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就放在卢总手边，但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叶安之。
这一天他思绪都很乱，他有一肚子话想问叶安之——他憋了四年了。可是看他现在那副冷漠疏远的表情，他又有点犹豫。
叶安之再也忍不住了，屁股随着卢总的动作开始扭动，同时呻吟道，“啊……是……”
典型的美式俚语，意思是“约吗”。
他低着头，双臂撑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汗沁透了他的衬衣。
3当时的他还不知道，叶安之生命里的苦，他用多少块方糖，都刮不掉。
谁知电话立刻打了过来。
卢总终于把手滑到他的后庭处，用食指勾起那根毛尾巴，在手上绕了两圈。然后缓缓地，把它拎了出来。
“周末刘署长点名找你去，不要像上次一样……丢人。”
语气中带着自嘲的讨好。
他没想到会再遇到叶安之。
“我……”也许是久违的英语环境，也许是熟悉的炮友，
他一边退，一边擦，污浊却像永远都擦不完似的。
近的几个项目，办得挺漂亮。董事会的老人，都在夸你。”
卢总露出一抹轻微的笑。他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满头是汗、神情痛苦的叶安之，说，“可以了。”
叶安之趴跪在卢总脚边，赤裸的小腿直接跪在地板上，昂贵的皮鞋被压出一道痕。跟着跳蛋一同被带出的润滑油滴在他的脚踝上，然后流到地上。
西装的防皱面料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变狼狈，依旧笔挺，但衣角随着他的动作上撩，露出光滑挺翘的屁股和半截纤细的腰。
“当年你要是没回来，现在也该和文可一样，本科毕业了吧。”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卢总幽幽地说，“你当时想上哪个大学来着？”
叶安之侧着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勃起的阴茎贴在桌面。在光洁的龟头碰到桌子的那一刻，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抖。
纸巾离得远，他的手又小，很艰难才拿到。然后他慢慢挪回身子，重新蹲下，颤抖地擦拭地上的油迹和口水。
正在犹豫要不要打时，他收到了一条短信，英文的。
“你啥时候回的？也不告诉我。我昨天刚在酒吧拒了一个帅大叔，为你守洁。你倒好，抛下我自己跑了。”ax连珠炮般的英文从听筒里发出。
“你怎么了？不高兴？”ax听出来卢文可语气里的低落。
卢总找了个能俯视叶安之的位置坐了，看他忍着喘息，撑着地板慢慢起身，挪着已经跪红的膝盖，佝着身子，艰难地去拿办公桌上的纸巾。
卢总伸出手，轻轻地摸着他光洁饱满的屁股。
卢总微微一笑，起身往里间走去，“擦干净后就进来吧，今晚还早呢。”
“噗”的一声，折磨了叶安之半小时的东西终于被拿了出来，是一个椭圆形的不锈钢跳蛋，一拉出来，马达的振动声便响彻这间安静的书房。
他虽然上身穿着昂贵的西装衬衣，看起来得体又禁欲，但下身，却不着寸缕，裸脚穿着光亮的黑皮鞋。
他的性器高高立起，因为充血而呈暗红色。后庭处，垂着一根白色的毛状长条，像猫的尾巴。他一动，毛茸茸的尾巴划过他的大腿，酥麻的感觉让他不禁颤抖。透明的润滑油，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他光洁白皙的腿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一直流到脚踝，滴在他一尘不染的皮鞋上。
他已经盯着手机屏幕发了半个小时呆。屏幕上，是叶安之的号码——他从员工通讯录上找的。
听了这话，本已快陷入迷离的叶安之突然恢复理智，他一身冷汗，赶紧说：“是……卢总……您……指导得好……我……只是……传……传达……”
但随着他的动作，后庭中残余的润滑油继续流出，又弄脏了他身下的地板。
拉动的动作给叶安之更大的刺激，他大声地呻吟着，喘息着，同时身子趴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像在下贱地迎合卢总的动作。
“是。”叶安之把污浊的纸巾攥在手里，团成一团。
“明晚来我家看‘网飞’吗？”
卢文可思绪烦躁，随手回了一个，“最近没空，我回国了。”
听完这话，叶安之如蒙大赦，他颤抖着起身，又立刻跪伏在卢总身侧。
叶安之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擦着流在腿上的润滑油，只是头埋得更低，“我怎比得上三少，没回来也考不上的。”
语句依旧是断续的，止不住地喘息。
“卢总……求……求您……”
“刚回来，三天。”
“自己清理下。”
他原本冰冷的脸，已深陷情欲的迷离，一双桃花眼，看起来妩媚又充满乞求，眼尾也染上一抹勾人的粉色。
叶安之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头抵在地板上，脸涨得通红。晶莹的口水，随着他的喘息，流到枣红色木地板上。
卢文可一回到房间，就把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