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刘署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体有些发福,头顶有点秃。但他的精力很旺盛。在这个文娱业发达的城市,掌管文体事务大权的他,深刻体会了那句“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静得出奇。
“刘署长好。”叶安之已经在进门前换上了礼貌的微笑。他恭敬地弯腰鞠躬,胸前还抱着一沓文件。
听到敲门声,刘署长整了下衣服,坐回办公桌后,“进。”
叶安之喘息着,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拱着腰,微弯着身子。刘署长的手已经探进他的裤子,放在他的大腿根处,轻轻蹭着。叶安之虽然瘦,但臀腿很丰满,他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挤着刘署长粗糙的手指,刘署长感觉手指微微发麻。
替卢文可收拾烂摊子的林姨很烦躁,看到叶安之,也忍不住刻薄了起来。
十几秒钟后,电梯门打开,叶安之走出去,踏上了装饰奢华的走廊。
林姨不可察觉地轻笑了一下,她把刚从餐柜拿的蛋糕递上去,故作热情地说,“吃块蛋糕吧。”
“我们……我们……暂定活动地点在港都艺术馆……但如果……可以配合艺术馆外的城市公园……加上灯光展和……和人造雪景……能取得更好的效果……署长……啊……不……不要……”
他走得很慢,不知是因为心理的排斥,还是因为下身的不适。
叶安之点点头。
这里看起来与其他四层并无不同。但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层,没有摄像头。
叶安之声音一顿,随后继续用平稳的语气说,“……开幕时间定在圣诞节前夜。既……既符合冬季的主题……也……也契合……节日情侣消费的……高峰……”
但走得再慢,走廊也有尽头。
但没等他愤怒太久,秘书过来,小声说,刘署长来了。
6今天的荒谬感,是代价
“如果……可以的话……”叶安之把手撑在桌子上,扭动着身子,屁股卖力地拱蹭着署长的手。
陪过几次后,叶安之知道,刘署长喜欢这种故作正经的办公室py。于是他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喘息和难以自持。
“全……全靠署长成全……啊……”
他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这一点体现在各方面——即使是企业孝敬的风月事,他也要先到房间,检查一圈。
叶安之迈步上前,绕到桌子后面,站在刘署长旁边,将一沓文件放在桌上,开始汇报工作。
“刘署长,这是我们艺术馆下季度要办的展览,主题是‘白色恋歌’……”
叶安之走进角门里一部隐秘的电梯,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刷了一下,然后按下了面板上的数字5。
好在他走得不快,察觉到时,立刻停下脚步,并没有撞到林姨。
林姨转身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走出大厅,走向旁边的客房楼,钻进一个角门。
“脱吧。”
打发走秘书,卢总转头对叶安之说,“你,十分钟后上去。别搞砸。”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叶安之轻轻地抿了一下唇。
叶安之后退两步,喘息着,伸手去解风衣扣子。他的脸已经红了,眼神开始迷离。
刘署长的手顺着股瓣往里探,却摸到了光滑的金属质感。
“小叶,来。”刘署长不动声色地说。
“所以,你们还想要城市公园的使用权,对吗?”刘署长手上的动作如此色情,但说出来的话,依旧是沉稳冰冷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刘太太,林姨一转身,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叶安之。
叶安之并没有接,依旧是有点冷的声音,“不了,谢谢。”
林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身黑风衣,扣子系得严谨。从脖子一直盖到大腿,同色西裤和皮鞋,衬得他皮肤很白。但眉眼间,却有一抹红。
林姨不再掩饰,玩味地说,“是我忘了,你这时不吃东西。”
到,把他惯成了这个样子。
“你们卢总的算盘打得倒精,数那块人流量大。”
刘署长微微一笑,收回手。
客房楼高五层,但只有下面四层对外开放。
他抱着一沓材料,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
叶安之来不及躲,只好欠了欠身,微低着头,语气平静地说,“卢太太。”
“这不是小叶嘛。”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有好几次叶安之都觉得,就算他真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发现。
话虽是谄媚的阿谀,但也没说错。文化类项目的审批,本就非常主观。批给谁,不批给谁,全在署长一念之间。
叶安之没有说话,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
叶安之正在汇报,而刘署长的手,却隔着风衣,摸上了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