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是吗?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闻海一直都是1,即使被人试图反攻也从未让对方真正得逞。
他后面那处从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内里甬道狭窄而干涩,对方的性器又过于粗壮坚硬,强行入侵时仿佛一柄刀刃般狠狠捅进来,每往里进一寸都像是在切割着他的血肉。
分明还未把整个头部完全吃进去,那处狭小的穴口已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寸寸推开展平,艰难地被迫吞吃着这般庞然巨物。
闻海下意识地身体前倾往前缩去,却被人搂住腰肢强行固定住,刑具一般的性器又往他身体里钉入几分。
他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不住,全凭腰间圈着的一条手臂支撑,片刻之后终于崩溃地喘息着开口:“江、江淮,到、床上去,唔……床头柜里有避孕套,和润滑剂。”
“呵,东西还挺齐全的。”
对方的嗓音低弱沙哑,像是真的被折磨到崩溃的边缘,带着一点儿细微的哭腔,令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莫名勾人。
江淮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又往里推进了一寸。
闻海家里有一次性拖鞋,有避孕套有润滑剂,他若是傻子才会觉得这些东西是闻海自己一个人要用的。
从前他只是觉得委屈失落,恨自己没有早点出现在对方身边。
现在的他一想到这个人在和他交往的时候一直拒绝与他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却把别人带回家里,和别人在那张床上做爱,他就嫉妒得发狂发疯。
江淮紧压着对方,一面挺腰继续往里推进,甬道里似乎涌出了一点儿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性器上,他的动作也得以微微顺畅些许。
即使那处实在狭窄紧致,裹得他有点儿难受,但滚烫柔软的穴肉也在轻轻地吮吸着他,从未尝过的强烈快感与占有心上人的满足几乎令他难以自制地开始挺腰浅浅抽送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整根埋进那销魂之所,忽然听见闻海哑着嗓音喊了他一声,这一回哭腔十分明显,低弱沙哑,气若游丝。
他终于勉强唤回理智,稍稍停下动作,又听闻海哑声继续开口:“江淮……去、去床上,好不好?”
江淮眯了下眼,从善如流地抽出性器,接着半蹲下身,双臂穿过对方的膝弯以一种极羞耻的方式将人整个抱了起来,步步往床边走去,而对方的裤子便在半空来回甩动,最后整个往下滑落。
闻海的背紧贴着江淮的胸膛,下身完全赤裸,双腿被对方弯折往两侧分得大开,膝弯架在对方的手臂上,而下身与对方的紧密贴在一起,双股之间因为刚刚的插弄而变得湿软泥泞。
而江淮的性器就贴着他的臀缝,随着走动不断在其中来回磨蹭,甚至又往穴口里挤入了一点儿。
闻海挣扎着想要下地,用手肘推挤着对方,但以江淮的臂力,抱两个他都没有任何问题,手臂稳稳地托住他制住他的挣扎,甚至又坏心眼地把他抱得更紧,身躯贴得更近,将性器寸寸往里钉入。
“你经常带别人回家吗?”
江淮走得不紧不慢,双手故意托着闻海的身体上下晃动,一面走一面抱着对方插弄。
许是因为重力的关系,再加上穴肉里头的不知是淫液还是血液的润滑,随着走动,即使江淮没有故意这般捉弄闻海,对方的身体自然地往下坠,温热柔软的穴肉像是一张没牙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将他含得更深。
闻海紧咬着唇,没说话,身躯轻轻颤抖着,不断在对方怀中挣扎,修长白皙的小腿挂在对方的臂弯处随着挣扎在半空胡乱踢蹬甩动,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里溢出。
声音听起来细弱沙哑,隐忍而压抑,却令人更想狠狠地肏弄他,最好崩溃到泪流满面,再压不住呻吟。
对方不肯答话,江淮更是醋到发疯,托着对方的身体抬高些许,狠狠往里顶弄了一下。
“啊……”闻海忍不住挺起腰,仰头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他大口喘息着,浑身被汗水湿透,还未缓过神,忽然感到对方将他抱到了床上,深深钉入体内的性器也一下子拔了出去,紧接着房间忽然整个亮了起来。
他微微怔了下,顾不上许多,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床的深处爬,但他身体软得使不上力,还没爬两步忽然感到对方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一瞬间便将他整个拖拽了回去。
“呵,跑什么?”
江淮开了灯,从床头柜里找到润滑剂,拧开盖子,把润滑剂沿着闻海的臀缝来回淋了几遍,一手扣住对方的腰制住他的挣扎,另一手探进对方的臀缝之中,带着冰凉湿润的液体挤入后穴之中抠挖了几下。
接着又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一把润滑液,对着那处翕张的穴口狠狠顶了进去。
闻海又挣扎起来,颤抖着试图爬走,江淮双手捏握着对方的腰肢将人拖拽回来,狠狠往前挺了下腰,性器因为润滑顺畅无比地一下子整根埋了进去。
他撩开闻海的上衣,俯下身在人背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