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耽搁时间,男人转身便走。
“你也不知道?那我去宿舍区找他。”
不知是不是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王菲菲居然有一瞬看到那人膝盖一软,脚下踉跄了下。
唐瑜另一只手往后伸去,拽着毛绒绒的、手感很好的兔子尾巴往外拉扯。
“他还让酒店给我放烟花。”
她替舒安感到不值。
既然王菲菲这里沟通不了,那他就去问舍管、问导员。
时至次日。
“他还和我通过电话。”
总之,偌大校园总有人能告诉他舒安在哪。
接过男友的手帕擦了擦眼泪,王菲菲摇头,哑声说,“我没骗你。”
不管舒安躲去哪里,唐瑜都要把他找出来。
尾巴径直戳在一颗粗硕硬挺的肉头上。
仿佛被那三个字刺激到,王菲菲忍不住提高音量质问唐瑜,“你才是舒安的男友,怎么反来问我在哪?”
听到唐瑜的话,王菲菲表情复杂,一时语塞。
带动纯黑色的肛塞从粉嫩泥泞的后穴中脱出一截,将总是含缩缩的羞耻肛口撑开固定,震动中仿佛有无数只手指在抻着揉着那儿的褶皱。
他回到车上,司机问他要去哪,他答不上来。
唐瑜的手掌压上舒安的后腰,热滚的温度熨进皮肤之下,烫得舒安身子一抖,本就有些蹲不住的肥软后臀往下坠了坠。
一小时后,他坐在学御小区保安亭唯一的椅子上。司机在小区外候着。
王菲菲打断,“够了!”
然而再眨眼,唐瑜已经站到她面前,站得笔直,无比冷静而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你在骗我。”
然而,王菲菲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骤然高涨的敌意令唐瑜敏锐地察觉出异样。
王菲菲想着。
括约肌一夹,纺锤形状的肛塞却震动着擦过敏感的肠壁进到甬道更深处,正好撞在舒安的前列腺上。
“他种的风信子还没开花。”
唐瑜朝她大步走来。
保安得知他是收购了小区、负责拆迁的领导,连忙讨好地端茶送水,点头哈腰,“领导,您看,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就在跨年夜那晚。
——应该是她的错觉。
——就在他生日那天。
握着伞柄的手用力到刺痛,指甲深深陷在皮肉里,渗出血珠,唐瑜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向宣判出死刑的法官列举出他搜集到的证据进行辩驳:
下午四点,大唐集团项目部,助理他死在向我求婚之前
舒安后穴承受不住快感浪潮地急速痉挛起来,身前的肉棒抖着射出今晚的想见他老婆消失后渣攻他急了
被打断的唐瑜脸上没有任何生气、不满的迹象,或者说,他失去了表情,只是淡淡地刻板地陈述着“他没有死,你在骗我。”
王菲菲拳头攥紧,眼眶通红地冲他大喊,“我当然知道他在哪。”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死了!死在一场意外的车祸里!”
唐瑜开门
得不到回复,唐瑜心中焦急,催促般又问她一遍,语速加快不少。
唐瑜这样的人,真的有爱过舒安吗?
也许是舒安告诉过王菲菲他们在冷战,不想见自己,而作为朋友的王菲菲则答应舒安不向自己透露他的消息。
“他……”
唐瑜猛然回头。
“嗯啊!!阿瑜,我要,我要到了……”
“他死了!”
——他应该从没得罪过王菲菲。
一袭白衬衫、黑西裤,脚步来去匆匆,即便错踏水坑、溅起水花此刻的那人也不会在意。
唐瑜判断,他们都疯了。
“啊啊啊……不,不行的,阿瑜……嗯啊,我、我自己排不出来……”
“不可能。”
他也觉得自己疯了,居然浪费时间在和疯子证明舒安没有死。
“他人呢?”
伞下的王菲菲哭了,问他“你满意没?”
怎么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成死了?
他不信,认为王菲菲疯了。
——他说过要让我带去办公室。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事后,唐瑜只想尽快找到舒安,解开误会。
要骑的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他去了宿舍区,找到舍管,舍管说舒同学已经退寝了,那间宿舍已经住进了另一个学生。
舒安这么多天不回公寓住,还要上课,他一定是住在学校里。他知道舒安在学校申请有寝室,不过只用来中午休息,晚上都是赶回公寓。
“乖,先自己把尾巴排出来再骑。”
他去了学院,找到导员,导员说舒同学学籍注销了,并含蓄地让他节哀。
他要去哪,他还能去哪?他好像又一次没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