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准备好了,又干什么,她只是驴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
“枸杞……枸杞……”
……
晚餐过后,澹春山稍微休息了一下,澹川则回了书房办公,二人很默契的谁也没提刘婶那碗十全大补汤。
澹春山简单冲了凉,犹豫半晌,硬着头皮洗了后面。
万一呢?谁能说的准,澹川要是发起疯来,到时候没准备好该有多尴尬。
他洗完后到了花园里吹晚风,秋千正对的二层房间灯火明亮,那是澹川的书房。
澹春山盯的出神,连灯何时被关上了都没发现,直到秋千突然一沉,猛地坐了个大活人,这才回过神,发现澹川早就来了身边。
“看什么这么认真?”澹川大手覆上澹春山的手心,给他被吹凉的手掌带来些许暖意。
“没什么。”澹春山不想说自己是在看他。
澹川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瞧去,发现是自己的书房,带些戏谑的笑起来:“这么想我?哥哥,就一会儿都受不了吗?”
澹川掰正澹春山侧过去的脸,低头含住正欲反驳的唇瓣,唇舌相缠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像是赤裸的告白,无言诉说着彼此的心意。
“唔啊……别……别在这里……要被人看见了……”澹春山推开把自己吻的双腿发软的人,胯间昂起头的欲望却出卖了他的想法。
他快要被撩拨疯了。
澹川不依不饶,捧起已然像是微醺的脸颊,继续方才那个的交缠,他像一条快渴死的鱼,不断吸吮着澹春山的味道,澹春山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发麻发酸,但却渴求被更进一步的侵略。
澹川将哼唧的澹春山放开,企图从他被雾气弥散的瞳孔里看见什么,湿润的眼睫却将一切情绪覆盖,他并未如愿在那情欲充斥的双眼里窥见自己。
“你知道我是谁吗?”澹川问。
澹春山不满的摇头,短暂的缺氧把他大脑搅得一团乱麻,听见这问题后,翕动的红唇碰撞间,却让澹川如获至宝。
“你是……阿川呀,是我最爱的……弟弟……”
澹川将人拥入怀抱,鼻尖靠近他的发梢,洗发水的香气都像是染了催情的药剂,此刻他再也不想与怀中之人分开,他想与他就这么相互缠绕,相互沦陷,在这无比虚幻的美好中,让爱意蔓延。
澹川抱着软如烂泥的澹春山上楼时,刘婶很识时务的将其他人轰了去,自己则在一边热泪盈眶,目送二人往上走。
关上了房门,密闭的空间春光无限。
澹春光让澹川拉上窗帘,那偌大的落地窗实在碍眼。
澹川却不听,径自褪去澹春山的外衫,那个印着皮卡丘的睡衣就势露了出来,虽然不说难看,但确实有些煞风景。
“你笑什么!”澹春山把胸前的皮卡丘紧紧抱住,一张俏脸通红。
澹川把他双手拉开,扣在他腰后,和皮卡丘来了一个深情对望,随后把衣服拉了上去,让澹春山咬着睡衣下摆,本来澹春山是不依的,奈何澹川盯着他的眼睛总透着一股坏劲儿,让他略有些不安,便只能张嘴咬着。
这一咬,澹川再在他身上干些什么时,他便只能用鼻音哼唧,口水把睡衣都浸了个透。
“唔嗯……!”澹春山感觉澹川在舔弄自己胸口,酥痒的感觉爬遍了全身,他下颌渐渐脱力,有些咬不紧衣服,睡衣有向下滑落的趋势,却被澹川恶意啃咬一口乳粒,似有责罚意味。
“哥哥可别松口了,衣服掉了要有惩罚的。”
这一下澹春山彻底松了嘴,伴随一声带着解脱的哼吟,衣服松松落在了澹川的头顶。
太刺激了,他根本忍不住。
“哥哥真是个不听话的小狗啊。”澹川抽出皮带,将澹春山双手绑起挂在床头的鹿角上,许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唇边笑意漾开。
澹川把衣服向上掳至手肘处,用带有强烈性暗示的手法不断剐蹭澹春山身体上每一个敏感地带,用大拇指指腹揉搓胸前挺立的乳首,引得澹春山不得不挺起胸口,找寻那略带些粗糙的刺激。
“哥你这是受罚呢吗?你还享受起来了。”澹川一掌打在澹春山的胸脯上,抽带到敏感的乳头,令他浑身一僵,下体却没出息的站的更高了。
澹川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把澹春山碍事的裤子扒了,眼色粉嫩的小春山可怜的站着,顶端小孔溢出鲜亮的透明液体。
“啊~哥哥,看来你很喜欢挨打。”澹川伸手撸动澹春山的柱身,却堵死那个发泄的小孔,不断的刺激着敏感的龟头,感受身下人的颤栗。
“别……不是……我没……有!”澹春山做着苍白的辩解,屁股却随心扭动,渴望着澹川的照顾。
澹川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对镂空银色玫瑰乳夹,对准澹春山被吸肿了的乳首径直装上,流苏下摆随着澹春山的挣扎不断摇晃,淫艳至极,美轮美奂。
澹春山大口喘息着,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喉咙里旖旎出来,胸前带着快意的痛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