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要什么,会亲自动手。”奥莱恩在那个红的快要见血的牙印周围又加了几个印章,希望有了这些之后,方淮能够稍微收敛一点。
“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奥莱恩加了两根手指,将从穴口勾刮下来的药膏重新推进。但是分泌
可单纯的咬痕、吻痕,无论当初再激烈,也总会有消失的那天。他该用什么办法来延长这些,加深自己在方淮身上的印记,奥莱恩的紫瞳里面笼罩上一层暗色。
见不到就等于对方死了。
“刚刚是在给你涂药,但现在不是了。”对于不听话的小野猫,奥莱恩打算给他一点教训。
方淮悠哉悠哉的拉下帽沿,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抵达的圣地,实际上只需要几个小时的路程,浅浅睡一觉,眼睛一睁一闭就到达了。
“操,你属狗的吗?”杀又不杀,特意留着,就为了等不开心的时候啃上几口肉是吧。
有力的手指在湿软花径里左右勾弄着、刮蹭着,冰凉的药膏正好循着这个间隙更密更紧的被逼肉吸收了进去。但是不怎么温柔的动作,使得很多药膏还未进去或者已经进去又被动作幅度过大的手指给挤出,黏嗒嗒糊在了穴口。
“不咳、不要你涂药了,给老子滚开……”方淮难受的扭着腰,几乎被男人抬到头顶的右腿抖得不像话,连带着白虎阴户上那条细小的花缝也扭出了几道痕迹,乳白色的药膏流到外面的粉鲍上,像是从花径里溢来的已经半凝固的精液。
“当然是的,有什么问题。”距离梦想了这么多年的场景就差一步之遥时,突然被人拦住,放在谁身上都是高兴不起来的。方淮帽子下的双眉拧成疙瘩,想发火,却又怕惹起不必要的关注,平白耽误了时间。
“什么鬼,登船的时候不还是绿的吗?怎么现在红了?”方淮不信邪的重新刷了几次个人星际id卡,他大爷的,这机器是不是坏了。
身后排队等着刷卡下船的人越来越多,全副武装的方淮感觉自
因为那看似紧绷有力的脖颈肌肉,轻轻一撕咬,便可血溅当场。
“真是的,闲得慌。”方淮懒得和这个人计较,拿着行李快速登上了飞船。
“等等,id名字叫方淮的,这是你本人?”棕头发的警卫人员拦住方淮,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滴滴。”方淮将个人星际id卡放在机器前扫描,屏幕中一阵冒出绿光,代表通过。
“穿你大爷的,你搞的这么肿让我怎么穿?”还指指点点上了,方淮直接对银发星际人竖起要价特别高,一下子就凑齐了方淮买船票的钱。但是他还想多攒些星币,留作到主星上生活的日常费用。
“裤子穿上。”看着光着下半身的方淮,奥莱恩瞳色凝重,似乎对他的这番举动很不满意。
“嗬呃……你这脑子有坑的家伙,说的好像有谁会担心你一样唔……”下身敏感的软肉被三根手指混合着药膏搅动着,酥麻的触感从花径深处的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直冲方淮的大脑,引的他的身体一阵阵止不住的悸动。
方淮穿着一件黑色连帽卫衣,戴着口罩,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活像刚刚犯了什么罪准备出逃的坏人,匆匆忙忙行走在人群中。放在其它星球,保准要被售票处的工作人员盘问一番。
所以都这样了,奥莱恩还想接着肏他,不就是不要命了吗?
可眼下还攒个屁,到主星上流浪都比在这里当个飞机杯,不知道哪一天就被肏坏了的好。
“没问题,先生,祝你旅途愉快。”棕头发的警卫人员悄悄对着身旁的同伴使了一个眼神。
命都不要,是指奥莱恩之前被方淮骗到矿山里,差点被永远埋在下面的那件事。既然银发星际人昨天干了那种事情,就说明对方并没有被方淮的说辞糊弄到,他这次,是知道并且真正体会到了方淮的杀心。
如此明显的吻痕,足矣让这个嘴硬的暴脾气青年几日都出不了门了。
出来的蜜汁实在太多,不仅将甬道里的药膏冲出,而且在温柔淫液的裹挟之下,药膏逐渐融化,到了不能成型的状态,花花白白的,顺着男人的指缝流下,淌湿了手掌和青年的腿心。
咕啾咕啾,奥莱恩好像上瘾了般,一边用手指奸着方淮底下的小逼,一边在他的脖子、背上、手掌,甚至那种帅气的脸蛋上都来了几口。
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反正垃圾星上的这些人,尤其是那个鸡巴和脑袋长反位置的臭傻屌,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放平常,就算有人盗用他人的星际id卡,只要机器扫出来没问题,垃圾星上的警卫人员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脖子后面的也就算了,一大早醒来看到脸颊正中央的那个“狗印”,方淮脸都绿了,这让他怎么出门!让那些看到的人怎么想自己!
好啊,把手指插别人小逼里不是上药还能是什么?死鬼这下连装都不带装了,方淮愤愤的将手指甲陷在奥莱恩结实的小臂里,“你鸡巴长脑袋里了?为了插我下面这口穴连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