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受了点惊吓,又受了点凉,有点虚,应该没什麽大事,放心吧。”林夫人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嫁到林家多年,跟着林浩然行医,多年下来,也颇懂医术,一号田佳美的脉,便知无碍,不过还是不太放心,便打发一个丫鬟去配药房请林浩然过来。
很快,梁婶便取了衣服过来,林夫人打开衣柜,取了几件衣服,打发林逸明出去,让他自行到别的房间换衣服,拿出一条大毛巾,边给田佳美擦乾身子,边帮她换上乾净的衣服,最後拿起一把梳子,怜惜地将她一头乱发理顺,嘴里念叨着道:“哎,可怜的孩子,都吓坏了吧。”
林逸明x急,三下两下地便胡乱换好了衣服,又急匆匆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见房间的门关着,心里一愣,随即省起田佳美还在屋里换衣服,不敢马上推门进去,在门前来回打转,这时林浩然也急匆匆地赶到,见到林逸明衣衫淩乱,头发还没完全g透,在自己门前徘徊,心里一愣,问道:“你怎麽啦?出什麽事了?瞎走什麽呀?”
屋里的林夫人这时已经帮田佳美换好了衣服,听到林浩然的声音,出声叫道:“浩然,逸明,都快进来吧。”
林浩然推门进去,一眼看到床上的田佳美,却穿着妻子平时惯穿的睡衣,椅子上搭着一堆sh衣服和一条大毛巾,心里大为诧异,讶然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你们在ga0什麽鬼呀?”
“什麽叫ga0什麽鬼?”林夫人横了丈夫一眼,道:“快来给佳美号号脉,看看她身t有没问题?”
虽然心里诧异,林浩然被夫人横了一眼,见情景有点怪异,又有生人在场,不便追问,微微摇头,走近床头,眼睛微闭,一搭田佳美的手腕,沉y一下,笑道:“受了点风寒,又受了点惊吓,不碍事,喝点姜汤,再服几颗安神镇定丸就没事。”
听到丈夫也这麽说,林夫人心里彻底放下了心,吩咐梁婶赶快去熬制姜汤,再去取一盒安神镇定丸。直到这时才有暇询问林逸明,问他和田佳美究竟发生了什麽,面对父母的质询,林逸明不敢隐瞒,於是将自己与田佳美到海河边游玩,在街心公园观看红衣姑娘父nv卖艺,见三个日本浪人垂涎卖艺的姑娘的美se,出言调戏,还对红衣姑娘动手动脚,红衣姑娘如何与小鬼子打斗,後被两个浪人围攻,危急之时,自己不能见si不救,挺身出手,解救红衣姑娘,两个浪人又如何打不过自己,其中一个趁机挟持田佳美逃跑,自己与众人追到海河边,小鬼子如何将田佳美推进河里,自己逃跑,自己又如何跳进水里,众人合力救出田佳美,而田佳美落水多时,几乎溺水而亡,自己和红衣姑娘又如何合力将田佳美救醒过来等等事由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林浩然和林夫人听罢,相互对望一眼,默然不语。林逸明讲完後,却怕父母责怪,心里惴惴不安,见父母不说话,心里忐忑,弱弱地说道:“爹,妈,你们平日里都教导我,要做一个正直勇敢的人,我见到那红衣姑娘被小鬼子浪人围攻,能见si不救吗?”
林夫人疼惜自己孩子,本想出声责怪林逸明多管闲事,心里却觉得自己一生最敬佩的就是见义勇为、奋不顾身的侠义之士,如今自己的孩子也如同一个侠士一般,路见不平挺身而出,心里油然泛起一gu骄傲之情,心里暗道:“逸明做得好,这事尽管危险,但却义无反顾,要是逸明临阵缩头,见si不救,那自己倒宁愿没有这样的儿子了。”
林浩然也是心同此理,平日难得有一次赞赏自己的儿子,这时听了林逸明的叙述,眼中却不禁露出嘉许的神se,伸手拍了一下林逸明的肩膀,赞道:“做得好,这才是我的儿子,不愧是我林家的子孙。”
见父母非但没有责怪自己,对自己还颇为赞许,林逸明心里不禁大松口气,更是得意非凡,伸出舌头,冲田佳美做了个鬼脸,见田佳美一双妙眼正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脸上似笑非笑的,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麽。
便在此刻,梁婶已经熬好姜汤,端着两大碗姜汤进来,丫鬟也取来安神镇定丸,服侍田佳美吃药之後,林夫人b着林逸明也将另一碗姜汤喝掉。林逸明身t强健,在半路上早就运气调息,驱散了寒气,换上乾净的衣服後已经无碍,但梁婶心细又疼林逸明,多熬了碗姜汤。
安神镇定丸,林逸明坚决不吃,林浩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笑不语,林夫人嗔怪地看了丈夫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见田佳美喝完了一碗热姜汤,脸上稍稍复原点红润,脸上却露出一丝疲倦之se,知道她实在是已经疲惫不堪了,与丈夫对望一眼,吩咐一下林逸明好好照看田佳美之後,便与丈夫双双离去。梁婶不用吩咐,收起田佳美换下来的衣服和毛巾,自行前去清理乾净。
安神镇定丸,顾名思义,含有安眠成分,田佳美吃了之後,眼皮渐重,又喝了一大碗热姜汤,浑身热烘烘的,甚感舒泰,再也撑不住,合上了双眼,身上盖着林逸明的被子,久违的熟悉气息灌满鼻端,那是林逸明盖过的被子,充满着林逸明的气息,田佳美心里如痴如醉,感觉又是舒泰又是安乐,又有点甜丝丝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满足的神se,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