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浑身如同挤压过一样,尤其是身后的那个地方,异物感尤其强烈,下一秒感受到那异物正是折磨他一晚上的东西的时候,江沄的脸就像调色盘一样,青一阵白一阵的。
江沄看了一眼江肃,发现他还没有醒,只想在他醒来之前立马离开,忍着难堪将手伸向那物事,扶着它慢慢远离了自己的身体,就像阀门去了塞子,积攒了一晚上的液体顺着腿间滑落,江沄草草的擦拭了几下,就穿上衣服离开了这里,离开的时候鬼斧神差的拿走了江肃的衬衫。
回江宅之前江沄特意去买身干净的衣服换身,在看到店员看见自己那古怪的眼神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浑身都是两种信息素交缠的味道,再加上衣裳不整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刚经历情事,明白这点后,江沄尴尬的随便拿了身衣服付账,再找了个公共卫生间换了身上这身衣物。
换完后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想借此平息一下脸上的温度,刚刚换裤子的时候,许是动作幅度较大,埋藏在深处的液体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但转瞬一想,这件事一定不能被别人知道,自己和江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如果别人知道了,该怎么看他,或者说该怎么看他妈妈。方正江肃只是临时标记而不是彻底标记了他,有信息素屏蔽喷雾在,只要等一个星期后临时标记消退了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暗暗下定了注意,江沄打了车回了江宅,随便找了个在相熟同学家过夜的借口瞒过了妈妈。洗完澡躺在床上时,他难以抑制的回想起在信息素作用下淫荡的自己,他的唇,他的手,甚至他的那处都无比清晰的在脑海中一幕幕回放,随之而来的是他与他的苟且被发现的恐惧。
他就像个受伤的小兽,回到了自己熟悉且安全的小空间,所有渴望,不安,难堪甚至羞涩的小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可能是被标记的副作用,他此刻无比渴求江肃的信息素,他抱着那件被顺来的衣服,像个痴汉一样嗅着上面的属于江肃信息素的味道。
其实他不讨厌江肃,也许从小知道自己是私生子,所以他总是无意识的关注那家人的一切。也许是经常被他人欺负,他苛求着有一个像江肃那样高大帅气的哥哥。又也许是标记的作用,他并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厌恶江肃,并且还有那么一丝丝隐晦的又不知如何诉说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