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的?????肉??棒??会疲软,虽然奥莱恩的那根是很持久,一天可以硬好多回,但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是勃起状态,而假阳具能做到,它连续不断的像打桩机一样永远都??肏?????的最里面,最深处。被之肏得逼水连连的方淮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嫌弃奥莱恩的肉棒有问题了。
奥莱恩离开之后,幽静的单人牢房里只有方淮时大时小的呻吟和噗呲噗呲的肏逼声音回荡着。
经久不息。
“呃呼……奥莱恩,是你吗……”,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对于脱水过多几近昏厥的方淮来说都是救命稻草。
他用喊了太久而导致沙哑的嗓子,对着空中漫无方向的提问着。那小心翼翼生怕被抛弃的模样,看着真是可怜呐。
一双大手揽住他的腰,将人温柔的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呃……不唔……要漏出来了……”,粗硕的假鸡巴从雌穴中抽出发出“啵”的响声,方淮两腿已经合不拢了。他身下的小洞被蹂躏得很惨,两瓣阴唇又红又肿的,中间的逼缝却依旧在微微的张开着,蜜液止不住的从穴眼中淌出,好半天流不尽,淅淅沥沥的挂在腿间,要掉不掉。
奥莱恩挽住对方的腿弯将人抱起,向着床边走去。
两条长腿一左一右大大敞开着,男人分开方淮腿心的红肿肉蚌,查看里面是否有受伤。
“你是谁?奥莱恩呢,快把他给我叫来……”,带着手铐的双臂歪向一侧,方淮循着这个人的脖子往上摸索,侧颈处有一个明显的牙印,是他早上咬得那个大傻叉没错。
既然不是奥莱恩,那他还客气什么,d星人要重新开启优美的母语环节了。
声音都哑成这样了,奥莱恩紫眸深沉,眼底尽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他举着一杯水,捏住方淮的脸颊灌下。
“噗……你这死愣子在给我灌什么……滚啊你,听不懂人话吗……咕噜咕噜……”方淮的嘴巴破了个洞一样,连吐带漏,一杯水中有半杯是被他胸前的皮肤喝掉的。
这个人给自己灌的肯定不是好东西,方淮的手略过男人的耳朵,抓起对方头发就要往自己弓起的膝盖上狠狠砸下。
等等,这个手感,方淮不确定的又抓了几下头发。就算头发全部掉光成光头了,老子也能凭借你光溜溜的脑袋弧度猜出你是谁。
前提是头发得全部掉光,方淮憋着一口气,手掌往下,对着男人的脸就是一阵揉搓。
棱角分明,五官深邃而英挺,鼻尖翘起的弧度和印象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不是奥莱恩,还能是谁呢?
好你个臭傻屌,不说话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呢!把别人当成傻子一样戏耍,很好笑吗!
“奥莱恩,我知道是你”,方淮抬起自己伤势惨重的下体,学着垃圾星上那些总管身边小情人的撒娇模样,动作僵硬的向男人身上靠去。远远看着,就像一块石头在拱人。
只要忍住这装模作样的十分钟,逃出生天就不是梦。黑发青年嘴角硬挤出了一个笑,“奥莱恩,我们不分手了。你别生气,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道歉还不行吗。”
他都要被自己的话给恶心坏了,但男人只是搂着他的腰,没有做任何动作。别给脸不要脸啊,黑发青年表面笑嘻嘻,心里日你大爷。
豁出去了,方淮一不做二不休,膝盖用力,微抬臀部,对着前面用力亲了过去。但是他忘记了两人的身高差距,自己嘴巴和对方嘴巴高度差几厘米的后果就是,方淮的大门牙直直磕到奥莱恩的下巴上。
比起痛,更多的是丢人,方淮龇着牙,默默在心里咒骂着奥莱恩。就没有见过这么死板的男人,老子都献上自己的大香吻了,他连头都不知道低一下吗!
“你真的知道错了?”
头顶传来久违的,令方淮听了几乎要立马泪目的声音。
“奥莱恩,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真的,我早就认识到自己错了,错的不能在再错!”方淮紧紧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一眨眼对方就跑了。“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先把我身上这些解开,我们慢慢说,好吗?”
随着脸上的遮掩物被取下,明亮的光线刺入了瞳孔。方淮不适应的多眨了几下,终于彻底看清了眼前的银发星际人。
“戴上这个,我就不追究你了。”不相干的人拿了他的东西是偷,但如果这个人也同样是属于自己的呢?
“这、这是戴在哪里的?”看着面前这枚镶嵌着紫钻的银环,方淮咽了咽口水,莫名紧张。“是耳朵上的吗?”
“不”,奥莱恩拨开方淮下体的粉嫩花瓣,一颗娇艳欲滴的小肉芽从花苞中冒出了头。他的手指轻轻在芽尖上碰了碰,就像在摸头抚慰一样,“是这里。”
被抚摸的挺立嫣红肉珠,蒂身还残留着阴蒂夹夹在上面的记忆。所以,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它害怕得打哆嗦,在男人指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想要以此取得怜惜。却不想,这样只会引来手指更加无情的挤压碾成扁圆,直到成为一个缩都缩不回去的充血硬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