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
出于防备心理,蒋玦一把箍住人,掐着对方脖子,翻身按在了身下:“谁!”
苏棉没想到对方反应那么激烈,脖子被用力掐着,几乎窒息的感觉让他产生恐惧,嘴唇颤抖着:“……我。”
蒋玦看清是苏棉,皱了下眉,松开手,坐起来,双手搭在膝盖上:“你怎么在这里?”
苏棉讪讪:“我听见你们说要割猪草,你不着急吗?等下拿不到第一了。”
蒋玦看他的样子,好像比自己还要着急,觉得有些好笑:“你急什么?”
苏棉嘿嘿笑了两声,露出整齐的白牙:“我希望你拿第一。”
蒋玦被苏棉的笑容感染了,他少有的失神时候,苏棉五官真的很绝,高鼻梁大眼睛薄而嘟的小粉唇。
蒋玦伸手捏住苏棉的下巴:“别动。”
他仔细端详着,喉结滚了滚,要是苏棉的皮肤更白些,脸上再长多些肉,那就更惊艳了。
苏棉现在小麦色的皮肤,加上被长长的头发遮着,一般人注意不到他的长相。
蒋玦松开他:“哪来的回哪儿去,别到时候活儿没干完,没饭吃。”
苏棉没想到只住了一晚上,对方就看破了他的窘境。
他脸热了下:“他们不知道我做什么的,我来帮你割草吧,你拿第一。”
蒋玦:“行啊,那你去。”
说着,他就躺下,看这个小乡巴佬能做到什么地步。
小乡巴佬苏棉,拎起镰刀就是干。
这镰刀是新的,苏棉使起来还挺顺手,又想到这是在帮蒋玦拿第一,他浑身都是干劲儿。
两位摄影师抽完一根烟回来,发现一个人影在蒋玦附近埋头割猪草。
他们以为是当地居民上山割猪草。
他们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走上去,像是提醒蒋玦:“蒋少爷,您再不开始割猪草,就要被人家割完了?”
蒋玦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吐掉,闭上眼睛,当什么都没听见。
摄影师一脸为难,商量着怎么办。
没等他们商量出对策,苏棉就背着一箩筐的猪草到蒋玦旁边,兴奋地把猪草都倒出来,期待地看着蒋玦。
如果苏棉后面有尾巴,此刻已经摇起来了。
蒋玦靠着树坐着,像是大发慈悲地给了苏棉一个笑。
苏棉被那笑晃得脑袋晕乎乎,扭身就去继续割草。
摄影师们愣住,怪不得蒋玦不着急,原来有人给他割猪草。
而且,他们也认出来了这男孩不就是蒋玦借助那个农户家的孩子吗?
俩摄影师凭借多年经验,直觉这个是个爆点,嘴里叼着烟,把安置许久的摄影机打开,对准割猪草的苏棉。
其中还会有蒋玦的镜头。
每次男孩背着一背篓猪草到树底下的时候,摄影师就给他们俩人物特写,苏棉得到蒋玦的笑,即便满头大汗,也会回出一个白牙的笑,继续去割猪草。
大约割了五六背篓的猪草,蒋玦身边堆起一个草堆。
蒋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待男孩背着第七筐背篓过来时,拍了拍旁边的空地:“喂,过来。”
苏棉不解,但还是咧着白牙凑过去,乖巧地坐到蒋玦边上。
蒋玦觉得苏棉真像只小狗,他忍着笑挑走苏棉头上枯叶碎草:“蠢死了你,忙自己的去吧。”
苏棉迟疑地看了看那堆草,蒋玦猜到他在想什么:“差不多够了,不用再割了。”
摄影师那边也收到了时间够,喊停的消息。
摄影师喊时间到,原地等着导演组来评比猪草的多少。
苏棉知道用不上自己了,有些遗憾地离开。
蒋玦看着他的背影,皱了下眉。
导演组过了大概半小时才到这边,中间把另外四位少年的猪草都称了重量。
女生已经得出结论,是红色高马尾女生陈婉赢回了手机。
此刻她正昂首挺胸地跟别人猜测:“顾劲,你割的猪草比宋辉方要多,现在就剩蒋玦了,你觉得你能赢得过蒋玦吗?”
顾劲还没开口,宋辉方先不乐意了:“你丫的陈婉,干嘛要提到我!”
许娇虽然没拿到手机,但是也不难受,她幽幽说了句:“蒋少爷估计躺着睡大觉呢,怎么可能会割猪草。顾劲赢定了。”
顾劲啧声道:“你们别吹我,结果还没出来呢,别让我闹笑话。”
宋辉方翻了个白眼:“你丫装吧!你要是不想赢,怎么会比我多。”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蒋玦所在的山坡。
看清蒋玦身边半人高的草堆时,顾劲几人愣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蒋玦俩小时割了那么多猪草?
这下连称重都不用称了,蒋玦明显是男生里面最多的。
宋辉方叫嚷起来:“他丫的,节目组是不是给蒋玦开后门了!这他丫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