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与惊吓过度一时间说不出话,他机械的敞开腿让男人操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开始从林深这张脸说出,一种不真实的诡异笼罩了整个他。
原来一开始就是林深,那个存在于网络的前男友根本不存在,原来他最讨厌的人一直藏在面罩下欣赏着自己的风骚。
这一瞬间许知与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他红了脸羞愤至极,下唇咬得快要出血,但身下却被操得不停流水,他整个人分成了两半,好像再也无法控制。
许知与从没有如此恨过那过于强烈的欲望,他被驱使着渴望更多,腰肢弯得像一张弓,林深掐住那里动得很快,肉棒不留余力的极速砸进穴道。
“不……不要……”“呃~太深……不可以……”
许知与捂住脸呼吸潮热,水汽雾化了他的脸,他美得如云端仙子,林深俯身在他唇上不断亲吻,那力度轻的不能再轻,就像在安抚受惊的小雀。
“咕啾咕啾”小穴又开始收缩痉挛,淫液把肉棒洗得晶莹发亮,数十条银丝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拉长断裂。
许知与无可奈何的扬起脖颈,潮红爬满全身,他漂亮又淫荡的脸仿佛在要求更多。
林深在那具身体上不停游移,肉棒已经射完一轮,随即转战至后穴。
肠肉依然湿润紧致,他提起腰胯放慢力道,层层媚肉痒得紧咬肉棒,身下的美人不满足似的扭动。
“别……”“不要这样……林深……”
他叫喊着他的名字,那语气有藏不住的勾引和意犹未尽,他把人抱紧低头在奶子上舔舐啃咬,粗重的呼吸听起来像是一只野兽。
许知与闭着眼总觉得自己是在被一头猛兽侵犯,可穴里咬着的东西太过粗壮,就算是野兽都不遑多让。
“啊~别,别磨了求你……”
男人还在吃着奶子,闻言加快了操弄得速度,骚心突然被抵着猛干,许知与脚趾绷紧叫出了声。
“啊啊啊~好……呃~”“要高潮了~”
“喜不喜欢老公操你?”“发现我就是你最爱的老公心情如何?”
林深说完心里报复性的得到了满足,然后提起那软腰发狠的操,穴肉松软多汁,每操一下都如同软桃一样汁水淋漓。
如果不喜欢那他就操服他,林深心里下定主意,重重往里猛干,从未到达过的肠道深处敏感至极,他微微一动就痉挛起来。
“放松点。”“唔~不可以……”“不要~”他被男人带着抚摸腹部,那里突起来的东西不停的在蠕动,就像一个活物……许知与吓了一跳开始反抗。
“乖一点。”“我不会伤害你。”
熟悉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他心中悸动看向林深,那眼神空洞涣散犹如一具躯壳。
男人很了解他,就算真正揭露了他也会为了那虚构的人物心动神移,毕竟是付出过心思去喜欢的人,怎么会像之前一样纯粹的去恨呢?
许知与侧过头心如死灰。“别用那个声音跟我说话……”
他有点想哭,断断续续的抽泣让他几乎缺氧,身体还沉溺在爱欲之中,穴肉兴奋的缩紧,肉棒快要把他操穿,那种感觉刺激又可怕。
他摇着头无声的示弱,那副样子确实是被欺负惨了,林深轻轻擦拭过眼角,那里红了一大片,睫毛打湿了黑得根根分明,很容易就让人心生怜悯。
“对不起。”男人在深处射出浓精,他把人抱起来在怀里耐心的哄着。
许知与遭受身心双重打击整个人濒临崩溃,他挠着男人的背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
“为什么要耍我?”“林深你放过我吧……”
长时间的纠葛让他身心俱疲,他承受不起用谎言编织的爱意,那些复杂的感情在他心里乱撞,他分不清看不透,便只好选择逃避。
“不是耍你,是我用错了方法。”“对不起。”
“求你,好好看看我,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那个满身上位者气势的男人慢慢低下头,像是不自信又像是求爱。
许知与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失落,但面对林深这张脸他实在无能为力,男人看在他肩窝切换了另一个声音。“那这样呢?”
这声音一出果然怀里的人愣住了,他还是没从混乱中走出来,尽管知道真相,却还是会被过往的记忆影响。
“别……别这样,林深……”
男人不依不饶依旧用着那副声音。“乖宝原谅我。”
许知与头痛欲裂,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咬牙切齿。“求你……别……”“我真的……不知道……”
转眼已到深冬,市区外的滑雪场最近很热闹,休假时许知与被同事邀请一同前往。
同行的有三男两女,全是各科室说得上话的朋友,他们开了两辆车一路上有说有笑,许知与难得放松一回,他随手播放了一首久远的民谣歌曲。
女声特别的唱腔和咬字仿佛把人带进了一处静谧的幽林。
“你喜欢波丝蒂妮娜的歌?”驾驶座的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