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那个只知道练剑、却又等了他五百年的顾楚阳。但当他出现、并且坚定的选择了帮他的时候,他仍然从心底生出一份愉快的几乎要飘上天的喜悦。
“嗝,我可,没有,呃——钱,少城主。”
他话都说不连贯了,顾楚阳眉眼冷淡,从他怀里拿走一串白色的珠子。
“我已经收到了。”
拿到笛子的时候纵青川已经意识模糊了,他眼前发飘,看什么都重影,严重醉酒也不过如此。
他摇骰子的时候整个人都靠在顾楚阳怀里,对方架着他,另外一手圈着他,这样的姿势在危险的地方代表着保护。
20身上没有熟悉的花香,只有顾楚阳这个人本身的气息,给人的感觉是冷硬的,不近人情的,但却依然让他感觉到了安心。
最后拿走笛子的时候,对方还说了什么,纵青川大着舌头啊了两声,没听见。
他浑身烧的厉害,那笛子到了他手上,一直在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微光,很明显对这个前主人的血脉有所感应,可惜纵青川脑子里的沟壑都仿佛被人拉平了一样,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怀里的人一直扭来扭去,不好好走路,顾楚阳冷着脸,想说成何体统吧,好像不太对。少城主冷着一张脸,实在不想在黑市的拍卖场所里跟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拉拉扯扯,按照对方告诉他的位置,一脚踹开了空房间的门。
虽然只有一杯,那喝下去的东西对他的影响也比他预计的要大。
身上开始有难以言说的变化,血都开始往下面涌去,他只是在涧云城地位尴尬,但不是什么都不懂。
好在空房间的确就是空房间,里面一张床,一张桌子。
只是,里面挂了红绸缎带,四处贴着喜字,一对喜烛已经燃尽。桌上瓜果也用红布盖着,明明是欢乐的气氛,却因为这样奇怪而不合时宜的场景,变得阴森起来。
“呼……好热……顾楚阳!”
怀里的人冷不丁大声喊了一下他的名字,顾楚阳松了手,让他滚进床铺里。上面的飘带喜字都随着青年的动作滚落。
应该是很旖旎的场景,可惜对象是两个男人。
而且还是别人用剩下的。
“顾楚阳,快!解决一下!”
青年嘟嘟囔囔,开始动手脱自己衣服。
顾楚阳觉得新鲜,这人之前可还一直少城主少城主的喊他,语气里的理所当然可不是他们这见了第二面该有的……
不怕他,也不畏惧他。
“顾楚阳!你还不动。我靠你知不知道!这个!很重要!大木头,变心的话你就完蛋了我告诉你!”
他指着自己手上那串黑色的手串晃悠,衬得他手腕纤细,格外的白。
“怎么,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对方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一时间脑子没反应过来要说什么,坐在红色的喜被里面,伸手戳了戳他。
“什么定情信物!你别乱说啊!你自己拿走的怎么算!都和你说这东西很危险——”
很可爱……
就是很吵。
禁言的方法有千万种,少城主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他得减少魔力的消耗,所以没选择用术法,而是把青年清秀的脸掰正,然后掐着下巴接吻。
狂野的气息扑面而来,纵青川几个呼吸间就开始受不住地颤抖。
好烫,好热。
难受。
想要……
从顾楚阳靠近的一刻,可见可感的温度就朝他逼近,现在终于吞噬了自己,他要融化在这样滚烫热烈的呼吸里了。
其实顾楚阳还是收着劲在吻,没真逼得人窒息到不能喘气。纵青川白皙的皮肉剥笋一样被从宽大的衣袍里剥出来,在昏暗的光线里白的惊人。
好山好水养出来的好皮肉,跟他们涧云城并不一样。
房梁上高高悬挂的红色绸带在他眼前晃悠,顾楚阳压在他身上,濡湿的亲吻落在他的肩膀胸口与手心,仗着手掌宽厚,常年练剑的手带着茧子,抚弄他的腰杆和乳头,生生逼得浅色的乳珠被又揉捏又舔咬,变成挺立起来的石榴。
细碎的抱怨变成喘息,纵青川呜咽着,又在下面那巨大的性器挤进来一个头时痛得跳起来。
靠!好大!
而且怎么有人不润滑就要硬上啊!
青年痛得眼泪飙出来,感觉药性都被压下去一点。
“大婚一样的房间你就给我整这样的啊……”他小声抱怨:“未婚先做,还好我不会怀,顾大木头你——”
“至少,先润滑一下吧。太大了,吃不下的。”
没想到还能从这清秀文雅的嘴里听见这话,顾楚阳挑眉,凑近:
“那,你教教我?”
纵青川是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不但貌似把自己掰弯了,还上赶着叫教人怎么撅自己。
刚才的痛让体内的燥热退下去一点,他悄悄拿了盒润滑用的东西,对方只当他是从什么储物空间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