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虽然眉头微皱,但看起来没有那么冰冷,反而有点妩媚。
卢文可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下身一股炙热,他不敢再待下去,快步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卢文可,并没有感到半点平静。他的手不可自控地探了下去,握住了早已勃起的性器。
他的手指上还沾着安全套漏出来的油,但他没有洗掉。
他也觉得自己挺傻的。
不过在和叶安之一起的日子里,他做了很多傻事。
比如,在和叶安之做爱时,他没能插进去。
是的,比ax知道的更丢人。和叶安之同居半个月,他一次都没成功过。
那是四年前纽约的初雪,也是百年不遇的大雪。
还没见过雪的叶安之很兴奋,不顾天气预报“请减少不必要外出”的反复提醒,裹着厚羽绒服就去找卢文可——他公寓旁的中央公园,景色极好。
但没想到的是,因为雪太大,下午地铁公交宣布停运。
叶安之回不去了。
其实卢文可心里是高兴的,他终于能名正言顺地说出那句憋了很久的话,“要不去我家吧。”
这话,他后来对不同人说过,越说越从容。但第一次,心却砰砰跳得厉害。
他有点忘了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也许是因为那晚的蛋酒度数太高。
他只记得叶安之的身体,和他露出来的脖颈一样白。他很瘦,是饱含少年感的清爽,刚洗完澡的他还带着一身朦胧的水汽,这就是卢文可印象中传统中国人的样子。
而他,早已被美国审美同化,皮肤晒成浅小麦色,练了一身肌肉。
他抱着叶安之,像抱着一件瓷器,雪白的,光洁的,易碎的。
他们交缠在一起,抱着,吻着,爱抚着。
情欲渐浓,他把勃起的阴茎,贴在叶安之两股之间,轻轻蹭着。他感到叶安之的身子抖了一下,脖子上的筋也跟着跳动。他一边拱蹭着身子,一边舔叶安之脖子上的筋,感受他的颤抖。
“可……可以吗?”他呢喃着,在他耳边问。
虽然关着灯,但他似乎看到了叶安之涨红的脸,他用很小的声音说,“嗯。”
叶安之一直迁就他,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床上。
那一年他们还很年轻,虽然看过毛片,但实践知识却是零。
因为是临时起意,卢文可家里,只有一瓶他冬天用来擦手的凡士林。
他没有告诉叶安之的是,他趁去浴室拿凡士林的空隙,用手机快速查了下应该怎么做。
回来后,他一边亲吻叶安之,一边让他仰面躺在床上。
因为害羞,叶安之把脸藏在被子里,但他的阴茎,却昂扬在卢文可面前。
卢文可抱住他的腿,折向肚子,借着外面大雪的反光,观察着叶安之紧致的穴。
叶安之又紧张又害羞,闷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你不要看啦。”
卢文可忍不住笑了,“好。”
然后他挖出一块凡士林抹在手上,探向叶安之的穴。
刚一碰到,叶安之就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一阵呻吟,“啊……”
卢文可将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穴口很紧,卡得卢文可手指发麻。他慢慢按压穴口,试图扩张。
他感受到了叶安之的战栗。
“你……还好吗?”卢文可停下手指的动作,问道。
“嗯……”蒙在被子里的叶安之含混地说。
按照手机上的说法,当穴口适应了一根手指后,就可以塞入两根,依此类推,直到扩张至可以塞下整根阴茎。
但卢文可每动一下手指,叶安之的身子就抖一下。按了一会,穴口依旧很紧。
当他试图塞入第二根手指时,就发现叶安之抖得更厉害了。
于是他抽了出来。
这个动作刺激得叶安之大叫一声,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带着哭腔。
卢文可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起身去看叶安之,拉开他头上的被子,这才发现,叶安之已是满眼泪花。
“我……我弄痛你了吗?”
后知后觉的卢文可赶紧抱住叶安之,后悔不已,“对不起对不起。”
叶安之却温柔地安慰他,虽然声音是沙哑的,“没事,第一次都会疼。你继续吧,插进去应该就好了。”
但卢文可吻上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心疼地说,“不要。”
说着,他用手握住了叶安之的阴茎。
因为疼痛,叶安之原本勃起的阴茎已经软了下去。卢文可用手轻轻摸着,试图重新唤起叶安之的情欲。
叶安之在他的抚摸下,逐渐摆脱了扩张带来的不适感,他也握住了卢文可的阴茎,与他面对面躺着,感受着彼此逐渐浓重的喘息,和对方带来的刺激。
8那你又试了几个人才成功的啊
想着四年前的这一幕,卢文可撸动的动作更快了,他闭着眼,不停地喘息着,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