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过了,如今只后悔没有早些做这件事。不然,何至于等到现在?
这种做神仙的滋味,但凡尝过一次,哪里还能放得下?
小玫瞪她,“胡说什么?听不懂。”
她懒得和这不懂事的小丫头计较,只警告,“别在外头胡乱说话,不然,我可不救你。”
晚上家宴,宋知府吃了饭,问她,“囡囡,大夫说你是没休息好。怎么回事,谁烦扰你了?”
小玫面不改色,“是孩儿昨晚贪玩,睡得晚了些。没想到让爹爹担心了。”
宋知府看了看她身后的花青。花青神色诡异,连忙低头,耳根却红了。
“没生病就好。爹爹想着,可能是隔壁白天里修缮声大了些,是不是让你心烦啦?要不,爹爹给你换个院子住?等好了,再搬回来。“
”女儿白天倒没留意这些。爹,我这院子从小住习惯了,左右也没什么影响,不搬啦。“
”好吧。“宋知府又说,”过些日子天热了,爹爹带你去避暑去。最近,先多在屋里放些冰,凉快些。“
”谢谢爹爹。“
小玫正要起身离开,又被叫住。宋知府笑眯眯的,”白天遇见翼轸,才知道你姑母最近在念叨你呢。我想起来,你也好久没见她了,不然明天出发去看望下?你表妹你也好久没见了。“
”爹爹,“小玫不满道,”爹今天怎么这么折腾我,又要我搬屋子,又要我去远地方?天气这么热,我就想呆在屋里,等着爹爹清闲了,好带我去避暑。“
”好,好,好。“宋知府笑眯眯的,高兴的乐开花,”那囡囡在屋里好好呆着,别出门乱走,这年头,坏人可多啦。“
”知道了,爹爹,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天气这么热,我也懒得出门。“
小玫回了小院,花青惴惴不安,边给她换衣服,边问她,“小姐,老爷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小玫摘了首饰,转头看她,正要开口,花青连忙摆手,“我我我什么也没说!”
“今晚你自己睡。”小玫瞪着她,“我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你天天担惊受怕,光为我操心了?”
花青闭了嘴,离开前犹豫着提醒,“小姐,你是不是该休息几天?那种事做多了也不……”
一个不明物体呼啦飞过来,花青敏捷跳开,关上门吭哧吭哧跑了。
梳子落在地上。大小姐瞪着掩好的房门,脸都气红了。
已过午时,青冰梅纹窗格紧闭,从窗纸上透进来的炽金阳光,渲染了整个闺房,重重纱幔低垂,朦朦胧胧中,两道交叠人影激烈动作,映在室内粉白墙壁上。
小玫秀丽的面容上浮着一层暖黄金光,长睫低垂,粉唇微张,潮热的呼吸声急促,手指用力抓在男人大臂上,双腿缠绕在腰上,随着男人走动,身体也跟着上下弹动。
男人轻易将她放在腰胯上,在室内来回走。粗长发黑的鸡巴,从湿热的肉穴里反复抽出,再插入,随着走动的动作,交合处的潮湿水液,也淅淅沥沥流洒在地上。
“舒服吗?”贺兆的喘息同样急促,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抱的太用力了,彷佛小玫本该长在他身上,套在他鸡巴上,低头问时,她甚至回答不了。
肉穴裹着鸡巴嗦吸,每次抽插时,都麻痒得要命。里面湿淋淋,热乎乎的,每一次顶入,都擦过深处的敏感带,既短暂止了痒,又越来越瘙痒难耐,只想要更深,更重的操弄。
小玫靠在贺兆颈窝上,热汗涔涔而下,双臂虽然环着,却没什么力气,全靠男人抱着,才没有倒到地上去。
太热了,贴着的胸膛,和手下的肌肉,还有肉穴里的鸡巴,全都热得要命,她却搂着不肯撒手,任男人抱着,捏着,操着,舌头伸进来,把她贪求欲念的洞堵上了,翻搅着,玩弄到一遍遍高潮。
“舒服吗?”贺兆又问,他把舌头从她嘴里扯出来,去舔她唇边的水渍,轻咬上面的唇瓣,舔她发汗的脸颊,和下巴。
他哪里知道,他要把她操死了。小玫虚虚睁开眼睛,只是失神地看他。视线跳动地厉害,那是男人抱着她在激烈地操,把她甩起来,又坠下去,肉穴绞紧,鸡巴能操得更深。
她一开口,就是爽到极致的哭腔,呜呜咽咽,音节破碎地呻吟。
贺兆把她放在桌上。
黄花梨木的桌子,刨得十分光滑细致,小玫的脊背贴上冰冷的桌面,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才能勉强抵抗住男人的撞击。可几十下猛操后,桌子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随着激烈的操干剧烈摇晃。
小玫的大奶,也随着节奏狂上下甩动。被细心玩弄过的乳头,玫红艳粉的,连着乳晕,一起被吮吸到之前一倍大,淫荡地吸引男人注意。
她的小腹上,还被男人之前射精的精斑,脐眼小小的,里面窝着一小泡精液,还没干透。
“太……太,快了……慢点……慢点……”
小玫喃喃着,小腿绷紧,脚趾紧紧蜷缩,失神地乞求怜悯。为了防止她退缩,男人手掌卡在娇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