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整个皇宫一片漆黑寂静,只有云华殿里还点着几根蜡烛。
元若初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挣扎着往头顶看去,一根红绳绕过床头,把她那双嫩白的手紧紧地束缚在头顶。
她挣扎了一会儿,额头冒出了点点香汗,白皙的手腕被勒出几道红痕。
一阵风自窗外吹出,房里的纱帐随风飘扬,凉意拂过元若初,她喟叹了一声,才意识到不对,低头一看,那双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杏眼顿时瞪得老大。
她的衣裳被人尽数褪去,和手腕一样,红绳缠绕在她粉白的身体上,绕过那对白得晃眼的大nai一路往下,穿过那个无人造访过的幽谷,许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那两颗嫣红的nai头在元若初的目光下,慢慢地挺立。
元若初又羞又恼,不敢再看,把头扭向一般,并上了那双美腿。
“嗯啊~”
嘴里泄出一声呻yin,元若初没想到她还能发出这么娇媚的声音,想捂住小嘴,才记起双手还被绑在头顶。
无法,她把玉腿微微分开,又慢慢夹紧,感受到花xue上有两个绳结,一个抵在rou蒂上,另一个则在xue口。
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说她重欲,还无数次想象过自己被人肆意玩弄的画面,但她怕男扮女装的身份暴露,从来只是让春荷帮她解决,难不成是春荷回来了?
刚想把春荷叫进来,寝殿的蜡烛突然灭了,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往床上逼近。
“谁?”
脚步声不像春荷,元若初警惕地看向外面,却什么都看不见,夜里只要没了光亮,她就会变得和瞎子无异。
来人掀开纱帐坐在床边,轻抚着她的脸,带起一阵阵酥麻,接着一条布带蒙上了她的眼睛。
元若初的心有些慌乱,她故作镇定道:“你是谁?竟然敢这么对朕!现在把朕放了或许还能留一个全尸。”
来人轻笑了一声,起身朝外走去,点亮了殿里的烛火,要是元若初的眼睛没有被蒙住,一定能认出此人是经常在朝堂上出言顶撞她的丞相云瑾。
元若初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但这次云瑾放肆了不少,他跨坐在元若初身上,仔细把元若初打量了一遍,眼神里满是惊艳。
宽厚干燥的大手把两个nai子并在了一起,揉弄了几下,看到nai头变得通红硬挺,他的手指重重地捏上nai头,把它们拉长,又松手,反复玩弄。
“啊,痛。”元若初痛呼出声。
云瑾看着她蹙起的眉头,低下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nai头,用力吸了几下,像是要从里面吸出nai水,另一个nai子被人冷落,元若初觉得有些空虚,但又不好叫这贼人玩弄。
云瑾一手揉弄nai子,一手慢慢往下游走,他也慢慢往下挪,元若初心下更慌,她抬脚就要踹向他,不成想腿刚抬起,就被云瑾抓住了双腿。
“原来陛下这么急不可耐,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嗓音被故意压低,元若初辨别不出他是谁。
一击不中,元若初恶狠狠道:“你既知晓朕的身份,还敢以下犯上,要是被朕查出你是谁,定要将你扒皮抽骨,挂在城门示众!”
云瑾将她的双腿按在肩上,头往下压低了几分,欣赏着粉嫩的花xue,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元若初的身体抖了抖,用力挣扎起来。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寝殿想起,云瑾用力地捏着她圆润的屁股,挤压着花xue:“急什么,等会儿就满足你,只怕到时候陛下食髓知味,舍不得我。”
从小到大,元若初第一次受到这种折辱,羞耻之中又感受到了一阵阵快感,但她还是找了一丝理智,抬脚踹向云瑾。
双腿被压住,但因着挺腰的缘故,反倒是把花xue送到对方面前,云瑾看着被yInye弄得亮晶晶的花xue,眸色一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和他想象中的那样好喝,而后大力舔弄了起来。
“呃啊~别……别舔!”
春荷前几日出宫之后,再也无人替她解决,久违的被人用舌头伺候,元若初没忍住呻yin出声。
自十六岁起,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她还以为自己生病了,但春荷告诉她,元国的历代女帝都是如此。
春荷还说,十八岁之前不能和男人交合,元若初还要再问,对方却什么都不肯说了,此后两年,都是春荷替她解决。
云瑾含糊不清道:“陛下口是心非,下面已经shi透了,不让臣来解决,你想要谁?春荷?她能满足你这副sao浪的身体吗?”
“哈……嗯……”
快感一阵阵涌来,元若初的身体越发空虚,想到她昨天过了十八岁生辰,这才放下心。
红绳碍事,云瑾收回了舌头,看到元若初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伸手拉了拉花xue上方的绳子,粗粝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花蒂,爽得元若初叫了出来,还想让他多用些力。
“嗯啊……”
云瑾心满意足地看着元若初那张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