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人儿居然主动提出要帮自己疏解欲望,而且还是自己老板的妻子,就觉得异常的激动和期待。
盛宴也很少主动提出做爱,向来是只要他站在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想要干他,将他肏的个半死不活只能说出淫荡的话语来取悦男人。
他先是脱下服务生的西装裤,露出那条因为勃起而显得紧绷的内裤,然后凑到他的身下,摆好一个适当的教读,将早就勃起的鸡巴从男人内裤里面释放出来。巨大的鸡巴倏然没了阻挡,弹射到了盛宴脸上,打出了一条浅浅的红痕。
“呜,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硬,打到小宴的脸上了呢,好痛唔。”
男人怜惜又兴奋地揉了揉盛宴头顶的发,似是鼓励一般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说:“打疼夫人了,是我的错。”
盛宴听到这话,像是吃到了糖的小孩,露出一个开心甚至有些单纯的笑容,低下头舔了下男人因为兴奋流出的前列腺液,然后抬起头看男人,“真美味,好甜。”
说完又低下头去将大肉棒一点点吃到小嘴里,因为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长了,他只能吞到一半就到底了,盛宴的嘴鼓了起来像个藏了美食的小仓鼠,伸出较小柔软的小舌顺着男人鸡巴上的筋脉舔舐。
将男人鸡巴舔的湿淋淋的,全都沾上了他的口水,盛宴将鸡巴吐了出来,委屈地看着男人,说:“小宴的下面湿了,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男人被服侍的很舒服,早就已经忘记了身下人的身份了,听到盛宴主动邀请自己插入,他定然是痛快地答应了,动作还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他早就直到自己老板的新夫人是个罕见的双性了,在此之前他也听别人说过双性有多销魂,但是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一个双性人会跟他上床,这些稀罕物都是权贵的私有物,被用金丝打造的牢笼好好地关了起来的。
他伸出手抚摸盛宴的逼,他的穴口长得很漂亮,哪怕被肏过这么多次了,颜色却还是粉嫩的像个处女,两瓣阴唇害羞地一抽一抽的,放出从密林深处流出清泉,
男人在盛宴的逼口处扣挖了几下,本就水流不止的小穴更是泛滥,逼水流了男人满手,阴唇滑溜溜的有些抓不住,阴蒂挺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有些可怜。
盛宴被玩弄的气喘吁吁,欲望在男人的手下被勾引起来,他的手活很好,很快就将盛宴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但盛宴犹嫌不足,单纯的手指玩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想要被插入——
“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插进入,哥哥,插进去好不好,小宴好难受。”
男人将湿漉漉的手插进盛宴的逼口,两根手指打开了他今天过度使用的阴道,‘真是一个诱人犯罪的漩涡呢。“
男人的手指很长,在他的阴道里征伐,淫水在手指的玩弄下咕咕作响,小穴被扩张开,盛宴扭着身子想要更多,“呜呜,不够,手指,手指太小了,小宴想要更大的东西,哥哥,呜呜,哥哥把大鸡巴插进来,小宴想要大鸡巴。“
虽然他听说过双性人欲望会很强烈,而且他们的身体也和普通人不一样,其他人被干个几次就不行了,逼口就会被磨得通红。还会出血破皮,更不会因为情动而分泌出淫水来润滑。
但是双性人不管被干多少次,都像是没有经历过凶猛的性爱一般,逼口会像出生时一样干净漂亮,淫水像是一汪不会断流的清泉,性欲只会被干的越来越强烈,无时无刻不期待着男人的大鸡巴,想要被插入被宠爱。
盛宴就是其中翘楚,面前这个人比他之前所有的听说都要更加优异,他是个天生的淫物,似乎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承欢在不同男人剩下,承接他们汹涌的欲望,而他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早就忍得有些受不了了,只是为了照顾盛宴所以才一直没有插入,听到盛宴这句话,自然是忍不了一点。
他抬手将盛宴抱起来,以坐火车上天的姿势,猛地一压,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盛宴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
盛宴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又变为舒服的慰叹,“呜呜,哥哥插进来了,小宴被填满了,好舒服呀。”
男人的双臂很强壮,充满了力量感,盛宴像个考拉全身攀附在他身上,只有一根鸡巴作为支点,他是水面上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鸡巴的抽动上上下下,被控制在身下那根让他欲罢不能的鸡巴上。
“呜呜,好爽,哥哥的鸡巴好大。”男人用了十足的力气,他掐着盛宴的腰,双手用力到盛宴的腰上又被掐出了鲜红的指印,随着他摇摆。
他突然向盛宴的敏感点发起进攻,每一次大鸡巴的末端都狠狠地顶上他的g点,盛宴爽的有些受不了,身体不断痉挛着,他双腿扑腾着,手指也卡进了男人的肉里,想要逃离这灭顶般的快感。
但是男人怎么会让他如愿,他无视身后传来的疼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在擦过,往盛宴深处的子宫口顶着,他的子宫口有些发育不良,不过在经历过许多人对开垦耕耘之后,这个害羞的小口,已经向外界张开自己,露出更深处的秘密。