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气得,手按在贺兆胸膛上,扭动着要分开。可鸡巴像个楔子进得太深,身体越用力,越像是给鸡巴按摩。没多久,她就软倒在男人怀里,迷离轻喘。
里面忽然没了声响,宋知府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他不好进女儿闺房,只能指使花青进去看看。
花青小心翼翼推门进去。
隔着纱帷看,小姐的床铺凌乱,枕头床被堆叠,没有人影。她走进了,床头角落里传来大小姐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蒙在被子里。。
“花青?你出去、给爹爹说、我会看大夫的……让爹爹别耽误了上班……”
“好”花青连忙出去,过会儿又回来。“老爷走了。小姐,要叫大夫进来看看吗?”
小姐看来病得真的很重。全身都捂在被子里,连头发丝都看不着。她怕小姐闷坏了,连忙要上去把纱帷挂起来。
“你去给大夫点银子打发走。”小姐忽然说,“再给我烧个热水,我要泡澡。”
“可是小姐……”
“快去。”
大小姐不耐烦了,花青只好又出去。
打发走了大夫,花青烧了水,汗涔涔转过身,却被吓了一大跳。
小姐从床上坐起来,满身的痕迹,青紫深红,看着吓人得很。更可怕的是,小姐的身后,竟然跟着坐起来个男人,半身赤裸着,手扶在小姐赤裸肩上。
“小姐!小姐!小……”花青尖叫连连,急忙转身背对,“小姐,你后面有个男人!小姐!”
“吵什么!”小玫呵斥,浑身黏腻腻的,又热,又酸痛,没好气的让她闭嘴,“我知道!”
花青呆住了。
“我是来照顾小姐的。”贺兆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小姐昨晚身子不舒服,我伺候了一晚上才好。”
花青脑门冒汗,思索半天,半晌尖叫一声,逃出房门。
小玫抿着唇,小心翼翼地下床。她浑身酸痛的厉害,一下地受不了了,回头指使男人,“抱我过去,我要洗澡。”
男人下了床,宽肩长腿,胸腹上出了汗,亮晶晶的,饱满胸肌上面几道深红色指痕。他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过去,把怀中人慢慢放进浴桶里。紧接着,自己也坐进去。
“好挤,你出去。”小玫伸手推他。
“宝贝,花青跑了,谁来伺候你沐浴呢?”贺兆拿过放在一边的澡豆,轻轻按摩,“就交给我吧。”
“随便你。”她浑身疼,推又推不动,索性放弃了。
男人的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移,手掌上细密的泡沫均匀地抹在上面,热水浇下来,酸痛的肌rou舒缓些,暖洋洋的。她坐在他大腿上,靠着的胸膛比热水还暖和些,又弹软,享受着服侍,几乎要睡着了。
男人轻轻分开腿,借着热水的润滑,鸡巴毫无阻碍地插进松软花xue。小玫闭着眼,从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身体早已熟悉的快感,又随着男人的颠弄,从体内升腾起来。动作渐强,她的手指抓着桶壁,水面上波纹起伏,一圈圈荡开。
身后性感地低喘着,呼吸震动着脊背,她又开始跟着男人摇晃。
晚饭的时候,小玫出门前,专门检查身上衣衫,确保没有一丝痕迹暴露。可花青拦在身前,耳朵通红,犹犹豫豫地问她,“小姐,老爷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大小姐双颊粉嫩,皮肤透白,怎么也不像生了病。何况此时神色慵懒,周身气质都变得不一样,像是,像是吃了顿饕餮盛宴,从骨子里透着满足。
她虽然不通人事,经过上午,也知道小姐这是有了jian夫。可小姐出身高贵,怎么、怎么能做出这样自毁清白的事情呢?
还如此显眼的,把男人带到自己闺床上、厮混一整夜?
“小姐,小姐,小姐,”花青急着要给糊涂的小姐说明厉害,可半天组织不好语言,嚷嚷,“小姐,你不能这么做……这不对,老爷知道了怎么办……还有以后成亲……”
她哪里知道小玫昨晚已经纠结过了,如今只后悔没有早些做这件事。不然,何至于等到现在?
这种做神仙的滋味,但凡尝过一次,哪里还能放得下?
小玫瞪她,“胡说什么?听不懂。”
她懒得和这不懂事的小丫头计较,只警告,“别在外头胡乱说话,不然,我可不救你。”
晚上家宴,宋知府吃了饭,问她,“囡囡,大夫说你是没休息好。怎么回事,谁烦扰你了?”
小玫面不改色,“是孩儿昨晚贪玩,睡得晚了些。没想到让爹爹担心了。”
宋知府看了看她身后的花青。花青神色诡异,连忙低头,耳根却红了。
“没生病就好。爹爹想着,可能是隔壁白天里修缮声大了些,是不是让你心烦啦?要不,爹爹给你换个院子住?等好了,再搬回来。“
”女儿白天倒没留意这些。爹,我这院子从小住习惯了,左右也没什么影响,不搬啦。“
”好吧。“宋知府又说,”过些日子天热了,爹爹带你去避暑去。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