,终于松了绸缎,把人翻过来。纵青川的臀瓣在交欢时肉体接连的撞击下已经发红,冲着他高高翘着,泥泞肿胀的穴里,浓精因他射了太多而不受控制地流出,穴里明明都满了,却还插着他的阳物。
这样的姿势,哪怕是窄臀之人,也会显得屁股挺翘而浑圆非凡,别说他的未婚夫大概疏于锻炼,空有少门主的名头,却什么也不会。他臀瓣本就圆润微翘,这下更显得手感非凡。
顾楚阳轻笑着挥手,旋即纵青川便感到有什么发凉而硬梆梆的东西,打在了他的臀瓣上。
“未婚夫有点疏于锻炼啊。听说青竹派掌门要求严格,以后,我必定替她严加管教。”
“……”
纵青川张嘴叫了一声,没说出话。
不是,谁要跟你一样天天天不亮起来练剑啊。
剑修最苦,非意志坚定者不适合修炼,反正他纵青川是爱动脑子的脑力派!
纵青川直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于要超出他的预料。生理性的泪水随着快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泪水在红色绸缎上洇湿开深色浓郁的一块。他被剥夺了视线,一切变得更加敏感。
“嗯啊——不要——”
白皙圆润的臀部上浮起一道印子,那是渡苦的剑鞘,好在顾楚阳到底还是年轻,见他真的浑身颤抖,受不住,极温柔低头亲吻他张开的蝶骨,另一只手拍着他背低声道:
“我知道你不是纵青川。不过没关系。”
“你告诉我,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是吗?”
纵青川像受惊的猫,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